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抗。
后来就是她习惯性的赎罪,这莲花就是那时候画上的,白凝还记得,那时候他坐着,她站着,她弯着腰,手中拿着笔,满世界都是她的味道。
飞扬跋扈的笑容永远都那么纯净,一边画一边嚣张的夸奖自己。
而确实,她真的很厉害。
这一想又有些失神,迷迷的手指在他的手心中动了动,摇摇头才发现把从前和现在重叠了。
“这个,我答不上。”白凝柔声道。
迷迷奇怪了:“你不知道你朵莲花干什么,莫非就是因为漂亮?”
相比迷迷的惊小怪,白凝可是镇定多了:“不好说,也许就是因为漂亮就画了。”
原谅迷迷,她的智商一不太理想,太复杂的东西非常不适合去思考,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所以,这时候她晕乎了,也是情理之中的。
白凝歪过袋,手上稍稍用力,笑靥如花:“因为这是你画的啊。”
“我短短几分钟这已经是第二次这样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了。
白凝弯着眼睛点点头。
迷迷不敢相信的晃晃脑袋,呆滞的拍了拍:“天呐,这也太刺激了。”
看了看白凝,又看了看精致的店面,然后抬起没被他握住的另外一只手,在眼前转了转,忽然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全是兴奋的光彩:“我真的这么厉害?”
白凝还是点头。
“哎呀,我就说嘛,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一无是处么。”一高兴,就忘形了,夸张的笑了两声,瞥见白凝从未转移过的视线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啊,一点都没变。”白凝笑叹。
迷迷心情大好,凑过脸去:“那你给我说说怎么没变了?”
“嗯”白凝沉吟片刻“一直都是这样,一说到自己的优点就特别激动。”
对天发誓,说这话的时候白凝绝对没有什么明朝暗讽的意思,他说的是事实,没有经过任何加工的事实。
迷迷也是神经大条:“哈哈,自己的有点当然要多多宣扬,藏着窝着干什么。”说着还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白凝宠溺的看着她:“嗯,你确实是这样的,很厉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不会一无是处的只是我记不得了而已。”迷迷反复的念叨着,心情却是不可控制的低沉下去,那日月枚的话终究伤她太深,她做不到事情一过就风轻云淡。
白凝捏了捏她的小手:“迷迷,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我一直都这样觉得,才不会一无是处。”
勉强扯了扯嘴角,想要把低落的情绪赶走,吸了吸气,还是转移话题吧:“嘿那我问第二个问题咯。”
白凝点头。
“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迷迷挠着头“你说我们以前也是亲密的人,莫非之前也是我相公?”
真不知道,若是水殇听到这话会做和表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定要后悔的抓狂,当时告诉他“亲密之人”那套理论的时候怎么忘了给她说“相公只能有一个”!遇见迷迷这种不会转弯的脑子,稍微露了一点她也能做出些让你想吐血的事情。
水殇怎么是不知道。
白凝怎么确实马上就看见了。
他一愣,显然有些懵了:“相相公?”太久没和迷迷这般相处,几乎往了她天然雷的潜质。
迷迷用力点点头:“嗯啊,亲密的人才可以做亲密的事情,只有相公和娘子才是亲密之人,你说我们之前也是亲密的人,那你先前也是我相公啦?”
嘴角狠狠一抽,白凝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愚弄的痕迹,很可惜,她现在是难得的一本正紧。
满脑子“亲密的”在乱飞,英明如他居然也被她给弄晕了,本来不是很清楚的关系的,怎么就变得这么复杂了。
忽然就想起迷迷曾经给他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白痴出的题,十个聪明人也回答不上来。
这果然是旷世真理啊!
沉痛的闭了闭眼睛,然后严肃的睁开:“不是的,只是喜欢你而已。”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相公只能有一个,怎么能有‘也是’开说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