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收眼底。
她紧闭双眸,紧咬着下唇。
“该死的,把嘴张开。”他极尽所能的伤害她,可见她伤害自己时,他却又怒不可遏,真是够矛盾。
她固执的偏过头。
他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松口。她被迫屈服,愤恨的瞪着他。
“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韦煦低头欺上她的唇,顶开她雪白的贝齿,探索她口里的香甜。
柳似泪没有反抗,她发觉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他的吻。
“回应我,别像个木头一样。”他暂时离开她的唇,不满的睨着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酡红粉颊,又羞又气。
“不知道?欲迎还拒是吧?高招、高招!”真不愧是悦君楼的当家花魁,也难怪阿玛会为这女人神魂颠倒。
她欲解释,他却快一步的封住她的嘴。
柔唇、嫩舌、玉颈、美胸、柳腰这样的她确实可以让所有的男人疯狂。
“啊”他忘情的逗弄,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
“老实告诉我,你究竟被多少男人碰过?”当他的手探向她最私密的部位时,他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
“没、没有,啊——”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
“不说是吗?哼!”他不管之前有多少男人碰过她,但从今以后,她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碰她一根寒毛,包括他阿玛在内。
他益发狂野的挑逗让她再也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不断的呻吟。
欲望蓄势待发的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狠狠的占有她。
“啊!”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疼得她几乎晕过去。
缓缓张开沉重的眼皮,惊见身旁躺了个男人,柳似泪吓得差点放声尖叫,幸好她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慌张的瞥了眼睡梦中的韦煦后,她急忙套上衣服。
就在她准备逃离他的房间时,一股力量突然从身后拉住她。
“啊!”放开我、放开我”她当然知道是谁拉住厂她,但她现在实在没有勇气面对他。
韦煦手一扯,将她拉人怀抱,紧紧的拥着。
“别这样,贝勒爷,求求你快点放了我,似泪求你了。”她心慌的挣扎,生怕会被人撞见这一切。
“你要去哪里?”才一张开眼睛就看见她想往外跑,教他如何不动怒。
“当然是柔泪阁,贝勒爷,求你放了似泪吧,万一让人瞧见了。王爷不知道会不会放过咱们?”她怎样都无所谓,可她不想连累他。
很傻是不?他这样伤害她,她却事事为他着想,这一切只因她爱他啊。
“记住我昨晚说过的话,你要是敢让其他男人接近你,我会不顾一切亲手结束你的性命。”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柳似泪倒抽一口气,纤弱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还有,不许恨我。”他松开搂住她的手,霸道的命令着。
慌乱的点头后,柳似泪逃难似的奔出房间。
韦煦起身坐到床边,面色凝重的思忖,对吗?他这样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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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躲过人群,柳似泪顺利的回到柔泪阁。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跑到哪儿去?急死香儿了。”柳似泪彻夜末归,心急如焚的香儿又不敢惊动府里,只好守在她的房里,等着她回来。
“我”柳似泪欲言又上。
“天啊,小姐,你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看到柳似泪衣衫不整的从外头回来,香儿忧虑不已。
“香儿,我想洗个澡,你去替我打水来,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她想是瞒不了香儿,只好坦诚以告。
“好,那小姐你先进房歇着。”
微微颔首,柳似泪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入房间。
一会儿后,香儿替柳似泪准备好洗澡水,才唤柳似泪去沭浴。
柳似泪累极的走往浴桶,脱下衣服,她坐进装满水的浴桶里。
“小姐,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身子有这些红疹子?”香儿还是黄花大闺女,自然不懂那些“红疹子”代表什么。
“这些不是疹子,是、是”柳似泪羞红了娇颜,不知该如何解释。
“是什么啊?小姐,你昨晚究竟跑哪儿去了?”
“我告诉你,可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
“好,我不会说的。”
深吸一口气,柳似泪把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告诉香儿。
“天啊,小姐你和贝勒爷”
柳似泪赶忙捂住香儿的嘴“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吗?”
“对不起,小姐,香儿实在太惊讶,万一这事让王爷知道,他说不定会要了小姐的命。”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容许自己的小妾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来,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
“如果真是那样,我认了,我只求王爷能放过贝勒爷。”她愿意牺牲自己,换取他活命的机会。
“小姐,难道你爱上他了?可以为他而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说不定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她也不懂,为何自己会在认识他短短的几天内就付出感情,但爱本来就不能用常理判断。
“小姐,委屈你了。”香儿不忍的说。
“就当是在还债吧!”这么想她多少能好过些。
香儿元奈的叹气,然后拿起毛巾替柳似泪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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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汝儿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韦汝恭敬的请安。
“起来吧,汝儿,你的脸色不太好。怎么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太后十分龙爱韦汝,把她当成了自个儿孙女般的疼着。
“回太后的话,我阿玛前些日子纳了个青楼花魁为妾,我大哥因而和我阿玛翻脸,阿玛还为那小妾打了大哥,额娘无力阻止,汝儿年纪又太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韦汝据实以告,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汝儿别急,你找个时间把那花魁带进宫来。”
“是,汝儿遵旨。”有太后出面,韦汝总算可以放下心头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