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十二月,亦奇悻悻而归,心中愤愤不平?为什么别人一说就有人投奔,我说破了嘴皮也没人听从!只找到的一个许褚,也要冒着生命危险才找来的!
他兜了个大圈,回途是经徐州而回,入了徐州,早有张家人接着进城,却是张家家主张正常之弟张正经,亦奇问:“不是张昭在此主持张家业务?”张正经苦笑道:“是徐州刺史陶谦举昭兄为孝廉,欲征其为官,然昭兄不就,陶谦怒,着军士捉之,昭兄已经逃回江东矣!”亦奇听着好笑,歇息一晚,次日,张正经引亦奇四下观景,下午回,却有拜贴到了。
张正经取过观之,笑道:“原来是糜子仲请我等到家吃饭,他消息倒也灵通!”对亦奇介绍道:“糜子仲名竺,此人家世富豪,现为徐州别驾从事,与我们生意来往甚密,其有门路,把我们货物运往北地,又收纳人口贩与我们,主公不可不去也!”于是同去。
到得糜家,糜竺启中门接之,他是留着二撇小胡子,极精明,说话利索,见着亦奇等大笑道:“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遂引亦奇入中堂就坐。
一路上玉栏雕檐,院落古奇,极度奢富,与皇宫内院有得相比。糜竺殷勤相引,请亦奇坐了上首,虽是十二月隆冬,屋内却温暖如春,且不见烦燥,张正经道:“这内院的所有屋子,俱是双层!隆冬一至,燃烧柴木,暖气鼓入夹墙,整个徐州也只有糜家能办得到了!”
大家坐下,说了些闲话,就大开筵席,酒肴流水价地送上,糜竺举杯道:“不好意思!以会稽特产‘酒是故乡醇’米酒来招待你们了!其它的酒,没有哪个比得上它的!请请请!”于是大家对饮一杯。
糜竺竭尽其力招待亦奇,酒是名酒,菜是山珍海错,饮上三杯,即着歌伎上来宴客。
歌伎们俱身材苗条,体态风流,脸蛋如瓜子,眉目口鼻,无一不美,全是上上之选,只舞上一曲,亦奇即喷鼻血!
赶忙散了歌舞,着人打水上来待侯,糜竺心中懊悔,本来他听说亦奇现有四房妻妾,以为亦奇是个好色之徒,故此收罗了一班美貌舞女想投其所好,不想亦奇竟见不得美女!结果客人失礼,主人失算!
止了血,再行饮酒,这回糜竺可不敢叫舞女跳舞了,只好纯是饮酒,心中着急,人家不能见美女,钱也不少,官也不在乎(亦奇要在乎的话,早就买官高升了),珍宝人家什么不见过?还有何物能打动亦奇?
将近残席,糜竺期期艾艾地说出了他的想法:原来他想入股亦奇的南洋公司。
南洋公司,是亦奇与张家共同开办的远洋运输公司,主要走远方航线,自中平三年成立,已经拥有大船数十条,走外海营利甚多,糜竺与张家多有贸易,知之此事,也想入股。
亦奇听得,沉吟不决,一旁糜竺眼巴巴地看着。终于亦奇道:“兹事体大,吾回会稽后,听过公司汇报后,再行决定是否让人参股!”糜竺十分失望。
气氛正在压抑,大堂上却传出轻柔的喵喵声,亦奇见却是席旁多了个大大的猫咪。
它全身纯白,极是可爱。亦奇倒吃了一惊,因为它是只中土极少见的波斯猫,亦奇看得眼熟,不是自己从实验室做出来的波斯猫?一共十二只猫崽,全交由蔡琰饲养的,怎么会在这里见了一只?
还没来得及询问,从后堂屏风跑出了个小女孩,冲向猫咪,叫道:“银子,你又淘气,叫你不要乱跑啦!”
猫咪见主人来捉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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