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派人传话,说想过来坐镇绿原城。”内斯塔毕恭毕敬的低头说道,布什站在一边,哈恩和我两人面对面坐着,正在享用早餐。
最近吃这狼肉越来越没味了,虽然一样那么嫩嫩的,油也多,可是那香味闻多了,还是觉得开始有点腻了。想起刚到这个世界时吃的几乎全是青菜叶子的那种大碗米饭,忽然觉得自己腐败了。
把最后一口咖啡倒进嘴里,然后嘴里含糊不清的问哈恩:“伯爵大人觉得呢?”提提在的时候不知道跟我说过多少次,喝咖啡一定不要全部喝完,要留一点,能盖住整个杯底为佳,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以浪费为所谓的贵族礼仪的标准呢?
他同时还说,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这样显得是很不礼貌的。可是我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得说,要不过会忘记了怎么办?
哈恩闻言赶紧把手里的银制刀叉放下,又一次拿起一边不知擦了多少次的餐巾抹抹嘴:“依我估计,陛下估计是一个人无聊了,加上现在形势不错。于是陛下也想和其他人聚聚,一个人呆在莫林也是挺无聊的。”
“那就派五千人把他接来吧,排场弄大点,好让其他人都知道,现在凯撒到底是谁当家作主。安全和仪仗问题,就交给你负责了。我也知道那小子估计闷坏了。”想起那个不爱江山爱打架的大块头,嘴边不禁咧出一丝微笑。
从绿原搬迁人口和驻防的事宜已经全部完毕,大概一共有六万人分别移居到了普牙和哈罗德,加上那两城还剩下原来的驻民,一个普通城市的基本运作也差不多够了。而从原来的三城中抽调了将近两万人的精锐补充到前线中去,其中普牙的驻军就达到了一万五,可见它地理位置的重要。
这个世界每个城市都有一个“市长”称为城主或城守,由于必须是伯爵及以上的官职才能担当,而我们手下唯一的三个伯爵都已经有了封地,所以就指派了两个从鲁鲁那里逃来的老臣临时坐镇,不过这临时,也迟早会“转正”的,只有没什么大错的话。
普牙的防御工事是我亲自负责的,但是我又要在绿原呆着,于是就把大胡子和夫刚派去,临行前把我的想法和要点大致说了一遍,就放心的把他们派去了。
走了大概七万人的绿原多少显得有点冷清,当然是跟以前那种过于拥挤的场面而言,少了那么多人,街上一下子变得干净,也变得有秩序多了。是谁那么聪明,想到要“计划生育”的?但在要打仗的乱世,人还是多点好。
和三个生命中已经紧紧相连的女人一起上街,倒象是视察。走到哪里,都会有士兵和民众行礼,一路行来,我的脸都快笑僵了。
我们四个人仿佛是穿着集体情侣装,全是全白的狼绒猎装,既保暖,又不会象厚重的棉袄那样束手束脚。要不是身后那条长长的披风免费扫地,还真是神仙眷侣一般叫人艳慕。
民众中对我的评价很高,却都不清楚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有的说是天才,魔法高得可以打败七阶高手;有的说是暴戾不堪,可以虐杀一个如此这般天仙一样的美女;有的更说是情场浪子,光看我三位枕边人平均年龄不过17岁就知道了,家里的床也有越来越挤的趋势。
民众对于上位者,特别是不那么讨厌的上位者的私生活往往是特别关心的。我偶尔听到这些话,也是一笑置之。但是三女往往比我更热衷于民众中对她们的评价,说谁最有品味,谁最有女人味,谁最亲切,总是在一起叽叽喳喳争个不亦乐乎,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或者说是一千五百只鸭子。
绕到北门时,意外看到刚训练完士兵的阿德正指挥士兵回营,自己却悄悄一个人往东去了。远远的一看,有一个女人在那等他,然后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是妮雅,跟我一起来的。”此世界妮娅和妮雅虽然发音差不多,可是写出来相差就太大了,长相就差得更远了。妮娅看我踮着脚远远偷窥阿德,忍不住笑着解释到。
“哦,我是说呢,这种老实人也有了外遇了。”我伸出一只手放在额前做眺望状。
“什么意思?就是说你这种不老实的人有外遇就是应该的喽?”小妖精也有变成小泼妇的时候,安双手叉腰,虎着脸对我说,根本不管妮娅和索菲捂着嘴偷笑,好象还觉得自己这样很威风。
把摆出茶壶一样姿势的小女人搂进自己怀里,有时这样才有用,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软化下来不动了。
“我会有外遇?上次刺杀我的那个女人该漂亮了吧?可是我是怎么对她的呢?要不要我把全过程说一遍给你听?”怎么安老长不高的,抱着她在人前出现总觉得自己在泡小萝莉。
“不听不听,千万别说出来。上次听小罗说就够恶心了,害我一天什么都吃不下,要是经你那张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嘴出来,不知道我会不会活活饿死。”小萝莉马上把手捂住自己耳朵,小脑袋摇个不停。
“那你还不相信我?看你的傻样,其他人都笑话你呢。”
对于这些事,妮娅是不知道的,在旁边怔怔的发愣:“什么,你遇刺过?伤到没?那刺客是女的?你把她怎么了?”
我和索菲相视一笑,那眼神里有着互相的信任和甜蜜:“我是遇刺了,可是索菲帮我挡了那一刀,还好不致命,可也把我吓了个半死,于是用很很不人道的方法,处死了那个刺客。”
“她很漂亮吗?”自信的女人往往对这样的问题很怀疑。
“嗯,不过应该说是妖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连吃醋最厉害的安都点头承认了。
“那你究竟是把她怎么了?”妮娅对这个问题始终很好奇。
“你是不是怀疑我先是和她发生关系后,才处死的她?”我看着妮娅,心里想些什么,我大概能猜得到。
其他两人一起看看妮娅,又看看我,眼上变化的神情就看得出来她们也很想知道这答案。妮娅没作声,但是低着头的表现无疑默认了。
“我莫拉雷斯某人虽不算得上不好色,但有些事是绝对不会做的。”这话真呦口“我心爱的女人为我不要命了,我会有心情和一个把她推到悬崖边的女人去做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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