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吧,这些山匪就是那个死女人招来的。”
“真是流年不利啊,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门亲事,丞相的女儿又怎么样?妈的,害死我们了。”江即墨眼中充满寒意,恨不得立马把季清浅给扔出去。
江老夫人瞪了他一眼;
“现在说这话有屁用,赶紧离他们远些,听到没有!”
她生怕自己儿子说话被山匪听到了。
季清浅沉着地躲在马车内,不停地朝外面射出麻醉箭弩,耳畔不时传来痛苦的哀嚎声,也不知道是山匪的, 还是犯人的声音。
只能感觉到哀嚎的人很痛苦。
流放犯人里面的女眷当即被一个个拉了出来,就连长得俊俏的男人山匪们也没有放过。
敢反抗的,山匪直接一刀一个。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为首的几个山匪头子知道公子想要得到季清浅,便带着人马趾高气扬的冲到马车旁边,以为躲在马车里面的只是柔弱的小女子。
结果伸进来一只手。
季清浅便挥刀直接砍掉。
“哎哟......老子的手,老子的手,给老子杀了她!”
被砍掉手的山匪痛得大喊大叫,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血流如注,吓得山匪差点昏死过去。
另一边,杨千寒和江屿白打得不分你我。
“桀桀桀。江屿白你身上有旧伤,你死定了!”
杨千寒发出一声怪叫。
江屿白腿部受了伤,落在了下风,可他依然在尽力抵挡杨千寒的进攻,当他眼睛瞟过来发现有山匪朝着季清浅下手,他不顾一切冲了过去,直接抓住季清浅的小手。
现在马车里面只有季清浅一个人。
“跟我走!”
他拉着季清浅的手只想杀出重围,哪怕拼了他这条不值钱的命,他也要护她一个周全!
季清浅很是冷静地松开他的手,让他不要着急,她刚想把一掌劈晕江屿白,结果山洞头子直接一剑刺穿马车,刀剑插入了江屿白的后背。
“该死!”
季清浅怒骂了一声,看着江屿白倒在自己的怀里,她眼眸中盛满怒气,一个挥手,把昏死过去的江屿白带入空间。
土匪头子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想到江屿白不立即死,也活不了几日了,看着剑身沾染的新鲜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衣角上,他变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鲜美的血!
冷哼一声后,他换了一把大斧,一斧头劈开了薄弱的马车箱,结果让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马车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人凭空消失,只剩下滴落在车厢底上的鲜血。
杨千寒皱起眉头,江屿白何时有这样的本事?能在他眼皮下面消失不见?
他一双阴狠的凤眼里涌动着嗜血的光芒。
那个人,有点本事!
他早就在父王嘴里听到过江屿白这个人,但是刚才和他交手,却觉得他没有想象中的厉害,原本以为束手就擒的女人,居然活生生消失了。
顿时怒气从丹田处涌了上来。
一挥斧子。
身旁几个流放犯直接被削去了脑袋。
几颗人脑袋掉在地上,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脖子断裂处喷涌而出,看着喷射的鲜血,杨千寒不仅没有躲,反而迎面而上,直到他整个人都被鲜血打湿。
洗了一个鲜血澡后,他如同地狱来的恶鬼,浑身血淋漓,用血手指了指身后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