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见他答应了,脸上马上换了一副甜甜的笑容,适才哀怨的样子一扫而空“那太好了,我先替他们两个谢谢了啦!嗯,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我在家里等你,你可一定要来找我哦!”还没等方真反应过来,安妮已经到了门口,回头给了他一个妩媚的笑容,带着一阵香风离开了他的房间。
方真举起自己的右手,放在鼻子前大力的嗅了嗅,手上似乎还有一丝少女的体香,从来还没有跟女孩子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他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的痴呆状。
过了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不过眼前还晃动着安妮那张俏丽无双的脸庞。“这小娘皮还是蛮不错的嘛,虽然脾气有点古怪,不过长的还真是,啧,要是能跟我合籍双修说不得也是一件好事呢?”他低语几声,右手一探,一本绢制的画册到了手中。
这是一本他从某位不良师兄那里弄来的春宫图,那位师兄是无极宗里不多的几位双修入道者之一,为了搞到这本春宫图方真当时可是费力不小。据传这春宫图本身就是一本修道秘籍,本是从轩辕黄帝的素女经中演化出来的一种功法,凡修炼此术者不但驻颜有术,而且功力增长飞快。他那位师兄也正是靠着这本秘籍在无极宗二代弟子中甚为出众。不过深处昆仑山中,哪里有机会让方真找到合适的女孩,因此这春宫图就一直被他束之高阁。
随手翻了几页,方真就感到浑身一阵发热,身体某个部位已经发出强烈的抗议。吓得他连忙收起画册,盘膝坐好,一遍遍的默念清心咒,才算把那股邪念压了下去。
毕竟方真也不过才十六岁而已,虽然自小入道,但是心性还是少年。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同样少男也是如此,只不过方真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社会,以前也就是跟着墨空下山的时候进过几次网吧,逛过几家洗浴城,虽然了解一些男女之事,不过还只是停留在表面阶段。刚才安妮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就打开了方真压抑多年的少男情怀,说起来也是天意如此。
发了一会呆,方真终于把心神收了回来,想想也就行了,要是让他真的去当淫贼,方真还是没那个胆子的。左右无事,他索性修炼起来。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发现这里的灵气特别充足,这一点更是在以后多次证实,如果实力能再提高一步,达到实神道,那些什么垃圾战神自己也不用怕了。
更何况他心中还有一层担忧,万一那个空间魔法没有用,自己想要回去,还是得靠无极混元珠这宝贝。那样的话时间就大大的延长了,除非自己修炼到分神道,自己炼制一道遁天符,到时候再试试能不能回去。不过这条路是他最后的希望,方真不愿意去想罢了。
混混噩噩中,方真再次沉入了灵识之中,体内两仪真气和灵气循环往复,来往不息。只是两者各有路子,互不干涉罢了。经脉之中一团混沌般的气态是真气,走七经,过八脉最后终点自然是下丹田。
而身体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片云烟氤氲,随着他的气脉尽数被吸入他的七窍之中。在他锻炼的无比坚实的灵魄中运转一周,然后又轻轻的呼出体外。而那天地间最为精纯的部分已经有一丝化作了他的本命真元留存在他的灵魄内。
方真的灵识很满意现在的进步,照这样发展下去,经过那地狱三头犬魔核才进步到养神道后期的灵力要不了多久就能真正的跨入实神期。而且自己本身的真气也发展的极为迅速,如果能达到两仪真气的第七层,自己就能真气外放,做到和斗气一样了,当然威力要比那所谓的斗气大出何止百倍。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有一丝不对,随着灵气进入自己体内的还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并不像真气和灵力一般各归其位,而是随意的停留在自己的胸口。
方真心中一惊,胸口是什么地方,那是中丹田的所在,不管是入道也好,入武也罢,都是把丹田看的最重要的。所谓人之丹田,其分为三,上者,灵魄所在。中者,力魄其位。下者,精魄之初。
也就是说方真现在的灵力都是在上丹田中的灵魄存储,真气是在下丹田。而中丹田因为还没有修炼到那个地步,真气和灵力不能合二为一,因此还空着。但是所谓力魂,就是人的心轮。修道之人最重三魂七魄。三魂者,天魂,地魂,命魂,而命魂就附在这气魄之上,其中尤为这三魄为重。力魄属阳,和手心脚心相连主行动。
如果方真能修炼至分神道,那么三魄齐开,将迈入一个新的天地。因此分神道是这七个层次中最为关键的一步,重中之重更在于力魄。
现在这股神秘的力量居然不经他指挥自己就跑到力魄呆在那里,如何能不让方真惊出一身的冷汗。心神一乱,体内原本循环不息的真气和灵力陡然一涩,方真浑身一振,张口便喷出一口鲜血。
大急之下,他居然差点就走火入魔。方真连忙收摄心神,暂时不管那股力量,集中全力归拢起体内的两股力量。所幸清虚对他大为关照,不但从小给他洗经伐髓,而且各种灵丹妙药更是吃的海了去了,也造就了他的肉身极为强悍,这才省去了爆体而亡的结局</a >。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真终于压制住了体内汹涌的两股能量,这才长出一口气,分出一股神念去探查那种突然出现的能量。中丹田内,一片灰蒙蒙的气态,随着不时加进来的一丝丝能量,很快的沉淀下去,在意识海中看去,整个丹田就好像是一片大陆,下面是陆地,上面是天空,泾渭分明的分了开来。
方真心中一动,似乎隐隐的抓住了什么,但是就差那临门一脚想不通那是什么。有了刚刚的危险,他也不敢着急,只是作为一名旁观者在一旁观察。看了一会儿,他又发现了一件让自己大吃一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