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不听使唤了,轻轻的抖着。
这感觉让我突然想起来和瓶子一起上班的那一次,同样的部位,这宝妮的手感似乎更好,更有弹性,只是指尖儿刚一压下去就会轻轻弹起。
“别紧张,在咱们这里,这连小儿科都不算。你要是连这个都害羞,那客户让你按摩更隐私的地方怎么办?要知道,苗夕想让你去的那地方,绝对不能违背客户要求的。”
“再说了,难道我这里对你没有吸引力吗?”
宝妮的话十分露骨,隐隐还带着一丝引诱。我听了真恨不得抓上去让它随意变形,但一想到眼前这人是如梦的老板,我还是硬生生忍住。
好在之后她没有要求我继续往下,等她起身时,我已经出了一头的汗,那不是累的,而是忍的憋的。
“等了你半天也没给我解释,看起来你们俩之间有什么小秘密呢。算了,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既然她求我帮忙,我再帮她一把又有何妨?”
宝妮一边说一边瞥了我下面一眼,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
她伸出双臂,慵懒的伸个懒腰,等再次坐好后便让我离开,但让我每天都向娱乐城里的培训技师报道一次。
我点头答应,急匆匆的从办公室出来,等门关上的刹那,这才长出口气。
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不打算再上班,下楼和毛子哥打声招呼便坐车回家,在路上的时候我想起了瓶子,也不知道她伤的如何,于是给她去电话。
可打了两通对面都是关机,又问毛子哥也没得到答案,这才作罢。
等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看看苗姐还没回来,我便洗个澡上床睡觉。
说实话我睡的不沉,因为今天接连发生了几件事都让我极为困扰,所以身体本能就出在一个思考过度后的潜睡状态。
也不知道睡到几点,我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了吵闹声。
竖起耳朵听了一阵,似乎是苗姐和一另一个女人。
我爬起来踮着脚走到卧室门后,将耳朵贴上去一听,正好听到苗姐在破口大骂。
“你还敢拿那件事来威胁我?苗倩我告诉你,你死都别想得逞!你和你那个王八蛋母亲都做了什么,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就算我放过你,老天爷也不肯!”
我在门后听得一愣,心想苗倩怎么来了这里?而且她威胁了苗姐什么,让苗姐这样暴怒?
就在这时,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传来,然后响起了苗倩那恶心的声音。
“我的好姐姐,你说我威胁你,我威胁你什么了?那东西爸爸一支你一支,又是不可复制的东西,金贵着呢。我之所以和你要,无非是早了一阵,等爸爸过世后,我妈可是第一继承人,那东西便还是会回到我们手上,对吧?”
“苗倩,你......”苗姐听到这里似乎忍耐不住,想要反驳。
可苗倩却不给苗夕姐机会,语速立刻转快,声调也拔高了八度:“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爸爸早就瘫了,他病危前写的那份遗嘱可是机打,都没有签名,所有没有法律效应,我说的有错?”
苗倩话声刚落,苗夕姐立刻反驳道:“没有签名,那还有见证人,徐正国就在场!”
“哟~你说徐副市长啊,爸立遗嘱时他是在场,可他会帮你作证吗?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拒绝人家美意没嫁给徐少,那是扇人家脸呢,人家那么有权有势的人物,都订婚了却出丑,能不记恨?”
苗倩针锋相对的喊着,听得我是字字诛心!
她和苗姐的对话,迅速将我脑海里的零碎记忆组织起来,形成了一个不算完整的轮廓。
“记不记恨不用你管,到时候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我告诉你,当初我妈的死是一件,爸爸差点死掉,医生说有人拔了他的氧气管是一件,现在你们逼着我要那东西又是一件,这三件事,等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拔氧气管?
难不成昨天苗姐接到电话说她爸病危,就是这件事?
可她为什么去了派对呢,难道苗倩离开后她想找苗倩给个说法?
我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但这些想法电光火石般补在那个记忆链中,似乎并不别扭。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吸引我的。
最让我好奇的,是苗姐刚才说的第三件事,那支“东西”是什么?
之前苗倩还提到“不可复制”四个字,听起来应该挺十分珍贵!
就在我好奇心越来越大时,苗姐再次爆发了。
“还有,苗倩你告诉我,你把我喊到医院却自己离开,爸爸都快死了你还去派对,你是不是狼心狗肺?呵呵,其实你不是去派对了,你别以为我猜不到!爸爸抢救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了一个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信号,爸爸保险柜里的那支,为什么不见了?家里的监控视频,为什么好端端的损坏了!?”
“血口喷人!”苗倩当即厉声反驳,那声音尖锐的,差点刺破我耳膜。
“苗夕,这年头讲法律和证据。等你拿出证据再和我撒泼吧,现在懒得理你!”苗倩怒吼,随即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和关门声,听上去像是走了。
我听得震撼不已,但有些担心苗姐,于是开门跑到苗姐身边,张口问她没事吧?
可我话声刚落,苗姐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怒吼道:“滚!你个吃软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