正望着窗外发呆门“砰”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高大身影闯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忙坐直身子,看清来人,诧异的问“卫青,你怎么了?”
却正迎上他一闪而逝的森森杀气,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慢慢扫了四周一圈,静静道:“霍去病呢?”走你找他吗?”我轻声的问。
他凝视着我,眉端尖锐的紧蹙着,幽邃深沉眸中目光复杂,像是惨痛悲哀,像是软弱无助,我从来没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卫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终于爆发出来“李敢告诉我,我并不相信,可是霍去病却心虚了,杀了李敢!我还在安慰自己,去病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不可能会有什么事!但今日我不得不相信,他千里迢迢赶回来,只因为你想见他”他嘴角微扯,酸楚笑容比哭难看。
我僵在那,手足冰冷,与他两两相望,无言以对。
半响才醒悟过来,苦涩漫上心头,怎么会到这种地步!去病在长平侯府安插了耳目,卫青何尝不是在我身边放了人?否则他怎么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刘彻呢?他有没有安排呢?明白了一切,我突然想笑。太荒唐了!不仅荒唐而且可笑!我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惜,你恨我,我不怪你,这些年我确实没尽到责任。但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卫青沙哑声音似受伤野兽。
我却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有了一种解脱的痛快,好了。都揭穿了,都知道了。都走吧,都离开我吧!
卫青见我如此平静,再也难忍心中愤恼,健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红着眼眶,逼视着我,口不择言:“你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我以为自己够坚强了,原来还不!猛地合上眼,压抑住自己酸楚的泪水“卫青你既然不信,又何必多问?”我挣扎出他的手臂,漠然地别过脸。
卫青低吼了一声。一拳狠狠砸在榻边案几,咯啦一声,梨花木几应声碎裂。他喝道。
梨枝和秋棠连忙走了进来。
卫青一字一句的咬牙说:“除非有我地命令。不许夫人离开侯府半步,也不许任何外人擅自进入侯府。包括霍去病!”
我和卫青关系正式陷入冷战。
除了马良外。卫青不让任何外人来看我。我被变相软禁了起来。
去病来了几次,都让管家以我身体不适为由婉言打发。马良不知状况,有次偶尔笑言,朔方如今流言四起,说两位大司马面和心不和,卫将军不仅从不登霍府之门,而且将霍去病送来的礼物,都全封退还。
我听后一笑,心里没什么感觉,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关心其它的了,我只想平平安安的生下腹中孩子。
可惜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两个月后来了秘旨,强令卫青立即动身去长安,同一时间,去病被委派镇守边关东四郡,调离了朔方。我这才害怕起来,朝里这样地大动作,实是风雨欲来,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
提心吊胆的又过了一个月,马良带来了一个举国惊动的消息,让我知道了原因,王太后薨了。
太后逝世,是国丧,礼法要求臣下服“斩衰”三年,这是五种丧制中年限最长的一种。三年之内汉朝不得对外发动战争,民间不应考、不做官、不婚娶,不娱乐。
在这个期间,各地诸侯王都会进京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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