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注),奉直方才酒醒,凌意可早就守上前扶起他:“夫君醒了,头疼不?要不要再喝点醒酒汤?”
奉直摇摇头:“好好睡了一觉,又解乏又醒酒,娘子的醒酒汤着实不错呢!”
凌意可不比白天的美艳华贵,她穿着一件浅桔色的绣花棉袍,裁剪得极好,突出她细长的腰身,一件白兔毛短比甲,映着烛光和红红的炭火,平添几分温柔甜美。(pm)
她看着奉直轻轻一笑,温柔而甜蜜:“今天是夫君的好日子,白天光顾着招呼客人了,晚上准备在屋里为公子庆贺一下,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姐妹们可是一直等到现在,也要嚷着为你庆生,寿礼都备好了,夫君快起来梳洗一下见人吧!”
奉直呵呵一笑:“好,娘子费心了!今天光顾着招呼客人,倒把自己人冷落了,不过我可不敢再喝了,再喝就要了我命!”
凌意可嗔怪地了他一眼:“夫君的生辰,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这点小事妾身还能考虑不周?我和姐妹们都说好了,她们哪个不心疼夫君?我们喝酒,夫君以茶代酒就行了!”
说完上前用稍有些冰凉手指轻轻地揉着奉直的额头,奉直有些感动,今天同时两位贵客来临,侯府又荣耀又体面,自己也颜面有光,全是托了凌意可的福。
特别是凌意天在人前美丽耀眼,大方得体处表现得无懈可击客纷纷奉承,谁不羡慕他有福气,让他挣足了面子。
他握住凌意可有些冰的手指,烛光下眼睛看起来似乎含了情,体贴地说:“娘子冷么?是不是穿得少了?炭火这么旺,怎么手还这么凉?”
凌可差点落下泪来,这还是成亲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关心她,第一次待她如此温存。
“我怕们不操心。刚去厨房看晚上地酒席了。夫君如果头不疼快些下床收拾吧。姐妹们都等着。”
她温柔地看着奉直。眼里些许地意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奉直一愣里有愧疚。很快又想到帽儿胡同事件冷了起来。但愿这个女人不是外表贤良心如蛇蝎。
凌意可不明白他为什么神色又变。心里一惊。莫非他知道了虹儿地事。又一想不可能。他一直沉睡不说果真地知道。决不会是这幅样子颇宠那个小丫头呢!
何况老夫人和夫人传她去说云氏已经同意听从她们地安排。只要那几个嬷嬷和通房丫头能守口如瓶直暂时绝不会知道。自己不能先乱了心神让他看出破绽安心服侍奉直起身净面。
两人刚还情意融融。忽又变得尴尬微妙起来。直到来到外屋。看到一众丫头都打扮得花红柳绿。若水也装扮一新为他庆生。奉直心情才好起来。一时倒也没注意虹儿不在。
见他们出来。齐刷刷跪了一地。一起恭喜奉直。墙上贴着一张红纸剪地寿字。两盆炭火燃得室里暖烘洪地。蜡烛也比平时多燃了几根。明亮而温暖。一众美人在凌意可地许可下今天争相斗艳。打扮得比平时更加美丽动人。奉直笑着看了一圈后。目光很快被若水吸了过去。
若水今天更不比寻常的素净,刻意地打扮得光鲜亮丽,如同她以前在蜀郡的时侯,既然隐忍退缩依旧不被人容,她何须再忍,不如尽情尽性吧。
如玉的肌肤上淡淡敷了一层粉,双颊又施一些胭脂,娇艳欲滴,容光照人,唇上也涂了口脂,更加鲜嫩润泽,梳着反挽式的髻,细细的金步摇垂在光洁饱满的额头前,鬓边压着一只红绢做的海棠,艳得如同她的双唇,如水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奉直,不再掩饰、不再逃避,一如初识时。
特别是她穿着两人在蜀郡街头初见时的衣服,杏黄色的蜀锦绣花衫子,宝蓝色的裙子,腰上垂着珍珠的缨络和流苏,温暖而华丽,奉直痴痴地看着,若水欣喜而娇羞地迎着他的目光,一时间仿佛时光倒流,只是身边见了那个叫虹儿的丫头。
周围没有一个人言语,都静静地看着她们,妒忌如同暗流涌动,奉直也感觉到了,突然替若水不安起来,难怪她平时朴素得不如体面些的丫头,大概是想安宁一些,就这还招来帽儿胡同的祸事,幸亏青姨娘警觉才免了一场大祸。
若水仿佛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地看着奉直,半晌才觉大家都看着她,脸色更红了,含羞喊了一声“阿直!”就低下头去,奉直听她如同以前一样喊自己,更加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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