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阳揉着自己的发,“最近我们我们的供货商的材料短缺,供应不上,要不送来的材料等级不好,有的毁约……各个供应商集体发难,而我们的手头还有一张合同未完成,订单蛮大的,若是这次毁约,公司的资金又难以周转,公司怕……”
频频举动,应该是有人在设计典阳公司。公司才得了一笔大订单,供材料的跟上不,这不是故意拖累着。
“你缺少什么材料,我看看能不能找别的来帮忙,那些供货商,要赔死他们。”恶意搞这种手段,魏城风最不屑,要玩那看谁玩死谁。
“这合同是跟哪家公司签的?”雷恒真对典阳服气了,平时雷声大雨点小,到关键的时候,他还吭都不吭一声,非要到绝境了才让他知道吗?
典阳欣慰魏城风出手帮助,见雷恒的神情不是很好,想是自己又惹了他,赶紧赔小心。
“材料那些,我整理出来再给你。”典阳一时也记不清自己缺少什么材料,得去看过才明白,“签得M国的一家公司。”
“查查什么背景,还有那些供应商也是。秋后算账的话,也要把罪证收集,好让那些供应商知道你不好惹。”当初姑父为了让典阳进公司,还特地把人扔到他这边锻炼,之后回去公司,也是从几层做起。雷恒看典阳当初白跟自己几年。
魏城风看典阳的苦瓜脸,他笑呵呵,“雷恒,我看你以前对典阳真是太轻松了,害得他现在一陷入麻烦就束手无策,等事情过了,你再去让他在你底下锻炼锻炼。”
雷恒望向魏城风,“你以为我当初没有死命操练他,下次你去教教他。”
典阳呜呼一声,“两位大爷,你们就饶了我吧。”
三人痛快地喝着酒,有朋友分担自己的烦恼,气氛不像开始时候那么僵。
夜深如墨,风吹着窗户,发出细微的振动声。
若衾摸着为自己特指的手表,上面时针已经显示2点多了。她不是刻意侯着魏城风,只是睡醒了,发现身侧空空,她才想魏城风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