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怎么会有热水?”
谢闵行发动汽车,随口一句:“很快就有了。”
云舒没放在心上,回到家就剩下四个人坐在餐桌上用餐。
餐厅里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丝毫不尴尬,偶尔谢闵行会和谢先生说一些商业上的事情,云舒听不懂就拉着谢夫人唠嗑说东话西。
夜里,谢闵行又被打发去沙发上,云舒涨了胆子说:你不睡我睡!
谢闵行认输,他睡!
他有自信云舒会心疼他,最后让他上床。
云舒可没有他这份心思。
夜里,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沙发上。
云舒软绵绵的叫:“老公。”
“嗯?”黑夜中,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快速回应。
云舒心脏又扑通扑通跳的老快。
云舒在黑夜中睁开星河眼睛,一眨一眨的,“老公,爷爷什么时候回来?”
谢闵行:“爷爷是去邻市参加政治大会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爷爷都一把年纪了,而且只是挂了个将军的虚职,怎么还需要全国各地乱跑。”
谢闵行:“将军是个虚职,但是将军麾下的将士可不容小觑。副总统是爷爷的学生,安城某军团总司令是爷爷一首提拔上去的……还有开国元勋这身份。”谢闵行没有说,云舒还是小,没有了解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
云舒认真道:“国家就不顾及爷爷的身体了么?”
“放心,管家陪着,没问题。随行医生也带了五个。”谢闵行宽慰云舒。
云舒放了心,加上睡意来袭,很快就沉睡了。
翌日,云舒刚到公司,就遇到了安琪,云舒看安琪在毛经理门口徘徊,云舒问:“安琪,你有事儿找毛经理?”
安琪没想到云舒这么早就来了公司,她支支吾吾没说请。
云舒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
安琪看看毛经理的办公室又看看云舒,她想在公司学习能力,不想一直做杂活儿,可和云舒一组只能做些不轻不重的工作,根本锻炼不了自己,她想放弃,不想和云舒一组,但是,整个外联部,只有她和云舒两个人是新来的,如果不和云舒一组,没人一组,要么就是,她被开除。
她不能被开除,她放弃本专业,一定要来这里,就是为了钱。整个办公室都知道云舒的身份,非富即贵,副总裁还要给她叫嫂子,能和云舒攀上关系确实很好,安琪却不想这样。
安琪坐位置上,打开了电脑,却没有进入工作状态。
这天又是筛选文件,安琪去送文件的时候,听到毛经理一副狗腿子在向电话那头的人保证,绝不会让云舒察觉猫腻。
安琪眼神一颤,心中有一个注意行成。
今天,云舒下班的时候火急火燎,等不了电梯了,自己推开安全通道就跑楼梯。
那拉不放心也跟着,周俊看看电梯又看看云舒和那拉的方向,“诶呦,我滴姑奶奶,等等我。”
周俊也跟着跑。
事实证明跑电梯很管用,云舒到一楼大口大口呼吸,那拉也在喘气儿,“云舒,你急什么?”
云舒这才发现那拉也跑下来了,后边还跟着周俊:“啊,我父母今天回国,我要去接他们,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