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耍赖精神进行到底,我就不相信了,你对一个彻底装疯卖傻的人能问出个长短来。
可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她不啃声了,只是用一种魅惑的眼神盯着我,然后再次向前一步!
这一次,两人之间可不是一拳的距离了,而是她那里紧紧的顶着我!
真特么的......好吧,确实感觉很爽,但你这样对我没用好不好?
我咽了口口水
,说宝妮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来就追着我刨根问底的,问不出还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啊?
谁想我话声刚落,宝妮就退了回去,然后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那个花枝乱颤,颤的直晃我眼睛。
“哎,阿山啊,有没人和你说过,你变了很多?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好像不是这样的,那时你蛮羞涩,时不时就脸红。还总是偷偷看我的胸!”
宝妮挺了挺身子,夸张的让那峰峦再次抢镜,然后继续说:“但现在呢,你已经不再羞涩,敢大大方方的看我,还调侃我呢。你自信了很多哦!”
她笑着说完便转回座椅,看到我张张却无话可说的样子,又笑了起来。
我摸摸鼻子,心想难道自己真的变了?
最开始的时候露露说过,然后苗夕也多次提起,现在连宝妮也这么说,看起来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
不过变就变吧,于我而言,做人的底线和原则不变就行。
这时宝妮终于正常了一些,问我道:“说吧,你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嗯,宝妮姐,我想问问瓶子是什么原因不能来上班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作为一个朋友,好奇的问一下。”
我说话时特意在“不能”上加强了语气,点出瓶子是被动的因素。
宝妮像是有些意外,愣了一下,摇头笑起来。
我说宝妮姐你笑啥呢,是不是我问的太唐突了,还请你别介意。
“不是介意的问题......阿山,你跟瓶子很熟吗?”宝妮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了我一句。
“还行吧,说不上熟不熟的,有一点交情。”
“哦,那我多说一句,希望你听了不要不开心。”宝妮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看,手上用力,那老板椅便转向她后背的窗户方向。
等她背对着我,面对窗户时她才开口:“这个女孩呢,在我看来有点心机深沉,很不简单。所以是我亲口告诉毛子,让她别来上班的!”
心机深沉!很不简单?
我了个去,这样的评语用到瓶子身上,真的合适吗?
不过我转念一想,宝妮能稳坐如梦娱乐城的老板,见过的人形形色色,这话说出来未必无因。
所以我追问她:宝妮姐你为啥这样说呢,能告诉我原因吗?
“阿山,这我就要说声对不起了,事涉一些个人的隐私,我不能直言。并且呢,我也忠告你一句,最好离她远点。话我是说给你听了,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宝妮的声音无波无澜,但听在我耳中却犹如惊雷!
她不仅对瓶子贬低,而且还发出了劝告,让我远离瓶子!
这里面......难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
可该死的是,宝妮不愿意说出其中的原因,这让我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相当难受。
我站在老板桌前想了又想,几次都要再追问一下,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等到最后,我只好放弃了打探更多消息的念头,对宝妮说:那谢谢宝妮姐,我先离开了。祝您生意兴隆!
“这就急着走了么?”宝妮听到我告别的话,突然转过老板椅来,很平静的看着我。
我心想不走干什么,在这里闻你和约翰那啥的气味么?于是我点点头,说了声“是”。
可宝妮没有任何表示,既不和我道别,也不和我继续说什么,她只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像是石化定身了。
我有些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所以问她:“宝妮姐你还有别的事?”
我这么说,宝妮还是不为所动,但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揉着头部,像是在思考什么,想得有些头疼。
就这样又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宝妮突然睁眼,抿嘴笑了起来。
说实话,她这突然一笑笑的我有些发毛,甚至都觉得她可能有精神病或者人格分裂症,有一种转身就离开的冲动。
但就在这时,她悠悠开口道:“我想让你帮我再按摩一次,就像你第一次给我按摩那样,然后......我会送你一样礼物!”
按摩?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