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时候给改了一些,小人也不知道对也不对,您看看。”
朱玉平接过药方一看,也是不由得大为意外:“你是,瞧病的那个郎中?”
李郎中上次受了屈辱,可为了那壮汉的病情,只好施了一礼:“小人医术有限,只是这药方对于大病初愈之人过于凶猛。小人斗胆,略改了一二。”
谁知朱玉平点点头:“上次是我错怪先生了,对之不住。来福,待会儿给这郎中些赏钱,权做赔礼、这药方开的不错,以后你便留在府上吧。”
李郎中一怔,断然没想到这个小国舅竟突然对自己这么客气起来。他只是个郎中,在这个时代属于三教九流之辈。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国舅爷,自己身份卑微,哪有让国舅爷给自己赔礼的道理。
李郎中不由得惶恐万分:“小人万万不敢当,小人今日前来,只是想看看那位壮士。”
朱玉平指了指病榻上的令狐云龙:“你看看罢,我以着人看过了,伤势大有好转。”
李郎中进来的时候,其实就看到了病榻上的令狐云龙。比之之前青白色的脸庞,此时令狐云龙虽然虚弱至极。可是他的脸上,已经隐隐有了些许的血色。
这是疾病初愈的征兆,这让李郎中如同见了鬼魅一般。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放下药箱就走了过去。
一诊脉之后,更是脸色惊恐:“奇哉怪也,奇哉怪也。这、这、这...”
他一连说了十几个‘这’字,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等于一个即将闭眼之人,突然活转了过来。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还没有什么感想。可是对于一个郎中来说,无异于是颠覆了整个认知。
这几乎是和医学之道背道而驰的事,一个失血过多的死人,竟然奇迹般的躲过了感染。而且,还在不断的康复之中,这是奇迹中的奇迹。
诊过脉之后,此时的李郎中终于收起了他高傲狭隘的心。
李郎中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对着朱玉平施了一礼,内心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国舅实乃神人也,小人行医几十年,还从未遇到过如小国舅这般的高人。便是华佗在世扁鹊复生,怕也万万不及啊。”
对于李郎中来说,这绝非是恭维之言。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范围。除非,朱玉平发现了一个医学的新天地。
朱玉平淡淡的说道:“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李郎中又惊又喜,对着朱玉平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磕着头:“小国舅在下,请受小人一拜。”
朱玉平慌忙将他扶起来:“快起来,老子就不喜旁人下跪。我听说你在京城医术着实不错,怎么称呼?”
“小人,李来乐。”李郎中说道。
“你为什么不姓喜?”朱玉平突然问道。
李郎中一怔,愈发的莫名其妙。这个小国舅实在是高深莫测,可有的时候,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朱玉平却不以为意:“日后你便留在府上,你想学的,我都可以教你。我保证,都是你没有见过听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