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有多少次是我把你踢下床,让你清醒的吗?”
我什么?“你踢我?”我颤巍巍地指着璇玑“你是说,不是我睡觉不老实,是你为了叫醒我而把我踢下床地?”
“对呀!”璇玑歪着脑袋看我。一脸那种你快感谢我,你快感谢我的表情。
天啊,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睡觉没个正经。和着全是这位“好心人”的“善举”!我要不一雪前耻,我就不是羽默!“听说有一种药叫化功散是吗?”
“对呀,不过苦竹做得噬魂化功散更是霸道,乃我们璇玑楼专门用来惩罚叛徒用得。“
惩罚叛徒?好像不对。“还有别的化功散吗?这个好像不太合适?”我认真地说。
璇玑笑道“这有何难,改天送你十七八种。”
呃,这玩意也论批发?“谢谢,你还是一口气自己用了吧。免得日后有一天,我韩哥哥遭受家庭暴力。”
“对啦,你不看看人家送你的是什么东西?”璇玑在一旁怪笑着。
“哦。”我掂了掂盒子的重量“放心,不是金银玉器。”
锦盒慢慢的被打开了,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石榴红地布包。慢慢的打开了石榴红的布,里面是一块海棠红的布。又慢慢的打开了海棠红的布,里面又变成了一块桃红色地布,足足打开了九层。这应该是最后一层了吧,我估摸着,再不是我得写信去骂胤禛了,无事耍我玩吗?
轻轻掀开水粉色丝帛的一角,里面赫然躺着我遗落在那个地方的荷包与丝帕。他捡到荷包我还能理解,只是这手帕应该是在康熙的手里,他又是怎么要出来的呢?捧着失而复得的两件东西,我呆呆地想。
“呀,好素净的荷包,好淡雅的帕子。”璇玑从我手里拿走翻来覆去的看“这是谁的手艺,很不错啊!”“谢谢夸奖。”我笑道。
“你?”璇玑吃惊地说“真得?”
“当然,现在不说我会把好端端地一块料子,从长袍改成大褂,从大褂改成马甲,从马甲改成肚兜,从肚兜改成麻布了吧!”我满面含笑地拿起放在荷包与丝帕底下的信笺。
“完璧归赵,久要不忘。”斧凿,自成一派。
为何要不忘呢?那个地方的人,我希望还记得我的人越来越少。而我能记得的人,也越来越少才好。
偏璇玑眼尖看到我手上的信笺“不会因为听说你要成婚,所以把定情信物送回来了吧!”
“不是,你可别乱猜。这是我小时候落在他家的东西,如今他还我而已。”他不说我也知道,能把那方丝帕拿回来,他一定是呕心沥血,想尽一切办法。而且他也在暗示我不能再随意送人这些东西,否则等着我的将是再一次的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