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视觉上的巨大反差。胡小月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本来还坐的十分安稳,这时腿上也不自觉的有些发抖了,连唇齿都有些白了。
只有那小婴儿不怕生,还好奇的伸出小手,来拉扯赵大喜浓密的胸毛。
赵大喜还是第一次抱这么小的樱儿,大嘴咧开柔声说话:“男孩女孩,多大了?”
胡小月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咬牙回答:“女孩,两个月大。”
赵大喜又逗的那小婴儿咯咯的笑,油然又问:“叫什么?”
胡小月整个人一僵,还在强自保持镇静:“叫胡佳佳。”
赵大喜听到这孩子姓胡不姓白,脸上笑意突然由衷了不少,抱着小婴儿逗了一会,可爱的小女婴连打哈欠,就在他粗壮的胳膊弯里睡着了。他这时就如同捧着珍贵的瓷器,轻轻把孩子放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心里仍满是温柔滋味。
看着婴儿可爱的睡相,小声说话:“这孩子长的还是象你,大眼睛。”
胡小月也不知道他意图为何,嘴唇紧闭不再说话。
赵大喜抓抓头发抬头往四处看看,突然语出惊人:“这里是北山郊区,手机没信号是打不通的。”
胡小月如中雷击手一抖,一部老款的摩托罗拉手机从手心里掉落地上,吧嗒一声摔碎了。赵大喜也不多说她什么,夫妻之间难免情深意重,就算换成林海草来,也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丈夫。
赵大喜慢慢坐到她身边,随手拿起桌上的女式钱包翻看起来,钱包刚一翻开就看到一张合照,胡小月笑的很甜白军也笑的很开朗。从发型上看照片显然是最近拍的,照片之外还有一千多块钱的现金,几份票据。随着赵大喜翻她的钱包,胡小月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原本还很沉静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起来。
她开始还能保持冷静,任她再怎么了得也毕竟是个女人,在赵大喜连番作为下,终于方寸大乱失去了本心。赵大喜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突然心里一动,原本还没在意那几份票据,这时心里一动打开来看看。
一份是超市的购物单,另一份是高速公路收费单,随着赵大喜把那张高速公路收费凭证从钱包里拿出来。
胡小月突然又平静了,还平静的说话了:“你帮我把孩子抱进屋里睡吧,外面凉。”
赵大喜完全无视她的话,看过收费凭证后再次抬头说话,语调仍是十分沉稳:“白军,正在东广高速的收费站等着你吧?”
胡小月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脸色,终于再不受控制,刷的一下惨白了。门外正在偷听的小洪脸露狂喜表情,慌忙朝身后打手势,领着三四个手下狂奔出胡家,上车直奔东广高速收费站。胡小月听到门外发动汽车的声音,额头香汗终于不受控制的滴落。
赵大喜心叫惭愧,欺负一个女人也不算什么本事,原本打算让人守着胡家人,等他办完事后再放了。
这时心中稍觉惭愧,起身同时还是问了一句:“我要回赵家村,你跟着去吗?”
胡小月连嘴唇都咬出血来还不知道,这女人也真是挺不容易了,咬牙起身抱着孩子,一言不发跟着出门。
在门外碰见胡县长,她还能沉稳说话:“爸,我出去一趟,你跟妈早点睡吧。”
胡县长老脸抽了几下,也豁出去了:“要去哪,爸陪你去……”
赵大喜已经看腻这温情戏码,不耐烦的摆手意思都带上吧,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非把女儿嫁进白家。就算我赵某人没收拾过白家,也会有钱某李某去收拾,下手可能比我更狠。早点睁开你昏花老眼办几件人事,又何至于弄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