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吃惊地看着胤禛,沉吟道“西郊有片地,朕看着给你做个花园吧。”
胤禛一愣,立刻跪倒在地“儿臣不敢。”
“有何不敢?”
“儿臣文不能安邦武不定国,身无一功,如何敢领这么大的恩赏?还请皇阿玛收回旨意。”
“君无戏言呐!”康熙哈哈大笑。
胤禛汗颜道“儿臣倒是想要,可儿臣刚和家里说了要节衣缩食,实在是手里没银子。”
康熙长叹“那片地外面有自己的田庄,你也莫要苦了自己。这些个孩子里,就你和小十三生性节俭。”
胤禛苦笑道“皇阿玛都下旨缩减宫中用度,儿臣理当在自己家里也照办。”他想起了什么,又跪倒在地,心里的话涌到嗓子眼“儿臣儿臣儿臣有一事相求,请皇阿玛恩准。”
“说吧。”康熙很少看见胤禛吞吞吐吐的样子。
“十三弟年幼丧母,儿臣甚为怜惜。额娘也他视为己出,甚是疼爱,而十四弟从小和他一起顽笑着读书骑马射箭。儿臣想求”
“朕知道了,你这样很好,很好。朕很满意。”康熙点点头“就让小十三跟着你额娘吧。”
“儿子谢皇阿玛体恤爱护。”胤禛手趴在地上,慢慢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脑袋触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康熙扶起胤禛说:“胤禛啊,随朕一同到你额娘那里去看看小十三和你十四弟。”
胤禛想了想“恐怕他们哥俩现在还在布库房。”
“走吧,正好看看这两个颇具先祖遗风的皇儿。”
这父子二人走到布库房外。就听一个男孩问“你降是不降?”
“大丈夫当立天地间,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那你服是不服?”
“输便输了,下次赢回来便是。”一个男孩朗声笑道。
“没劲,总是这句。”
“十四弟,你又何必这么在意输赢。”
“不!我要赢得漂亮,绝不能输。”
“我们此刻的输赢不过是一场儿戏。难道输赢,比一个人的尊严更重要?”
“武安君白起,此人十四弟可识得?”
“当然识得,可惜他不识得我。要是生于战国,必不弱于他!”
“十四弟可曾敬佩他?
“他是战国时期最为显赫地大将,征战沙场三十余载,六国军队只要听说是是他带兵来战吓的望风而栗!”
“白起的百战不殆是因为知己知彼,而不是因为他想赢便赢了。”
“他若没有必胜的信心。何来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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