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雍贝勒爷。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虽然算不得观音阁,想来也能让雍贝勒爷有求能应。”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随意地靠坐在石台边,谁也看不见,我躲在裙子里的脚抖的都快抽筋了。
他不是忻童,不是,就算拥有一个同一个灵魂,他们也是截然不同的人。更何况,我都不确定
胤禛眉头微蹙,一口茶在嘴里含了半天才咽下,他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你若喊就好好喊,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还有,你跟谁学得那手不怎么光彩的功夫?”
我眨眨眼睛,没办法,很困很饿啊我,不拼命眨的话我肯定会睡着的。
胤禛被茶水呛得流出了眼泪,他捂着嘴猛咳了几声,怒视着我“怎么,想把刚才的事情继续下去?我本是不太介意,可这里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
“噗!”这次被呛得人换成我了。他一句话害得我大脑立刻分成三个频道,同时上演言情剧。剧目a,李治和武媚娘在感业寺亲亲我我;剧目b,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在弘福寺不负如来不负卿;剧目c,戏说未来的雍正大帝游江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胤禛一头雾水,仍然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脸上的“仙露”然后鄙夷地扔到我怀里。不会是那块擦了我的血的手帕吧!虽然上面是我的血,但是我也没有兴趣,那个啥啥啥啥啥。
“你没出宫之前,虽然奇怪好歹不是体统;现在你自由了,更是变本加厉的肆无忌惮。”
“没有吧。”我笑得有点过头,又是一阵微咳。
“你身体里还有些余毒,这血必须咳出来。”他放下茶杯环视栖灵寺“不过你现在住的地方清静有余,与你的病况倒是不合了。”
“无碍的,若真是大补,我可怕把自己补得跟麻杆似的。”我笑笑“因为鼻子流鼻血,嘴里再咳血,我根本就是失血过多嘛。”
“无碍,每日会有人给你送上一盅血燕。”胤禛掸了掸袍子上的浮土,随意的就好像血燕是论斤卖的大白菜。
“别别别,我佛慈悲,我可不敢当面亵渎。”
“最好你乖乖地喝了,否则我很有兴趣把你掳走。”胤禛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危险系数大的让人乍舌。
“山墙外,可否?”
“尚可。”
“成交。”我伸出手想和他击掌盟誓,可惜人家都不睬我。“转了一大圈,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明年老爷子要南巡。”胤禛的声音轻得好似一阵风。
“所以呢?”我镇定自若地瞅着他的眼眸。而他也直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端倪。
忽而胤禛笑了,笑得好似枯木逢春,不对,笑得好似春抚大地,他几步踱到我的面前,轻巧地捏起我的下巴“没发现,你出来这一趟,胆识倒见长了。”
“跟您的没法比,我的胆可包不了天。”
“你的意思是,我的可以?”胤禛低下头嘴唇贴在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拂着我的耳廓,弄得我好痒,光顾忙着躲开他了,根本没去注意他的眼睛。
“没有,绝对没有,雍贝勒爷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您忠肝义胆、剑胆琴心、胆大心细、露胆披肝”
“停停停停停,很好,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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