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看着眼前抽噎的一群女子,我头痛地想,不会是听了某位的话,在这里在这里强抢民女吧!
要不,就是拿我们这些弱女子当人质,要挟各家捐钱赎人?
头痛地听着高低错落有致的哭声,我是不是也应该加入到大合唱里面去?这样,才显得圆满了,完美了?
“妹妹,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抽抽噎噎地问我。
还没来得及作答,旁边就有人替我答了话“你也不看看她的打扮,顶多是仗着几分姿色被选来的村姑。”
村姑?我好笑地看看身上素白的长袍,天山冰云缡,何人又能慧眼识珠呢发现到你的不凡呢?
“你若能穿得起她那件长袍,怕是要倾家荡产了才是!”一位身穿青莲色长袍的女子,和我一样披散着长发,抱着肩靠在大树下,冷冷地说。
“我却不信。”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热情”的看着我的长袍,将信将疑地说“江若惜,你可不许骗我啊!”“高萍雯,你不会自己摸摸看吗?成天就知道吃,光长个就没见你长点脑子。”紫衣女子略带讥讽地说。
看着她们俩斗嘴,身边的愁云惨雾也散去了一些,我上前几步笑道“只不过是一块天山冰云缡,素净的很,繁杂了反倒落得俗套,所以就让师傅简单裁剪而成。说不上会倾家荡产,只是喜欢它的人少,因而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高萍雯扫了我一眼“那你到底是谁?没在杭州城里见过你啊?”
江若惜不忿地说。“好歹你也多关注一下吃以外的事情好不好!君府未过门地新妇,君府最新的家主,你别告诉我你这对猪耳朵没有听说过!”
“对,我这猪耳朵哪儿有你这兔子耳朵尖啊!”高萍雯尖叫道。
“可不是!你看看你的嘴,吃得都三瓣了,哪儿有点淑女的样子!”江若惜继续说道,声音徐缓而有力。
“对对对,就你的樱桃小嘴好看。吃东西累死你,喝水渴死你!”高萍跳着脚说道,吐字快得像冲锋枪。
看她们俩斗嘴斗得正在兴头,我无奈地摞起袖子,准备爬上树,看戏。我想,有关我的疑问,还是等她们说到不想说我再问吧!
“你要干嘛?”两个人看着抓着树干的我诧异的问。
“上树啊!”真是养在深闺里地娴淑小姐。连爬树都不知道。话说,我这副样子不是爬树还能是什么?
“上树干吗?”高萍雯问。
“哎哎呀,可惜了这么好的料子,快下来吧。我不和她斗嘴便是!”江若惜朝我笑笑。心有灵犀的眨眨眼。
从树上蹦下来,我站在她们二人中间“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们两朝我一摊手“不知道,反正不外乎是高价卖粮低价屯粮之类的。”
我懒懒地靠在大树上,眼睛微微闭着“可是这位钱塘知县余大人把我们这些女子抓来,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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