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屑的“切”了一声。
四海顺着街道开始往前走,也不知要去何处。迁飞花多次出声询问她也不说。
走了好一会儿,四海才惊喜的叫道:“到了!这里果然还是老样子。”
迁飞花抬眼看去,四海所指的地方却是一处摆卖字画的店面。店挺小的,紧闭的大门上满布灰尘,屋角上还有蜘蛛网,锁亦生了锈,似乎用了不少年头。
四海弯下腰就开始将手伸到门缝儿里摸索,也不知在摸什么。
迁飞花道:“你干吗?”
四海摸着摸着,似是摸到了什么东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迁飞花道:“怎么了?”
四海将手缩回来时,沾满灰尘的手上已经握了把钥匙。
四海开心的笑道:“原来我师父回来过!”
迁飞花愣了愣。看向四海。
四海解释道:“我和师父最后一次回来这里时。门是我锁地。钥匙也是我放地。可是如今钥匙地位置变动了。肯定是我师父回来过。”
迁飞花不屑地道:“你就这么肯定。说不定是这里遭了小偷呢。”
四海却摇头道:“不。一定是我师父回来过。那个放钥匙地地方是我想出来地。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我师父一个人知道放哪里。肯定是他回来这里等过我。但是没有等到。”
说到“他回来这里等我”这句时。四海地眼睛已经亮得像是天上地月亮了。脸上又是悲又是喜地令人不忍目睹。
迁飞花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四海拿起手中的钥匙正要开门时,身后突然一个声音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四海吓了一跳,手中地钥匙“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身后站着的一脸警惕的中年人穿着讲究,却是四海认识的,那人正是她还没有去天山之前与干爹同住在店里时,经常来串个门子逗着她玩还经常给她好吃糕点的米粮店的王掌柜。
四海见了他只觉得心头一热一句“王伯伯”就要脱口而出,幸好及时煞住了车。道:“您是王掌柜吧?我是苏公子的远亲戚。恩我姓迁。”
迁飞花不动声色地斜了四海一眼。
那王掌柜仍是满脸狐的盯着四海你认识我?”
“我听苏公子提起过您,说她徒弟四海姑娘住在杭州城时经常受您照顾。”
王掌柜吓了一大跳“嘘——”的一声赶紧制止四海说话,然后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后,这才紧张的上前先进屋再说。”
“哦。”四海愣愣的点了点头。捡起掉在地上的钥匙开了锁,三人进门。
屋里一股严重的陈腐地味道,四周墙壁上仍旧挂着的画都开始泛黄了。
四海还记得那会儿陌玉刚要带着自己回天山时,自己还说要把这些画儿也带走地,陌玉却是不允,于是,这店里的东西自那年离开后是怎样。如今就仍是怎样。
桌椅上,还有卷轴上全都落满了厚厚地灰尘。王掌柜用袖子将两张椅子掸干净之后,就请四海与迁飞花入座。
四海想起小时候每次王掌柜来,都是自己搬椅子给他坐,如今时过境迁,自己倒成了客人了。
四海道了声“有劳”就与迁飞花同坐了。
王掌柜也寻了把椅子坐了。
“迁姑娘两位辛苦了,不知二位今日来是”
“哦,”四海点点头,道:“画仙苏公子是我表兄,我娘听说苏公子去了心里难过,就让我来瞧瞧可还有没有什么后事没料理妥当的。”
王掌柜奇道:“苏公子过世已久,二位为何如今才来?”
四海脑子转得飞快,笑道:“说来惭愧,我娘本来数月前就得了消息了,让我与哥哥前来探看。不过我家与杭州颇有些距离,路上舟车劳顿,我又不幸染病,家兄只得先停了行程,待我病好后再上路,如此竟过了这许多时候。”
王掌柜看了眼坐在一边装木头的迁飞花,便猜测他便是四海口中地哥哥了。于是点头道:“恩,这便是了。不知姑娘的病可大好了?”
四海道:“已好了,多谢王掌柜费心。”顿了顿,又道“听说百姓们为我表哥建地那位庙被雷电劈塌了,只因为庙里塑了四海姑娘的像,这可是真地?”
王掌柜神情有些激动,道:“胡扯!全是胡扯!四海那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就会是妖怪了?那些道士颠倒黑白,就会冤枉好人!”
他说四海是他看着长大的这点儿有点夸张了,但此人在这种情况下肯为自己说话,四海还是很感动的我也觉得。”
王掌柜又道:“说那庙被劈塌是因为四海造孽太重。那日里谁不知道?不光那座庙,就连天香阁也被劈倒了,砸死了守夜的店小二,他们怎么不说了?”
四海知道天香阁是家酒楼,但却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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