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解地看着他们,小蓝和小绿扑通一声跪下磕头“菩萨在上,奴婢发誓,一定忠心耿耿服侍姑娘,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保全姑娘,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若水连忙扶起来:“地上冷快起来吧,你们这是做什么?好端端地发什么毒誓?她们平时都挺好的,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小蓝和小绿见若水向着她们说话,特别是小绿,见若水并未把自己曾被凌意可收买的事告诉奉直,更加感激零涕
奉直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你别管,我有话对她们说。
如今虹儿走了,你身边没有忠诚可心的人服侍怎行?府里的那些奴才根基太深靠不住,只有她们出身还单纯些,如果好好调教调教,虽然不能代替虹儿,但也能好好服侍你,我也就稍稍放心了!”
若水淡淡一笑:“么不放心的?如今老夫人和夫人待我又好,少奶奶又贤良,如果不是虹儿离开了,我应该知足了。”
奉直不服气地盯着她:“少奶果真贤良?帽儿胡同的事她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以前你处处退缩我还不觉得,可是今天你不过稍稍打扮了一下,穿的还是以前的旧衣服,你看看她们一个个恨不得吃了你,我今天才总算知道了你平时为什么穿得还不如体面些的丫头!”
奉直一边说边负气地打开柜子取出包袱:“你以前那些好看的衣服呢?我给你做的那些衣服呢?不许再放在柜子里,每天给我换着穿,那些素净的都收起来!不要再穿了!”
若水一把夺包袱胡乱塞进柜子,眼泪夺眶而出,大声朝奉直叫嚷着:“公子今天在场都能感觉得到她们恨我,何况公子不在场呢?不光是我,就是虹儿也被她们妒忌得受不了,她今天能走,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若真为我好,就别再逼我了以后就穿得差些,只要能安安宁宁活下去就行,今天打扮不过因为是公子的生辰,想添一分喜气罢了,就这都被恨成啥了!难道你想让我也被逼走!”
说完再也忍不住趴在子上哭起来,虹儿为了救她被强暴直不见人影,她还要被迫着强颜欢笑,不但不能说凌意可任何不是,还要把错推到虹儿身上,她已经压抑得受不了了,这才借机发泄一番,也刚好把虹儿离开的错往她们身上推一些。
奉直并不她。轻轻地拍拍她地背:“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一些。我知道虹儿走了你难过。还要在少奶奶她们面前忍着在没有外人就好哭吧!”
“奉直!我好难受!心里难受极了。我和虹儿打小一起长大。一直形影不离。特别是进了侯府。她就成了我唯一地亲人。在我最痛苦最难挨地时候。她一直贴心贴肝地为着我。现在又服侍了你。对我们俩都是忠心耿耿。我受不了她离开我!她一定是在府里呆不下去了被逼走了。说不定有一天我也被逼走了!”
奉直脸色顿变。一把拉起若水。不顾小蓝和小绿在场。紧紧抱住她:“不许你离开我!永远不许离开我!记着我们当初地誓言生一世在一起!”
若水无比激愤。一触即发用力推开奉直:“誓言?你还对我说誓言?你要我记着誓言。可是你呢!是谁说要护着我和虹儿不受任何伤害?是谁说要让我一辈子都开开心心?可是在我最痛苦地时候你在哪里?孩子没了恨不得去死。你却忙着入洞房!我恨你我恨你!我不但失去了孩子虹儿都被逼走了。你让我怎么活得下去!”
奉直紧紧拉住她:“别哭了。孩子是你地也是我地。我爱她不亚于你。以后别再提了。我们会有更多地孩子!”
又警觉地问:“你们不是说虹儿是心甘情愿走地吗?怎么又会被逼走地?是谁逼虹儿地?”
若水一滞,自己激愤之下,差点说漏了嘴,连忙掩饰地说:“公子仔细想想,虹儿本是个心地纯良之人,和我们情深意重,又怎么会忽然跟着素昧平生的瑞王夫妇走了?她非处子之身,就是跟了瑞王,只能一辈子做丫头,连生子的资格也没有,她难道不明白这点吗?今天她们对我的嫉恨公子也看到了,以你对虹儿的宠爱,她们能不妒忌她吗?说不定背后使了好多手段,不过这丫头怕我们为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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