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沉浸在幸福而快乐的海洋中。等兴奋的心情终于告一段落后,罗敏才开口问道:“表哥,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听了罗敏的话,母亲也不解地看着儿子。薛华鼎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哼,谁稀罕,不说,我不要你的衣服。”罗敏扯着自己的衣服道。
母亲也说道:“是啊,你又是烟又是玩具的,哪里来的钱?”
薛华鼎怕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当然是自己赚的。上次和丫头你一起到跃马邮电局修设备,局长给了我二百元的奖励。后来他请我到河背镇值了五天班给了我六百元(他一直瞒着自己被泥石流冲下河底的事),所以我就有钱了。我现在兜了还剩下三百二十元的票票呢。哈哈,我赚钱不少吧?”
母亲一听儿子几天时间赚了八百元,心里真是乐开了花,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世界上最好最有本事的儿子。在儿子到南京学习的这段日子,舅舅又来过几趟,来看看女儿的工作情况,每次来他都要把薛华鼎夸上几句,在他嘴里薛华鼎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牛人,他再次告诉母亲说罗敏的工作薛华鼎帮忙解决的,薛华鼎在跃马的时候都是邮电局的车送来接去,邮电局的局长还亲自上门给舅舅送了一对好酒。他送给黄矛镇邮电所长的酒就是跃马邮电局局长送的。
按舅舅的说法就是四个字:“他不简单!”
罗敏听了薛华鼎说赚了这么多钱以后就张着嘴巴,满眼惊喜。她现在是实习临时工,一个月只有一百二十元的工资。
母亲嘀咕道:“干部帮了你这么多,我们要返一点礼吧。可我们乡下没什么好东西……”
父亲则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远处的云彩。
在吃饭的时候,罗敏仔细地拷问着薛华鼎在南京的一言一行。父母在旁边认真地听着。听说薛华鼎将在县邮电局上班,罗敏和父母一样都非常高兴。特别是父母都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巨石,不但他在本地上班,而且还进了邮电局,这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吃完饭,薛华鼎就询问了罗敏的一些工作情况。罗敏告诉他说黄矛局马上就要安装什么京汉广一级传输干线,设备已经运来了,马上就要安装。
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向薛华鼎表功以显示她也是见多识广就不厌其烦地述说着她所了解的东西:“这条传输线是专门传从北京到武汉再到广州的电话的。用光纤传送信号不用铜线。里面是光信号,是红外线,是激光,对激光,距离长了就用激光,好恐怖。他们说一根光纤就能让一千九百二十个人同时打电话。哪有那么多人打电话?这次建六个系统,五个主用的,一个备用的。要是五个中间坏了一个,备用的系统就代替它,它们自动的,不需要我们动手。我们所里的那个四路载波马上就要拆除。真有意思,现在用的怎么这么差,只能让四个人同时打电话?而光纤可以允许二千人同时打,其实这套设备还不止呢,什么1b1h码打电话的人还可以增加一半多。嗨,我们的设备早就该丢掉了……”
薛华鼎笑着问:“你现在可以单独值班了吗?”
“早就可以了,很简单的,其实不要求我们做什么。我们所里的交换机是纵横制的,比跃马邮电局的高级。我们可以自动拨打,不需要总是用塞绳。只要按规定测量电路板的参数,清除板上的灰尘就可以了。我比那个老师傅还强。她不会修电路板,出了问题就把备用板,再坏的话就要等县局的人来修。我自己可以修那些简单的。谢谢表哥师傅,那个叫什么毛海东的人还夸奖我呢。”罗敏自豪地说道。
“那当然,你是我薛华鼎的表妹啊。”薛华鼎笑道。
“啐!你就臭美吧。这是我的本事,与是不是你的表妹有什么关系?”罗敏啐了下。
“那当然有关系,如果你不是我表妹,你就不能遗传舅舅的优秀因子,也就不会这么聪明。”薛华鼎摇头晃脑地说道。
被薛华鼎夸得不好意思的罗敏反驳道:“就算这样,也只跟我爸爸有关系,与你的关系好象不大吧?”
“事物都是相互联系的。嘿嘿……”薛华鼎无话可说,只好以干笑代替,“看来你非常喜欢这个工作了。”
“还行吧。”
“什么还行吧?丫头,是不是还有其他企图?”
“要是上邮政的班就好了。她们卖邮票可以赚钱。而且她们在窗口与顾客打交道,能够揽储。我们在机房里什么也得不到,只有死工资。”罗敏不甘心地说道。
“什么揽储?”薛华鼎不解地问道。
说起这些任务,罗敏就一肚子的不高兴:“就是邮政储蓄啊,让别人把钱存在我们邮电所,如果我找熟人让熟人把钱存到我们邮局,那些钱就算是我揽来的。我有五万元的揽储任务呢。我一个临时工一个月的工资才一百多元。如果没有完成这五万元的揽储任务就扣我五十元。表哥,嫂子,你们有钱可要存到我们那里,填单的时候在单子上写我的名字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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