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挑出几件前段时间因为果子会事件和凌意可冷战期安慰若水专门给她做的冬衣。
斗篷是名贵的茜红色云锦做成,领子、袖口、衣襟皆以雪白的狐裘滚边,里面再配上一身湖蓝色软缎的薄棉袍,绣着一朵朵银白色的梅花,非常别致明丽,让人眼前一亮。
奉直含笑看着若水打扮停当,从饰盒里取出一个华美繁复的丝金簪,插进她如云的鬓里:“不用再戴其它了,这一个就够了,看看满意不?”
若水举着糖人朝他轻轻一笑,仿佛春日暖阳下,满眼的花都开好了,奉直恍惚又看到蜀郡街头那个天真明媚的少女:“若水,以后不可以这么对别的男人笑,会招惹麻烦的!我怕会失去你!”
若水呵呵一笑,半真半假地说:“失去才好!若水净给公子添麻烦,公子如今身边又不缺人,说不定失去了日子过得更安宁,前途也更好呢!”
奉直不管虹儿场,恨恨的拉进怀里狠狠在脸上亲了一下:“还当你学乖了,原来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快看看你这幅样子,生生地要把人迷死、气死!”
说完使劲把她按在梳妆前:“自己照照看,若被别的男人见了,不是要害人老惦记着吗?”
虹儿嘴说:“那公子还不把小姐看牢了?没事就过来看住她,别被人惦记了去!”
奉直哈哈笑:“虹儿说得好后要把你们都看牢了,免得被人惦记了去,那本公子还有什么活头?”
若水听着他们胡言乱,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往镜子里一看,顿时愣住了。若说以前在蜀郡着这样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哪件不是锦衣华服,可是如今顾忌着自个的身份,已经习惯了朴素平淡的装束,这衣服又别致又醒目,少奶奶见了能心里痛快吗?
“公子。不行!我不能穿身新衣服。太鲜亮了。少奶奶见了心里会不舒服地。还是穿刚才地衣服吧!”
说着就要站起更衣直却按住她不许动。歉疚而疼惜地看着镜子里如玉般地容颜:“阿若!不要换!你不知道。我每天看着你在少奶奶面前恭敬谦卑地样子。不知有多心疼。我也知道你每日打扮得朴素无华。就是不想让她犯忌讳。想过上安宁地日子。那次果子会地事件。对你地伤害实在太大了!”
提起果子会地事情儿恨恨地把包好地衣物全抖出来。顿时鲜艳夺目铺了一床:“公子看看小姐以前穿地是什么。如今穿得是什么?想不想知道小姐以前吃地是什么。如今吃地是什么?再看看那几个通房丫头。哪个不比小姐和我吃得好穿得?虹儿本就是丫头无所谓。公子不觉得小姐为你受得苦太多了吗?”
“虹儿!说什么呢?我哪里受苦了。每天三个人服侍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什么不满足地?”
虹儿撅起嘴:“我是和以前比。如今可是在堂堂地侯府里反倒吃穿住越来越差了!”
若水地眼睛黯淡了下来:“我以前是主子。现在是奴才。当然不能相比。
何况前面还有少奶奶再提什么要求让公子为难了,这身衣服还是换下来的好!”说完说要起身脱衣直按住她,受伤地看着她:“不许换!且不说你受的苦了只知道妾室不穿大红就不算犯忌,没听说做了妾就要穿得比丫头还素净她带来的那几个陪嫁,一个个都花红柳绿的,为何你就穿不得?”
说完不容辩置,拉起她就往外走:“走,我们看雪去,少奶奶晚上准备了火锅,你和虹儿是蜀郡人,一定很喜欢吃,我们看完雪好好热闹热闹!”
若水举起糖人,深深地看着他:“为了公子这片心意,若水死都不怕,何况只是一身衣服!”
奉直点点头:“别想太多了,少奶奶虽然是个厉害人,但还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为一身衣服和你过不去,再说你的衣服再好也越不她去。走吧,我们趁天亮先去看雪,你不是早就想看长安城的大雪吗?外面我没法带你去,在这院子里看总可以吧!”
若水点点头,两人来到外面,雪越落越厚,很难走,奉直一直拉着她:“快点把糖人吃完,等会过那边去拿着不象话,以为我哄小孩子呢!”
若水一边吃着糖人,一边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走在纷纷扬扬的银装世界里,随着他的指指点点观赏着人间仙境一边的雪景,她忘了自己的处境,也看不到廊下站着的人,仿佛又回到以前,那时侯他们的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凌意可全身都冷透了,厚软的棉衣和狐裘给不了她任何温暖,她的丈夫于奉直一手拉着云若水艰难地走在雪地里,一手不停地指着粉妆玉砌一般的雪景,云若水爱娇地跟在他身边,一边随着他的指指点点观赏着雪景,一边吃着手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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