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笑骂道。
“你们当我是保姆啊,每次这种事都要我在旁边当护士,我又不搞制服诱惑。”
“制服诱惑?那是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明白。
“呃反正听说是矮人族很喜欢的一种东东就是了,具体的我也不太了解。”说着这里,我脑子里却在幻想如果回去叫安换上一套白色护士服,娇小妩媚装嗲撒娇的样子不知不觉嘴里多了很多分泌物。
今天就是那个要单挑的日子,以防有诈,我还是在王城到这里的必经之路上,布下了一个八卦阵。
风很大,吹得人的眼睫毛都倒着长了,看着眼前这座低矮的城池,我也明白了对方只是要求单挑而不是要求兵战了。
这座城大概也就三米多高,一个士兵托着另一个,毫不费力便可以翻过城墙去。而城墙上对方萎靡不振的精神,和看着我方银光闪闪的新式盔甲诧异的表情,也是不敢死磕的原因吧。
城门大开,一人一马,就这么独自走了出来,倒也有几分英雄无惧的意思。走到离军阵还有一百步的距离,高声叫到:“加卡城守,皮萨罗敢请第一勇士一战!”
大胡子长笑一声,也催马缓缓而行“我便是门迭塔!”
那个叫皮萨罗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真难以致信,第一勇士的身材,比起原来鲁鲁陛下的居然小那么多。”
听到“原来”这两个字,我很高兴,对方已经明显的流露出归顺的意思了。
大胡子又是哈哈一笑:“马上我可以证明,力量跟身材并不一定成正比。”
皮萨罗也是一笑:“请勇士全力!”
单挑时如果不尽力,全看成是对对方的污辱。
“来吧!”两个拨马各自回头,拉开了足够冲锋的距离又转头回来。
“啊!”“呔!”
一阵由慢到快的蹄声,两马逐渐加速,大胡子使斧,皮萨罗使狼牙棒,两种兵器带着马力交击在一起,发出非常清晰的“铛”
马交错过后,我看得很清楚,大胡子在马上纹丝不动,而皮萨罗却棒子被撇到一边,不得已换了只手倒拖着,显然是已经受伤了。
看来我刚才给大胡子施放的“强健术”已经足够用了,不用我再用“移花接木”了。
“第第一勇士果然名不虚传。”皮萨罗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压抑不住心里那股翻腾的污血,张口吐了几口出来。
“阁下没有掉下马来,也算是一个对手了,不如这就归顺于我军吧。”大胡子见好就收,如果是真本事,谁胜谁负我还真不知道。
“谢谢勇士美意,但我堂堂一城之守,却死也不能一合就退下来!我们再来!”那叫皮萨罗的也是个真汉子,已经受伤了,台阶也有了,居然还不愿意就些罢手。
“好!这算是个英雄了。我成全你!不过我们现在不比马力,近战如何?”
对方当然是明白大胡子这是在给他留面子了,如果再一次冲锋,估计他不死也就没了半条命。“也好!”两人于是没了冲锋,而是面对面才交手,可是胜负已经定了,第三招,皮萨罗再也没有用可以拿住那根已经没了好多根刺的獠牙棒,脱手飞去。他在马上摇晃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掉下来。
“我输了。”皮萨罗跳下马,却是一脸的轻松。他径直走过来,看准我的黑皮披风和标志性的魔狼“皮萨罗愿举城效忠于卡卡陛下。”单膝跪下。
“欢迎你的加入,尊敬的勇士。”我笑盈盈的说,一只手虚扶起他,一只手一挥,一道白光笼罩在他身上,顿时治好了他的内外伤。
城内外的士兵都在高举着武器大喊:“凯撒!凯撒!”城内的人是因为避免被屠杀的命运,而我方的士兵则是为一场胜利,和一座城池的归降而欢呼。这加卡城真是小得可以,我从城北到城南步行,只花了十几分钟。而城守府更是破旧不堪,看来鲁鲁对其他的城的治理真的是漠不关心。
婉拒了皮萨罗要我住在城守府的邀请,说自己还是习惯睡军营,与士兵同甘共苦。天晓是是不是真的这样,反正他本人是很感动。
“不知道王城现在军队有多少?士兵如何,装备如何,可以食用的肉还够吗?”在军营举行的晚宴,我举杯敬了皮萨罗后问道。
他脸红了一下说道:“我位卑人轻,王城的事真不太清楚,不过最高兵力不超过五万这是肯定的。以前鲁鲁是靠着自己的武勇来统治凯撒,但现在他现在的残暴统治,使得大家在心里上更倾向于卡卡陛下,加上最近更是输掉了第一勇士的名号,现在几乎总有叛逃的士兵。”
“鲁鲁原来是因为军功很大,所以人气很高吗?为什么他对自己军队的统治也这么不利?”
皮萨罗说道:“您有所不知。鲁鲁是能打仗,在凯撒没遇到过对手,但是当他坐上国王的位置后,就不那么关心军队了。他现在手下的军队只能欺负老百姓,民众对他早就不满了。加上他现在嗜武成性,总是要军队的士兵同士兵对打,将领同将领对打,胜了的有奖,输了就要吊在营门口示众三月。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死十几个人,要不是他在您手上连输了几场,估计这种事会越来越严重。”
“还有,他现在很喜欢享受了,总是花钱盖大宫殿,还要用石料建造。可是凯撒您知道,哪来那么多石头?只有从外国购买。可是凯撒本身也不富裕啊?他就想着法的弄钱,加税,然后就是军队里克扣军饷”
晕,真是谢谢你啊,鲁鲁,没有军功和军饷,就算是孙武再世,也打不了胜仗。
周围的一些近卫听着,都唏嘘不已。小罗掏出自己兜里随身带着的几个平时赏给他的银币:“还好我们跟对了人,要不现在估计连饭也吃不饱了。”其他几个近卫听了,摸摸自己兜里鼓鼓囊囊的,也深有同感的点头。
皮萨罗看了羡慕不已:“我们的士兵,好久都没发钱了,不得已,好多人都去开了小差,或是去抢民众的东西,这些恶性循环,这鲁鲁的统治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别说银币,估计现在见过铜子的士兵也不多了。”
听了他的话,我更有信心了,这一次,一定可以把鲁鲁的王城拿下来,就算他又跑了,至少也是一只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