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这最后一局可是至关重要的很。先生是不是故意的啊!要是早知道是棋局定胜负,倒不如直接对弈便是呢!”我看了看天色,摇摇头“先生是今日连攻三城,还是鸣金收兵,明日再战?”
“悉听尊便。”
有意思我偷偷一笑,手指突然一阵扫弦,林中惊起无数飞鸟。瑶瑟和玉香执灯缓缓而来,瑶瑟手里还拎着精致的食盒。
“小姐,您该用饭了。”瑶瑟放下食盒忧心忡忡的说。
“少爷和四爷他们吃了吗?”我打开食盒,看了看里面的酒菜。
“没有”瑶瑟把几案上的东西收拾整齐,然后摆好酒菜。
“咦,他们怎么都没吃饭?”我狐疑地看了看瑶瑟,又看了看玉香。
瑶瑟低着头摆弄筷子,玉香躲在树下拧着衣角。
“您二位别不说话啊,总得有个人给我个答案吧!”
瑶瑟摇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这丫头!真是长行市了!我瞪了她一眼,转头看着玉香,她要是也不说,我我我绝食!
玉香为难的看了看瑶瑟。
嘿,什么时候她们俩成一国的啦!和着我成外国人啦!嘴一撅,我气冲冲地就把酒菜往食盒里放。“成,你们把这些俗物都拿回去!本小姐我不吃了。”
“啊!小姐!那您晚上吃什么?”玉香急忙过来拦着我。
“吞云吐雾!”不吃饭是吧,成啊!咱们一起修炼,今个辟谷绝食,明个初成金丹,后天我就元婴破空。
“小姐!您不要这样嘛!”玉香话里都带了哭音。
“那你说不说实话!”我威胁道。
玉香为难的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抄手游廊,有两件白衣服在那边迎风而立。我顿时想到一个很是无聊的笑话,不由得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瑶瑟和玉香早就习惯了我的多云转阴,阴转晴;只是邬思道有点惶然,她到底是娇纵刁蛮还是诡计多端?
提起笔,把那则笑话写下来,交给瑶瑟“记得哦!他们想看没问题,但是先把饭吃了,顺便把衣服换了。我和邬先生也先吃饭,告诉他们,不用着急,噎着了可就丢人了。”
瑶瑟看了眼玉香“你去和少爷他们说,我去后面通知厨房把温在灶上的酒菜送过来。”
“我”玉香怯怯的看了眼那两件白衣服“那位四爷很很”
唉,胤禛,你看你把我家玉香吓得。你就不能笑笑?算了,还是别笑了,比板着脸更吓人!
“你什么也不用说,把这张纸交给少爷,再把我马上写得这张交给四爷。然后你就去房里绣花吧,上次和你说的花样,琢磨出来了吗?”
“嗯!”玉香听到不用和那位棺材脸的四爷说话,开心极了。
唉,提笔写了个差不多的纸条给胤禛,大同小异,就是笑话,加威胁他吃饭,当然,还有换衣服。
没办法,这二位连虽然也很白,但是总没衣服白。大晚上猛抬头看见俩白衣服在远处随风摇晃很吓人的说,倒不如换上黑衣服。只要这二位笑不露齿,就可以完全忽视甚至无视。只当他们是非洲兄弟就好了嘛
费死劲了,光是这一局,几乎费了我一天的功夫,连听音乐再找资料
不知道三少大大的琴帝怎么写的,这得弄多少古琴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