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迷迷吃了几顿鞭子依旧不破坏行动——摔破木桶时,梳妈妈也算是明白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做某些事的,木桶也要钱啊!经得起这般折腾么?
于是乎,沦为担水砍柴的某笨猫在上任后的第五天被华丽的解雇了。
五天,十三只木桶,连梳妈妈也被她那惊为天人的破坏力所折服,爽快的给了她一顿鞭子大餐而后放了个病假,顺便赏了间杂货屋临时搭了张**的床,正式调配到前面打杂。
就扫个地,擦个桌子总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被水殇当宝贝捧在手心的迷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认为扫地擦桌子简直是天下最轻松的活计。
事实上,当她拿扫把这扫扫那磨磨的时候,真的感动的想流泪,相比前几天的高体力活,这简直不能叫活计!而且现在来到了前院,大庭广众之下谁都要面子,一整天下来居然没挨一顿鞭子,这简直是奇迹。
话说回来,鞭子吃多了还:结出些东西呢,事实上那壮汉也不像表面看来那么可恶啦,他抽人那力度控制的刚好,当时确实会让人疼得想抓狂,可绝对不伤及筋骨内脏的,基本上睡一觉起来也就好了七八成的样子。
迷迷工作时间恰好和月明楼客流的高峰期错开了,如此客人没见到几个,里面的姑娘倒是记了半数之上,一时间震惊无比,没想到这地儿的规模这么大,姑娘这么多。一开始见着个姿色不错的还会假装打扫的样子多看几眼,扫了几个房间,迷迷才知道自己错了,若是每个姿色不错的姑娘都这样看过来恐怕假装打扫上一天也看不完!
眼花缭乱到审美疲劳,满子胭脂水粉的香味,遇到个那个啥的主,把香料当不要钱一样的人用,简直是种磨难。
一天结束之后疲惫的躺在床上之简直连鼻子都失灵了,总觉得那些味道纠缠在身边,挥之不去。响亮的打个几个喷嚏,总算舒服了不少。
睁着眼看着漆漆地屋顶。
这是第几天了?担水劈柴做天。连上扫地擦桌子地十三天。来地月明楼居然也有一八天地样子。一时间觉得有点恍惚。仿佛前一刻还在和水殇拥吻。一眨眼就九天。每天都累得半死。日子却过得特别快。
细想一下每天便是起床、扫地、吃饭、擦桌子、扫地重复个几遍也到天黑了。一沾到床便睡。而后又是第二天。
慢得连自个都来不及打点。每日都是灰头土脸地。
干些简单琐碎地事情。自然也不会犯错。倒没有谁来责备她。就连梳妈妈也是在干活地时候打了几个照面而已。
其实这样下去也还不错吧?反正现在她也逃不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也不知道该往哪走。就当是锻炼。留在这里干活。包吃抱住虽然条件不算很好也没特别刻薄。这样地日子也能过下去地吧。
这样也好,只要能让自己成熟一点。
水殇说,这是个复杂的地方,让她万万不能进,如此,越是复杂的地方越容易成长吧?
几天来看到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事情,譬如说,亲密的事情不仅只是夫妻之间才能做;譬如有钱也不一定能拍到某个姑娘,有时候权比钱有用;又姑娘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一开始看见那样其乐融融,背地里的勾心斗角实在让人心寒。
她记得蓉姑娘曾让她趁打扫的时候把一颗药丸放到柳姑娘的茶水之中,她不明所以的问她为什么,她说,为了活得更好。迷迷实在不理解其中的关系,问明白那药毒不死人口也就就手去做了,结果后来的几天她都没见到柳姑娘,前两日才听见别人说,她不知道怎么弄的,满身的小红疙瘩,好像还会传染,至少也要休息个十天半月的样子,而让她放药的蓉姑娘就今天让吴公子给赎身回去做小妾了。
据说,那姑娘和柳姑娘素来不合。
据说吴公子每次来不是招蓉姑娘就是叫柳姑娘。
她不明白其中的关系,可是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寒,冷得想打颤,蜷缩起身体,闭上眼睛努力把那种感觉赶出脑海,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而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这便是她在月明楼的日子里最后一个安稳的夜晚。
就连迟钝如此的迷迷也发觉了今日似乎不太一样,明明还不到正式营业的时间门口却已经熙熙攘攘站了好多人,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再说里面,平日里全是她一个人做的活计居然叫来好几个人帮忙,整个大厅弄擦得亮堂堂的可以当镜子用,上方还挂上了几盏硕大的红灯笼,搞得跟过年似的。
“我说,今天是怎么了?要干什么啊?弄的这么隆重。”迷迷用扫帚的一头捅了捅一旁穿的和她一样的小伙。
那人吃痛惊呼一声,仰头就想骂人,对上迷迷无害的笑容忽然就僵住
上满满浮起两朵红晕,对视了片刻居然害羞的撇过头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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