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乔面上一滞,是的,她心软了。
官墨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立即把这些年拍过的电视剧里男主的台词全部搬过来,一字一句,拿捏着最醉人的嗓音,诱惑她往深渊里走。
他说一句,在司乔愣神之间,手指就缓缓扯掉她一件衣服。
司乔脸冷下来,反压着他,“官墨,不是想睡爸爸吗,不用搬出你那套深情电视剧男主,给我喘几声,就让你睡?”
官墨:“……”
她以为她都被蛊惑了,没想到这丫头心里一直拎的很清楚呢。
但是,什么叫让他喘啊?
官墨耳根子都红了。
羞愧难耐。
司乔压着他:“你们当演员的就没配过音吗,我发现你他喵的上了我几次都没喘过。”
官墨骨子里大男子主义,下意识认为这种声音羞耻,所以他能忍就忍,实在忍不住,才会哼那么一两声。
每当这个时候,司乔都酥炸了。
这小奶狗的喘气,偶尔还沙哑性感的哼长声,简直撩的不要不要的。
她瞥着官墨尴尬的脸色,笑的越发的明媚动人,像个小妖精。
官墨凝紧眉心,最后舒了一口气,“想听老子喘,那就取悦我。”
取悦?
司乔哼了哼。
取悦他还不容易。
她是聪明通透的女子,过往经验让她知道他什么地方最敏感,她真像个小妖精一般,一点点撩火。
他不经意间,从喉咙里轻轻发出的粗喘彻底刺激了司乔的神经。
天雷勾动地火,撩的彻底。
这两人性格向来火辣,就连上床都像打架。
哐里哐当的。
让外边的佣人都下意识避开。
司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累的慌,昨晚又很荒唐的闹着,官墨也抱着她继续睡。
她抬腿,本想揣开他,蓦地发现还有什么连接着。
艹!
太荒唐了!
她推了推官墨。
官墨醒来,瞥见她的脸,“累就继续睡一会。”
司乔蹙眉,“今天是不是年末二十九了。”
官墨一天环着她,一边拿过手机摁开看了看,“对啊。”
“卧槽,我要回家。”
“不行,今年你必须和我过。”
“做梦吧你!”
“你不和我过,我就做你!”
“胆肥了你?”
“嗯哼!”
官墨就看着她裹了床单下去,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撕了,而他的卧室刻意交代人拿走一切衣服。
他就看她怎么办?
司乔洗完澡出来,如出水芙蓉一般,身子是软的,面色是柔的。
他支着脑袋,斜躺在床上,看着她去他衣柜里找衣服。
无果。
司乔怒了。
“官墨,你赔我衣服。”
“嗯哼,上床来睡。”
官墨换了个趴着的姿势,薄被遮住了他腰间的位置,笑着看她窘迫的模样。
司乔怒。
“官墨,你好欠!”
“不,是你欠艹。”
司乔不得已,窝到床上。
大年三十,官家张灯结彩,直到大年三十的晚上,官墨的妈咪送来了新衣服,司乔和他的,是情侣装。
司乔欲哭无泪。
她这是被骗的在这个地方过了一个年吗?
年夜饭,都是强制她去了官家主厅吃的。
一家人和和睦睦,官墨笑的越发迷人,丝毫没有一点作奸犯科的意识。
司乔嗔他:“你给我等着。”
“等?要不是你那天贪恋我的肉体,怎么可能被扯了衣服?”官墨笑着呛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