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梵离沮丧的坐在角落,一堆空酒瓶堆在他四周,他缓缓睁开干涩的眼。再次从酒醉中醒来,却发现心里的痛非但没减少,反而更深更痛,紧揪着他的心,让他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开怀。
嗤笑一声,他从一旁拿起酒瓶要灌进喉里,却发现没酒了,再拿起另一瓶,也一样,他干脆撑起身子,走到酒柜要再拿瓶酒。
“原来被女人抛弃的男人就是这副德性,我总算见识到了。”风凉的话从门口傅来,纪悠然悠哉的走进屋里,沉静的眸子望着慕梵离狼狈的模样。
没理会傅来的词侃,慕梵离迳自拿了一瓶白兰地。
没人理,纪悠然不以为意,继续说着风凉话。“你不是向来对女人都不在乎吗?只是一个椎名樱,就让你变眩这样,她的魅力不可谓不大呀!”
“你来做什么?”不想再听他的嘲讽,慕梵离不耐烦的开口。“就为了说这些话?若是,说完了你人也可以滚了。”
见他颓丧的模样,纪悠然扬眉,又瞄了地上的一堆空酒瓶。“照你这种喝法,小心酒精中毒。”
抹了抹嘴边的酒渍,慕梵离淡谈睨他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下“我不想听你废话,没事就滚。”说完,他又灌了一口酒。
纪悠然正要开口,一抹人影却迅速街了进来,一看到慕梵离就抓住他。狠狠揍了他一拳。
“慕梵离,你对樱做了什么?”抓住被他打倒在地的人,火浦夏用力抓住他,冷然的俊庞凝着狂猛的怒火。
用力拨开胸前的钳制,慕梵离冷冶的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冷嘲“你以为我能对她做什么?”
说完,举起拳头,他用力朝火浦夏的腹部击去。“这拳是回礼。”
“该死!”火浦夏迅速回击,再度往他脸上挥拳。“我说过了,你敢伤樱一根寒毛,我绝不会饶过你。”
闪过拳头、慕梵离也跟着回击,反正他心情也很不爽,要打是不是?他奉陪!
“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就别来这里乱吠!”他用力挥拳,被闪过,反吃了一掌,他也不甘示弱。很野蛮的往火浦夏脸上一踢。
被踢中,火浦夏粗鲁的低咒,再度回击,两人的身手不相上下,野蛮的扭打成一团。
纪悠然闲闲的站在一旁,见他们两人打得热烈,干脆走到酒柜,拿了一瓶龙舌兰,再拿了个酒杯为自己倒杯酒,悠闲的靠在墙边,边喝酒边看着激烈的战况。
许久,见沙发都被他们弄翻丁,桌子也倒了,两个大男人累得平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他才闲闻走上前,低头看着他们。
“打完了?”
慕梵离不理他,迳自闭眼喘息,俊庞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连肋骨也痛得要死,让他一呼吸就痛得皱眉。
火浦夏张眸瞪他,他的情况也没好多少,一样狼狈。
“这件事是你计昼的?你明知樱是我妹妹,竟然还设计她!”
“这话可就错了。我是在帮忙呀!”纪悠然微微一笑,俊庞看来僵雅无害。
“你一直放不下椎名樱不是吗?所以我才请梵到日本接她,当然神影家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别忘了,闇皇维持着经济稳定,只要经济一乱。世局就会昏乱,闇皇可不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不管什么经济局势,我只在乎樱,你们却伤害她,我不能原谅这点。”眯眸,火浦夏的怒火仍盛。
“这你又说错了,能伤害女人的只有男人,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最接近椎名樱的男人可是梵。”换言之,全部的错都在躺在地上的另一名男人身上。
慕梵离睁开眼,半坐起身,这扯动腹部的伤口,疼得他皱眉。“你可真懂的推卸责任,把罪全推到我这来。”
“哪的话。”纪悠然仍然扬着笑。“你敢否认你没偷走椎名樱的心?还是要否认你没吃掉人家的妹妹?”最后一句,他故意轻睨火浦夏一眼,果然看到他眯眼,也跟着坐起身,冷眸直瞪着慕梵离。
慕梵离冷哼,挑晕的扬起凤眸。“我是把樱连骨带皮的全啃得一干二净了,怎样?不爽吗?”
“你!”火浦夏气得想再揍上去狠打他一顿。
“好了!”纪悠然伸手制止,不让他们再打起来。“夏,别气了,梵也不好受,认识他这么久,你有看过他这么狼狈的模样吗?”
是没有,慕梵离向来都以风流潇洒的模样在人们面前出现,可此刻的他却头发凌乱,一张俊庞因刚刚的打斗面泛着青紫的淤痕,下巴还留着几天末刮的胡须,身上的衣服皱得像瓜布,像个流浪汉似的,哪有之前贵公子的模样。
“你”火浦夏皱起俊眉。“你喜欢樱?”
“是喜欢。”没闪避。他直接承认。
“那为什么伤害她?”
“我怎度知道我会喜欢上她?”抹去嘴角的血渍,慕梵离不耐烦的撇唇,却扯痛嘴角的伤口,疼得他轻嘶出声。
“她一开始只是计昼的棋子,我一点也不在乎她会不会受伤,我怎么知道后来会爱上她,要是早知道。我根本不会设计她,你以为我愿意伤她吗?看她伤心难过的模样我心里就好受吗?我不是没解释、不是没挽留,可她却不再相信我了,我能怎么办?”
他忍不住低吼,烦闷的耙着头发,她伤心的模样还留在他脑海里,让他想了心就痛,而她的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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