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读思道的信,就像是玩报纸上的填字游戏,不破睡觉也不踏实。绸缎庄的生意略有起色,我猜想,应该是敌方扛不住打算收手了。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冥追不屑于去做,我也觉得,江南这片浑浊的商场,只有依旧浑浊,依旧波澜荡漾,才能在险中求富贵。更何况,一人独大的后果不是墙倒众人推,就是会让某些贪财之徒心生觊之心。倒不如好生将生意做到中游水平,一个生意做到中游不算什么,若是家里所有的生意都是中游,这集合起来的力量却是惊人的。
我把大事小情都甩给冥追和韩,他们两个一个在杭州一个扬州,配合的甚是默契,把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
要问我在干嘛?不会吧,这还用问!当然是准备本小姐的婚事了。我想,我若是安安稳稳地嫁给冥追,爹娘的在天之灵怕是会很开心吧。
正动员绣娘们给我绣出一套精彩绝伦的嫁衣,璇玑那个无尾熊又不知在哪个角落里打完瞌睡,起来吊到我身上。
真是服了她了,就算是睡美容觉,也不怕把脸睡成大饼。我觉得我怎么着也得把韩叫回来,否则,这还有完没完啊!我的背负能力比以前那是强上了不少倍,天天无视背后那个“面口袋”四处乱逛,我也毛病大了!
只是今年最后那一场萤光却让我心里对她生出几分不一样的好感,其实在她娇媚的外表下,有一颗细腻柔软的心。
正想着,就听“面口袋”在我耳边娇滴滴地说。“我看见你新做地耳坠子了,我要我要嘛!”
算我没说刚才的话,这个败家女,韩是不是受不了这个负载累累的败家女,所以才把她打发我身边的?
“自己拿去用便是。”我无奈地说。
“可人家现在有三对耳洞,不够用嘛”
我一愣,想起康熙身边那些满蒙的贵女,再想想“面口袋”的脾性。“三对不少点?我帮你再打几个,多戴些才漂亮。听说唐代有不少西域的胡姬有穿脐环,很是美艳啊!”“脐环?”璇玑吃惊地问。
“对呀,想你要是在韩哥哥面前穿着胡姬的舞衣,肚脐上再打着脐环,跳上那么一曲胡旋舞,哈哈,韩哥哥还不是手到擒来。”
“真得?”
“那当然!听我地准没错。”
璇玑想了想。“那你为什么没穿,你又怎么把冥追少爷手到擒来的?”
尼加拉瓜瀑布汗,明明说得是她的事,怎么跑到我身上了!“我又没和你一起沐浴更衣过。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嘁!”璇玑在我耳边不屑地道“天天和你抵足而眠,早把你”“早把我怎么样!你可别胡说啊!”我用力地挣脱“面口袋”指着她的鼻子说“不许污蔑我!”
璇玑魅惑地笑了,红艳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你最没睡相了,要不是我,你一天得掉多少回床底下?”
我看着她血腥腥的嘴唇。上下左右动得我眼晕“掉就掉!还能磕傻了不成?”
璇玑嗖得扑到我身上继续做“面口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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