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慢慢展开,看了片刻,然后又放回到马兰手中。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撕开封条,从里面拿出一张信笺。
“放到大案上吧。”胤禛淡淡地吩咐道。
“是。”马兰连忙把手里的信笺平放到摆着地图和令箭的大案上。
胤禛把手里地信笺放在旁边,两相比较后,轻轻敲了敲桌子“你们怎么看?”
怎么看?不看,死;看了,还是死。两相比较,若是办好这个差,前途也许就是一片大好。高官厚禄,衣锦还乡,荫蔽子孙
马兰迟疑地说“四爷,这个是真得吗?过了二百多年,不不可能吧。”
胤禛冷冷一笑“有什么不可能。既然能出现十几个朱三太子,当然也有可能出现几个朱允文的后人。你既是军师,又自称学生,虽然没有参加过科考,也应该听说过那首诗吧。阅罢楞言磐懒敲,笑看黄屋寄团瓢。南来嶂岭千层迥,北望天门万里遥。款段久忘飞凤辇,袈裟新换龙袍。百官此日知何处,唯有群鸟早晚朝。”
“可他不算是前朝正统”马兰有点莫名其妙,这种问题不是他能够回答地。
“那永乐皇帝算不算是篡位?”胤禛讥讽地笑笑。
“这”马兰沉吟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嵩祝开始没听明白,现在听得大概,惊得心慌意乱“这这不是比那个伪朱三太子还麻烦。
胤禛捡了旁边的椅子坐下“不用烦。先把北仓的事情解决了,主谋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走,是死是活必须由嵩祝大人和我,双双同意之后,才可以问斩。”
“这刀剑无眼,恐怕”
胤禛冷冷地扫过嵩祝和马兰“怎么,护军营杀人容易,护人难道就做不到吗?那我就要问问,平时你怎么是怎么守卫宫殿门户,稽察出入,而皇阿玛出巡时又是怎么扈从,驻跸则保卫御营的呢?”
嵩祝看了看马兰,再看看胤禛“得,那还是派人把他们绑来算了。否则,奴才手底下那些小子们杀红了眼,都是就不管不顾的主。”
胤禛点点头“怎么做我不管,我只要人。所以,辛苦你们了。”
“需不要告诉十三爷?”嵩祝试探性地问。
胤禛挥挥手“无妨,他心里是向着二哥地,又孝顺皇阿玛。审讯的时候,他会旁听。”
嵩祝一怔“爷,若是要用刑,十三爷是不是还小”
胤禛呵呵笑道“皇阿玛八岁登基,十六岁擒鳌拜,虎父无犬子,小十三一心想当个守土为国开疆辟土地大将军,还请嵩祝大人这些天好好调教调教他。免得他离了京城,没了师傅,整天疲疲怠怠的。”
马兰在一旁笑道“四爷这么关心十三爷,真是兄弟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