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儿坐在了我的身边,索道存知情识趣的说要下去看看弟兄们,就急急的离座走了。
我让张纯儿坐在我的身边,道:“那日之后,我曾让人去寻小姐,可是小姐已经离开成都了,想不到会在这里又见到小姐!”
张纯儿听见我的话儿,眼中突然冒出一丝亮彩,只是转眼之间又消散无踪,然后她轻轻一叹,说道:“只怕殿下不是派人去寻我,而是拿我吧?”
从她地眼神,我似乎把握到了一点什么,心中一动,温言道:“我虽然知道小姐是镜花宗的人,可是却真的没有为难小姐的意思。”微微一顿,我用更是柔情的语气说道:“莫非小姐对自己一点自信也没有么?”我话儿里面对她依恋的意思不言自明,相信张纯儿能够听得明白。
果不其然,张纯儿的脸上微微一红,似乎带着一丝欢喜,只是却又强自忍耐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儿来。
我暗自留意着张纯儿的神情,更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定是经过上一回之后,心身都留下了我的影子,因此对我有些难以自禁呢!”这么想着的时候,我更是着意又道:“张小姐,上——上一回在成都的一夜之后,我心里面一直念着小姐,也不知道多少次在我心中浮现起了小姐……唉!”
我把话儿说得欲言又止,但是偏偏已经露骨非常,停在张纯儿的耳中,绕她是面首万千的女子,也不免面红耳赤起来。
“殿下……”我和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张纯儿咬了咬下唇,说道:“那次之后……贱妾一直都只卖艺不卖身咧!”
我闻言一愕,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来她对我说这话儿是什么意思,不过转念想了一想之后,我才蓦然醒悟到她这是想要向我解释什么。“她大概已经爱煞我了,不让也不会这么急于向我解说她的清白。”
明白到了这一点,我心中泛起一阵得意的同时,又一把拉过了她的手,说道:“我为你赎身,好么?”
张纯儿闻言娇躯一颤,眼中也显现出一阵迷茫来,我从那的眼神里面看见了那激烈无比的内心争斗,似乎有什么两难的事儿要让她去选。好一会儿,她终于渐渐回复了平静,眼神也变得郁郁,说:“殿下,我并没有和任何妓院有卖身契,所以也并不需要您为我赎身。”
“那这更好了,你随我回府吧!”我虽然已经看出张纯儿绝对不会应允我,但还是佯作惊喜的说道。
张纯儿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淡淡道:“殿下,妾身是残花败柳之身,哪敢污了王府的门庭。何况殿下又知道妾身是镜花宗的人,就不怕妾身会对殿下不利?”
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可是我却有。我看得出来,小姐对我并不是没有情义的,只要小姐日后能够一心对我,我绝不会再计较小姐是镜花宗人的身份。”
张纯儿大概是听见我直白的说出了她的心事儿,脸上耐不住羞人就是一红,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对一个男人动心,就一定会露出小女儿家的神情举止来。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看见那龟奴带着交集万分的神情疾步过来,来到我们桌前,先是向我行了一礼,然后又在张纯儿的耳边了几句密话儿。
我有意运功去听,只听见那龟奴说道:“小姐,那……那边有贵重的客人一定要你作陪呢!”
张纯儿狐疑的抬起头来看了那龟奴一眼,大概她和我一样猜不出那龟奴所说的贵重客人究竟有多贵重吧!要知道当今朝廷里面,我虽然不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却也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了,可是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能够令这知道了我是谁的龟奴过来赶场,那来头就一定并不简单,至少地位身份都不在我之下。
或许是张纯儿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离开我,她闻言后也不作声,只是任由着那龟奴搓着手在一旁干着急。那龟奴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对我说道:“睿……睿王殿下,那……那个……张纯儿小姐原本在另一桌有约,请殿下开恩,让小姐过去应酬两句,再过来陪您!”
“什么?”我眉头一皱,假装难以置信的盯着那龟奴,嘿笑道:“你竟然敢到孤这儿要人来了,好大的胆子啊!”
那龟奴见我作状,顿时就软了,可是偏生又不敢跪下来,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殿……殿下……小的……不敢,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