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办公室里,唐军坐在沙发上,一个医生在给他的大腿包扎着.刀口不大,是刀的横切面那么大而已.但是别忘记了,他是捅进去的,也就是说,伤口会很深.医生给他上了点云南白药.然后把云南白药胶囊上那个小小的红色止血丸塞在他的伤口里.掏出一圈纱布,围着唐军的大腿包了起来.
赖长河一直在看唐军的身份证.其实看证件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刚才全胖子已经出去打了个电话,查出来唐军的一切和他说的一样了.
赖长河只是在想,这样的人,心狠了得.不一般.很不一般的人.如何会来做个酒吧的调酒师呢?但是转头又一想.做个调酒师也没什么的.他今天的一切全是碰巧发生的事情.怎么算也不可能算到的.莫非以前干过什么?
想到这里,他开了口:"唐龙兄弟,我自认为在江湖上也见多了.拿刀砍人的多了.拿刀砍自己的少.下手这么狠,就因为我这个刚刚认识的人,这一句话.更少!你想和我说说什么么?"
就知道你有疑问.唐军心里嘿嘿一笑.抬起了头,目光坦荡的看着赖长河,开始装b扯淡了.
"赖哥,也不瞒你说了.上中学的时候,兄弟常常被人欺负.找谁也没用.最后想来想去,只有比欺负你的人狠,才不会被欺负.于是就这样习惯了.上了那个破函授大学.找了个女人.可是偏偏却被个有钱的少爷搞走了.兄弟心里自然不服气,晚上就抽闷的,干了他个终身生活不能够自理.但是北京不安全了.兄弟只好回老家."
赖长河看他说着说着嘴巴起了点皮好象有点干了.失血后的人常常这样.就示意全胖子拿杯水给他.唐军欠身感谢了下全胖子,接着道:"平时我也是个朋友人,在北京的时候就学会了这些东西.但是老头要我是安心工作.说真的,大哥,我见多了那些有钱人.一杯酒就比我一个月工资高,全是大老爷们,我不服.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调酒的手段不错了.这个行当工资也高,我就想来实验下,只要一个月工资拿给家里人看下,他们也就不会反对了."
"今天,进来后开始是很气,那个长毛的家伙,我自己知道,一拳就抽死他了.但是,这么大的场子在这里.规矩我还是明白的.进了门,打他也是内讧,没进门打人就是闹事情了.这么大场子的老板,兄弟的确得罪不起."
听着这个家伙"诚恳"的马屁,本来就对他有好感的全胖子哈哈大笑:"赖哥,这个小子的确上道啊."
赖长河也很享用这些话,何况是一个二楞子说的话,更烫心呢.他也笑了下,心里的戒备其实已经几乎没了.他看看唐军等他再说下去.
唐军呵呵一笑:"我是脾气不好,但是也不是白痴.全哥出来了.对赖哥你还那样.证明赖哥是这里的老板啊.老板说了几句话,我觉得处事还公平,我觉得不错.兄弟也不是安分人,如果能够跟着大老板风光的混,不是又比做个调酒的舒服多了.说真的,我情愿打架去,也不喜欢老实上班.不过,赖哥,兄弟说个话,你别气啊."
赖长河已经被他说的笑岔气了,听了他突然的这句,有点不解,问道:"你什么话?"
"你别胡说八道啊."全胖子还真不错,忙着和唐军打招呼.
唐军委屈的看了下全胖子,然后想了下,对着赖长河说:"说真的,我还是说吧.今天赖哥是要我自己干一刀,我无所谓的,如果赖哥是要我下只手.那兄弟***不跑."
他一说完,办公室内赖长河和全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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