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楣的,每回要表白,你就突然冒出个喜欢的人。这回我可是先讲先赢喔!不准你再看上别的男人了。”
羽茵一颗心狂跳。这不是她在作梦吧?君戎向她告白了?!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她实在难以置信。“你敢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我们可是连朋友都没得做喽!”
“我保证是认真的。”他举手立誓。“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初吻早在我二哥结婚那晚就献给我了。”
“什么?!”她杏目圆瞠。“该死的!你趁我喝醉吃我豆腐”
“你作贼还想喊抓贼啊?”他握住羽茵要揍他的小手,另一手顺势搂住她的腰。“小姐,那晚明明是你藉酒壮胆强吻我的耶!”
“不可能!一定是你偷吻我的。”就算是,她也死不承认,不然多丢脸哪!
“我这个人一向正大光明,想吻你就直接吻,干么用偷的?”
“少来!你哪敢正大光明,不怕我扁死你啊?”
“不信?那来试试啊!”“试就”
看见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得意,羽茵才意识到自己中了他的激将法,下意识地想逃,偏偏被他往怀里送,不怕死地封住了她的唇。
“唔”羽茵瞪大眼,手脚拚命挣扎,但君戎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跟她一起倒在沙发上,用他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火辣的热吻。
这一刻,君戎彷佛已经等待了一生一世那么久。虽然三天两头拍吻戏,吻过的美女多不胜数,但是没一个能像羽茵这样今他心弦震动,这样渴望到几欲成狂。
他是全心全意地爱她、要她,再也无法忍受只当她的朋友,这一回他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爱上别人,一定要完全独占她的心!
他的吻越来越强势、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让羽茵神魂颠倒,完全无法拒绝了。
可恶!真是可恶!
羽茵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是个接吻高手,更别说她还爱着他,像她这种菜鸟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别说反抗了,她没几秒就宣告投降,整个人醉倒在他的缠绵拥吻中。
虽然不甘心,她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为他着迷,整个人、整颗心,全都飞向他了。就连这么霸气又强势的吻,都让她情不自禁地耽溺其中,无法自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换住他颈项,热烈地回应起他的需索
“你们两个确定要在沙发上继续下去,不回房吗?”
一句戏谑的问话惊动了火热缱绻的两人,羽茵慌忙使尽全力推开君戎,害他撞上茶几又跌坐在地,痛得龇牙咧嘴,简直是由天堂跌入地狱。
“君戎,我可是拍下你的罪证喽!我宝贝女儿的终生幸福你可要负责到底喔!”
笔意躲起来看这小俩口“打情骂俏”还悄悄拿着手机“存证”的文祥,贼兮兮地瞅着君戎笑。
“没问题,我负责!”他乐得一口答应。
羽茵马上羞恼地抗议。“负什么责,他是强吻我的大色狼耶!”
“强吻?一开始或许是吧,不过任谁看来都觉得你分明是陶醉其中,欲拒还迎,很喜欢君戎吻你嘛!”
文祥将“铁证”送到她面前,一看见手机萤幕里出现的画面,羽茵一张脸红得像着火了。
“讨厌啦!”
她气得踩了君戎一脚,羞得溜了。
睡不着。
也对啦,现在才晚上七点多,睡得着才有鬼。
“厚~~”
羽茵烦躁地翻被坐起,下床悄悄贴着门板偷听外头动静,却是鸦雀无声,一点声响也没有。
开了门,羽茵作贼似的摸黑到玄关看了看,发现父亲的皮鞋和车钥匙都不在,才松了口气,安心地打开客厅的水晶灯。
“真是的,都是那个臭君戎害我没脸见人啦!”
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的她,落坐后仰头大灌一口,忍不住发了句牢騒。
自从下午被君戎强吻,又被老爸逮个正着、“录影存证”后,又羞又窘的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任凭房外那两个男人怎么喊,她死也不肯踏出房门一步。
本来嘛,和男人接吻竟然被自己老爸撞见,真是丢死人了!
包惨的是,从重播的画面看起来,双手巴着君戎的她,看起来还真是一脸陶醉
“厚,我一定是中邪了!”
一想起那画面,一股热气瞬间又从脚底直窜脑门,羽茵不断扇着自己火红的双颊,好不容易才降了一点热度。
没错,她一定中了邪,不然怎么会被君戎迷得神魂颠倒呢?以前就算两个人同床共枕也不会让她想入非非的男人,为什么现在她光是想起他,就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呢?
莫非,爱上一个人真的就像中邪一样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可言?
“唉”
六神无主的她,颓丧地斜躺在沙发上。虽然确定自己对君戎的心意之后,君戎也对她深情地告白,让她免去了单恋又无法表达的苦恼,简直是lucky得不得了,可是
可是就因为君戎向她示爱的时机,实在巧合得不能再巧合了,她怎么想都觉得情路向来坎坷的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就这么幸运,肯定有什么蹊跷才对。
比如说老爸看她老是“遇人不淑”实在太凄惨了,所以拜托和他情同父子的君戎试着跟她交往看看,而心地善良的君戎也觉得她的确值得同情,就勉为其难答应,而又为了顾全她的面子问题,还先向她表白求爱。
“可是,他吻我的感觉又不像在演戏”
羽茵一个人喃喃自语着,想破了头,还是无法确定君戎到底是跟她来真的还假的?想得她头都快发昏了!
“铃~~”
蓦然乍响的电话铃声把她吓了一跳,她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正是艾家的电话号码。
“要接吗?”
她对着电话嘀咕了一句,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接听了。
“喂?”
“喂?羽茵吗?”
听见怡女的声音,羽茵紧缩的心顿时放松下来。
“嗯,是我。”
“你怎么还在家?”
羽茵被问得一头雾水。“我不在家,不然要在哪?”
“你果然忘记了”怡女话中含怨地说:“今天是我生日,你不是答应要来我家替我庆生的吗?我一直在等你说”
“啊!”她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对不起,我”
怡女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啦,我知道你最近烦心事太多,难免一时忘了。不过,你还是会来吧?”
“呃,当然。”她汗颜地说完,突然一顿。“那个君戎在家吗?”
“没有,他一早出去到现在还没进门呢。你有事找他吗?”
“没有,我只是问问而己。你等我,我马上到。”
币上电话,羽茵突然想到怡女怎么从头到尾都没问她关于记者会的事?
就算怡女还没看到新闻,但她那个在电台当dj的老公艾夷南,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大消息吧?
不过,她一个人在这里抱着头猛想也没用,反正又不能不去艾家。
不管了,管它是不是鸿门宴,她都只能硬着头皮先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