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只是他的傀儡娃娃,是他后宫无数花儿中唯一一朵需要等待才能撷取的。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但我是来自未来的“异种”鹿死谁手只有走下去才能看明白呢。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苑园那个小房间。
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般,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眼睛酸涩难忍,长吁一口气,准备揉揉眼睛。“叮铃铃”我看着手上的铃铛,又习惯的摸了摸腰间。那串金铃腰链是奇人所制,无人可开。唯一的一把钥匙康熙说他已经扔了。
“萦雪姑姑,您醒了?”一个小宫女端着水走进来。
“恩。”
“奴婢云苏伺候姑姑洗漱。”
“好。”我有些不适应和人交谈,我又是墨佳氏萦雪了?康熙就不认为我这张脸,有点问题吗?也对,他说我是,我就是,不是也是。他说我不是,我就不是,是也不是。更何况我那病也不用静养,该怎么治就怎么治,班得照上,工作得照做,我这大清年间的优秀员工歇过长假后,再次上岗。
顺便问一句,没有竞争吗?难道这两年康熙身边都没有长随?我是不是需要找个人问问
“姑姑是云苏见过最美的女子。”
我笑着摇摇头“你也会。”
“听说姑姑受了重伤,万岁爷把您送到江南休养,万岁爷对姑姑,可真好。”
“恩。”他是这么解释的吗?“这几年,跟在主子爷身边的长随是?”
“是宁然姑姑啊!”云苏笑得很羞涩。粉面飞霞的。
“宁然姑姑不是应该在一年前奉旨返乡吗?”
“听说万岁爷恩准宁然姑姑超龄服役,不过萦雪姑姑回来了,宁然姑姑就可以回乡了。”云苏笑嘻嘻地说。“还听说哦,万岁爷亲自做主给宁然姑姑找了一门好亲事。是做正妻呢!”
这小妮子说话真是有趣“你还听说什么了?”我好笑地看着她,轻松道。
云苏吃吃地一笑“听说姑姑就要成主子娘娘了呢!”
“咳咳咳咳咳别胡说!你是不想要舌头了还是不想要脑袋!”这小妮子,说得煞有介事,我完全可以想象八卦的风暴在如何席卷后宫这群百无聊赖地男男女女。“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云苏算了算。笑着说“可巧了,今天是分龙节。”
“分龙节?”该死,我又忘记了,清代人的年节比现代要多得多得多。分龙节,好像听说过,是哪天来着?“有黄历吗?拿给我看看。”
“。”云苏去外间翻找了一会儿,兴高采烈地拿着一本厚厚的黄历回来“萦雪姑姑。给。”
分龙节,分龙节,分龙节。今天是乙亥日,五月地乙亥日!
“我有些糊涂了。主子爷的銮驾是那天到扬州地?”我的头有些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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