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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亲眼看到那个王八蛋不但送她回家、两人更状似亲密地进超市购物、低声交谈就像是对亲密的情侣时,他更是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当街杀人的冲动!
她竟敢对那个姓韩的露出那么温柔的微笑,却在面对他这个丈夫时,总是剑拔弩张,连一个笑容都吝于给他?
该死!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是他命中的主宰,谁才是有资格拥有她的男人!
把买回来的微波食品简单地加热后,洗完澡的思苹走出浴室。
反正只有一个人住,她便随意套上一件宽大的t恤,拿着毛巾边擦着微湿的头发,边把加热好的
食物端到客厅的茶几上。
就在她才刚倒了杯水要喝时,她听到了门铃声。
是按错电铃的吧?她狐疑地想着,自己刚搬来这里,根本不认识任何邻居,怎么可能有人来找她呢?
但门铃声却持续响着,一声比一声更加急促,显示来访者毅力惊人。
会是谁呢?是不是韩维介突然想到什么重要公事又踅回来通知她一声?应该只有他了。
因为这栋公寓比较老旧,门上没有猫眼可以让她看清外头的人是谁,所以思苹只好走到门口尝试地唤着。
“维介,是你吗?”
她打算如果真的是维介,她会先请他等个一分钟,让她进房里换件家居服后再请他进来。虽然他们之间的感觉就像兄妹一样,但男女之间还是有一些该避讳的地方的。
“开门!”满含火药味的声音响起。
是严少樊——
思苹惊愕得连手上的毛巾都掉了,怎么可能是他?
“开门!”他隔着门怒吼着“虞思苹,你胆敢不开门,我就拿斧头劈了这扇门!”
冷峻语调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明显,思苹知道他绝对做得到,他根本是个霸道的疯子!
她叹了口气,不开门不行,她刚搬到这里,以后还要跟左右邻居见面,可不能让他真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事。
不情愿地打开门锁后,她几乎一开门,严少樊便像狂风般卷进来。
“你来做什么?”以他的能力,她并不惊讶他会找到自己,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来做什么?”严少樊冷笑着,笑声中充满危险气味“我根本不该来的,对吧?你等的是韩维介那个王八蛋!”
“你不要侮辱维介——”
“维介?叫得这么亲热!”他怒气腾腾地抓住思苹,以拇指和食指硬扣住她的下巴,冰眸闪烁着凶光“虞思苹,容我提醒你——你毕竟还是我严少樊的老婆,竟敢这么公然地跟别的男人出双人对,给我戴绿帽子?!”
“你龌龊!”思苹毫不畏惧地瞪他“严少樊,不要以为每个男人的思想都跟你一样肮脏,韩维介只是我的上司。私底下,他是我的朋友,就这样而已。”
“上司?朋友?虞思苹,你这张嘴巴已经习惯说谎了,是不是?才短短几天你就可以交到朋友?你不是说过你在家乡已经没有亲友了吗?”
“那是——”
她还来不及辩解,严少樊却更加严厉地指责她。
“这个朋友甚至好到高薪请你去他的公司上班,还帮你找住处,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为你做这些?你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在超市前的那一幕已经教他妒火中烧,没想到按电铃时还听到她亲热地喊“维介”怎不令他气得抓狂!
“那王八蛋常来这里,是不是?还是他今晚根本就打算在这里和你共度春宵?”他一字一句冷得像是冰珠子。
“严少樊!你你真的好无耻!”思苹气得想揍他!她好气他为何不肯相信她跟韩维介之间是清白的,她更气他竟把她看成那种女人!
“你还敢跟我谈无耻?”严少樊怒火冲天,如果换成别的女人,她这只手早被他给折为两半!
他剽悍地扯着她宽松的t恤:“你就穿这样等那个男人进门?该死的你里面甚至没有穿内衣!这究竟是谁无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虞思苹,你那么厌恶我碰触你,却眼巴巴地等那个混账来要你?”
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心甘情愿地交付自己,他就恨得巴不得放火烧了这里!
思苹脸上忽青忽白,她只觉得好悲哀,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了。
她故意赌气:“对,你说得没错,我跟维介就是有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他比你好、比你温柔!也比你更懂得如何爱我!”
‘你下贱——”严少樊就像头发狂的野兽般,突然把她压到地上。
“你要做什么?”思苹花容失色,她早就知道惹怒他的下场一定很可怕,但他真的太过分了,才会把她逼得口不择言。
严少樊撇唇邪魅地冷笑,眼底的狂浪火焰几乎将她吞噬:“做你最想跟男人做的事!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丈夫!”
“不、不要”思苹再也无法伪装冷静了,面对疯狂的他,她好害怕!
严少樊第一次轻视自己,明明看不起这种女人,但他为何就是无法推开她?只是疯狂地想要她,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不要!”思苹惊惶大叫“严少樊,我会恨你一辈子!我我我还是”
“闭嘴!”他更愤怒地吼着,她的拒绝令他的怒火直往上飙,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啊——”凄厉尖叫声响起。
该死!震惊的严少樊无法置信地瞪着她:“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还是”
这怎么可能?她竟还是处子?!
他从来没有想到在美国长大、又已经二十四岁的她还是处女?更何况,她不是承认了她跟韩维介有过关系?
“呜”思苹又羞又恨,把整个身体缩成像虾米一样痛哭“你滚开,滚开!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你!”
她恨死他了,她到底做错什么事要承受这种羞辱!
“思苹,我”他的语调干涩,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
“你去死!”思苹不肯再看他,掩脸痛哭。
严少樊重重地叹了口气,起身穿好长裤后,非常温柔地打横抱起她。
“你做什么?”他才一碰触到她,思苹便像惊弓之鸟一样尖叫。
“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再侵犯你,我很抱歉!”这三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这一辈子他几乎没有跟人低头过。
“我不该这样对待你,我只是想抱你回床上,让你好好地休息。”
惊愕让思苹忘了该如何反应。严少樊跟她道歉?他真的跟她道歉?那么骄傲又自大的男人
一股奇异的暖流悄悄滑过她的心房,但她拒绝承认自己被感动了
她不再挣扎地任严少樊将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然后,她听到他走入浴室开水的声音。
等到他从浴室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湿毛巾。
“你要做什么?你该回去了吧!”
“不用怕我,我只是想帮你清理一下。”他在床畔坐了下来。
“你说什么?”闻言,思苹的脸又变为烫红,紧紧抓着棉被死都不肯放,语无伦次地道“不用了,我我可以自己来,你回去吧”
他说的“清理”是那个意思吗?天啊!
他露出性感而温柔的笑容:“我是你的丈夫,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让我看你的身体吧?乖,别怕。”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露出微笑,原来他笑起来这么俊朗,严厉的五官线条柔软化后,让他看起来更加英挺过人。
思苹悄悄地别开视线,有些气恼自己竟差点看呆了,简直是花痴!
但他温和的语调的确软化了她的心房,她羞怯而沉默地任他掀开棉被,以湿毛巾把大腿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严少樊黑瞳炽亮,低沉地道:“舒服点了吧?”
“嗯”思苹的脸像是熟透的番茄,根本不敢看他“我好多了,你可以走了。”
她应该恨他、气他的,但此刻,她的心却怦、怦、怦跳得好快!
严少樊的微笑更具诱惑力:“不过,在我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后就一走了之,我很难心安。”
“那你想你想怎么样嘛?”此话一出,思苹羞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老天,她的声音怎么也变得这么暧昧而娇柔,简直是在邀请他
“这样!”
他低下身子,抽掉两人之间的棉被,缠绵而炽热地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