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库房落土去了。”
“哇!”我冲过去握着她的手“姐姐一手好功夫,我真是又羡慕又赞叹。我家的竹娘们可有盼头了,不知姐姐可愿当我家的绣娘总教头?”
“可以啊,只要你别心疼她们就成。”
“不心疼,不心疼,您随便操练。”我回头大喊“瑶瑟,把我的对牌和笔墨拿过来。”
“是。”瑶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头,笑盈盈地端着托盘走过来。
“你倒机灵。”我笑骂道,随手捻起对牌,执笔在上面写上了“凤绣”二字,然后交给凤竹“对了,那位苦竹先生怎么办?”
凤竹笑道“活该,谁让他急性子,吃闭门羹去吧。”
“好吧。”我随着她笑笑,执笔在另一对对牌上写下“苦竹”也交给凤竹“这个交给你,一会儿苦竹先生回来,给他便是。”
“真得?”凤竹笑嘻嘻地接过来“看我这次怎么欺负他。”
“凤,止。”一个比胤禛还冷的男子,凉飕飕地拽过来一句话。
我低头对璇玑说“璇玑姐姐,难不成,这位就是寒竹?”
“对啊对啊,他说话都是蹦字,而且不仔细听,绝对就跟天书一般。”璇玑在低着头和我咬耳朵。
“那他遇到话痨怎么办?”
“打。”
“他会打我吗?”
“不敢。”
“为何?”
“钱。”
“啊?”
“他呀,最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几乎所有钱都花在这个地方,他啊,是我们璇玑楼最大的败家子之一。”
“姐姐,难道你都不限制他吗?”
“没办法,谁让他的功夫是顶尖的,就属他外出完成任务多。”
“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没见过的玩意,他就爱如己命对吗?”
“不对。”
“超过?”
“是。”
我桀桀桀桀地怪笑着“你,库房。”说着话,扔给他写好名字的对牌和一把长得很是古怪的钥匙,那里放得全是君家收集的稀奇古怪东东,值钱不值钱倒再说,反正库房底下的东东,他也捎带脚帮我看着吧。
剩下的那些人,我也都按照他们的能力和性格,安排了不同的地方和岗位,身边只留下了璇玑和雪竹,因为雪竹是这些人里最正常的,除了有点洁癣以外,总得来说算是个月朗风清的儒雅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