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家忙而有序的工作,我笑着对站在身边的冥追说施是说将自己拥有的骏马、大象以及儿女等自己最珍爱之人以及珍贵希有之物施予他人。=如,大勇王子将自己的身体布施给母虎、龙树阿阇黎将头施予乐行王子、蔓德贤公主将身体施给母虎等。你对我,算不算是一种布施?极大布施的那一种?”
冥追看着他所熟悉的那种质朴的僧衣“富丽堂皇的唐服,典雅庄重的宋衣,早已经成了祭奠历史的凭证。不起眼的僧衣,黄、棕、灰、黑各种颜色,视各人喜好,无特别讲究,千百年间从未变过。为什么你总要一遍一遍的询问,一遍一遍的确定这些本来就如此的事情呢?为什么要说我对你的感情,是一种极大布施呢?”
“奇怪了,这是夸奖你诶!为什么要怎么敏感呢?”我看着突然生气的冥追“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外界的环境对事物是有影响的,但并不是绝对的。比如脆弱的莲藕即使在混浊的池塘水中依然可以游刃有余,被侵蚀的只是薄薄的一层外皮。而用小刀去掉薄薄的一层深色外皮,里面却是雪白剔透的。”
“你到底在跟我打什么禅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踮起脚摸摸冥追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羽默,有时你聪明的吓人,有时却迟钝的让人揪心让人着急。”冥追有些苦恼地说。
“奇怪的小孩,没事在这边胡思乱想什么!”我偷偷转到他身后。狠狠地踢上一脚“这样就好多了吧!”
“又踢我!”冥追嗔怒地说“我还以为这个坏毛病你已经改掉了呢!”
“去。你看,我踢完你,你马上神清气爽!所以说这个毛病还是不能丢地哦!”我哈哈大笑着躲到刚走过来的韩身后“反正你不能回手,男人打女人,可是很难看的!对不对啊,韩哥哥!”
“那是肯定地。”韩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道。
“另外,我有个问题。你们两个谁能帮我解答一下?”从韩背后探出脑袋,我拉拉冥追的衣袖。
“嗯,什么问题?”冥追把我从韩背后拎出来。
“就是前几天啊你们的脸。呐,就是这里和这里!”我指了指眉骨又指了指嘴角“难不成你们两个打架啦?”
“嗯。”冥追点点头。
“为什么?”我看看左面的冥追,再看看右面的韩“你们两个哪一个都不像是那种冲动的人。到底为什么?”
“小姐,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没有问,而要此刻问?”韩问道。
“那天先生在啊!好歹我们是一家人。他是外人啊!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事我总是知道的吧!”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朝着他们俩露出笑容。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就把我和韩这场莫名其妙的架,当作是兄弟间讨论问题的一种方法吧。”冥追笑着看向韩“你说呢?”
韩点点头“就是这样。”
嗖地一声过后,我的后背又坠上了“面口袋”无奈地一笑“璇玑姐姐,虽然我很感激你帮我易容成凤竹的样子。只是这里是山顶,我可不希望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可能!”璇玑否定道“我会保护你的!”
“有自知之明的自信是件好事。可是过度地自信。会变成自傲,让你过分的看高自己。而让你忽略掉本身的不足。”韩只是轻轻地看了一眼她,就开口说道“而小姐的安全,不是用自信就能保护好的。”
“羽默!你看他,你看他!”璇玑生气地摇晃着我的身子。
晕,真晕,真的晕了!“你你你去挂他身上黏,黏死他!”我结结巴巴地说,胃里一阵翻腾,这摇晃的频率也太快了吧!
璇玑立刻没好气的白了韩一眼,说道“我才不去呢!臭男人有什么啊!”韩的表情微微沉了下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放开小姐,没看她说话都不稳了吗?”
冥追看着韩的表情露出懒洋洋地笑容,轻轻的说了一句“这个傻韩,璇玑喜欢他也感觉不到。而这个璇玑虽然天天嘴上挂着多么多么的讨厌韩这个臭男人,其实比什么人都在乎那家伙啊!”“哼,放不放开是我地事情!你看得惯看不惯是你的事情!再说了,我这是在保护她!”璇玑地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那人钱财与人消灾,你别碍着我干正经事!”
韩立刻冷冷的笑了一声,道:“你要是干正经事,天底下就没有吃闲饭的人了!”
璇玑松开我,跳着脚咒骂道“你这个臭男人说谁吃闲饭啊!”“谁问我,我就说谁呢!”韩毫不示弱地回道。
这二位,有架不能回家吵去嘛?再不成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人脑子打成狗脑子都随意。我汗颜地朝冥追笑笑,用眼神问道,撤?
冥追点点头,用眼神回道,咱不跟他们一起丢脸了。
闪!冥追和我同时做个这个最明智的决定。
“老子怎么就不能领粮食了!”一个嚣张的男声远远的飘来,原本热闹而有序的布施现场仿佛吹过了一道从北极飘过来的寒流一般,每一个人,全都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