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啪啪——”已经关门好久的医馆突然传来几声巨响。有人在门外使劲的敲,破旧的门板发出巨大的响声。
萧受隐约听到凌若天的声音,终于回来了。走出去开门时路过大夫的房间,却发现毫无动静,难道睡着了?!可是外面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都没把他吵醒?!
开了门,果然是上官他们,凌若天抱着涛儿,独孤寒着脸一手拎着诸葛温柔,一手搂着上官,而上官则软软的挂在他身上。
“出什么事了?!”萧受看到沉声问道。
独孤没答话,直接将手上的诸葛温柔粗鲁的扔给萧受,然后拽着上官自顾的走进去。
没有得到答案的萧受只好看向凌若天“我们差点给阴了。”凌若天苦笑。
原来萧受带着璇玑走了以后,上官想教训一下诸葛温柔,璇玑会受到这些痛苦都拜这女人所赐,不教训一下他实在难消他心头之恨!
不过却没想到那个诸葛温柔最后还留了一手,启动了厅里的机关,把他们几个都一起关到了一个地下密室里。
而上官当时站的离诸葛温柔最近,被她狠狠的拖下去,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像还给磕到脑袋了以致昏迷不醒。独孤当场就发飙,差点没把诸葛温柔给掐死。
在下面折腾了好久,凌若天才把里面的机关给解开,所以就给耽搁到了现在。凌若天想起那时独孤阴沉的脸,狠辣的眼神
抖了抖,以后惹谁都不能惹独孤,更不能惹跟独孤在一起的上官!
独孤随便找了个房间就闯进去,萧受看见那刚好是大夫的房间,眼光一闪。假装没看见的转开头。
独孤把大夫弄醒,鸠占鹊巢的把上官放在他床上,命令大夫帮独孤诊治。
被吵醒的韩子虚大夫迷迷糊糊的任由独孤把他拎过来拎过去的,迷迷糊糊的握着上官的手腕把脉,低垂着头好半天,沉默的态度让独孤脸上的寒霜愈发冰冷。
蓦地,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呼噜声。萧受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瞄了眼独孤的脸色,啧,已经快要发黑了。
避免独孤发飙把房子拆了,还把唯一的大夫给弄死了,萧受好心的推了推打呼噜打的正酣畅的韩子虚,却不料他头一歪,枕在上官的胸口上接着睡,睡的那个香啊,口水都快淌下来了。
到此,独孤已经忍无可忍,一个箭步过去,拎着他的衣襟就把他拎开,拎着他在半空中甩啊甩的,终于把韩子虚给甩醒了。
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韩子虚意外的和气,听到有病人后立刻认真的给上官诊脉,过了一会儿。才说“只是低血糖,没啥大碍,睡会儿就好。早上是不是没吃早餐?!”最后又随口问了句。
感情上官不是磕到脑袋而昏迷的,而是早上没吃早点才饿晕的?!
相对上官而言,涛儿的伤势就显得更加严重了,你想一个几岁的普通孩子,连续饿个几天,然后又给暴晒的,伤势能不严重吗?!拖水拖的厉害,忽冷忽热导致发烧。而久不进食的肠胃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
用韩大夫的话来说就是“有你们这么虐待孩子的吗,不给吃的喝的就算了,还拿出去暴晒,想做成人干吗?!一个小孩子哪能让你们这么折腾,要练武也不能这样啊,孩子发烧了也不管,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罚他?!都成这样了,也不早点送来,再晚点可就要成肺炎了,balala”
萧受听的啼笑皆非,难道这个看着很和善的大夫认为是他们逼涛儿练武,他没练好所以被他们惩罚而导致这样的吗?!这大夫看着一脸平淡,温文和善,想象力倒挺丰富的,嗯,也很罗嗦。
等他帮涛儿敷好药,萧受看了看天色,连忙让韩子虚去休息。他始终惦记着刚才他说的话,毕竟他的话给了他希望,让他希望,或许璇玑的胳膊还有救
萧受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找到璇玑了,他很开心;但是看到璇玑的伤势,他既悔恨又痛苦;而韩子虚又无意中给了他一点点希望,让他开始抱有希望却又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着他,让他坐立不安。
曾几何时,他这个游戏人间的,无拘无束的逍遥浪子也会这么的纠结不安这一切都是源于他认识这个女人之后,为她担心,为她吃醋;因她甜mi,因她痛苦;情之一字,着实让他尝尽了人间百味。
时间就在萧受这样的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中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溜走,来到了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