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伤心处,啼血也诉情。
纭舟语:这种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拿别人的人生不当人生如果跟这种人谈恋爱纯属自虐所以我坚决拒绝。
自此,便把领君这如画男子视为洪水猛兽,远远的看着就好,真分一丁点心儿出去,最后痛地半死还不是打落牙往肚里咽,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况且,奚南走了,已让纭舟痛过一回,赵谦濒亡,又痛一回,这要再来个什么绝情变故,还要不要人活了?
所以,不爱!坚决不爱!无论这领君多么潇洒如仙英俊无匹玉树临风,哪怕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男人了,爱女人也不爱他!
纭舟正在心中一再重复这些话,柳香声音打断她沉思:“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抬头一看。已回到室内,油灯一朵,暗暗的,看的就想睡觉,又点着香炉,也不知道柳香掺了什么东西进去,那味儿闻着就让人昏昏欲睡。
“困了?那就睡吧,明天你还要入宫,要早起地。”
柳香为她脱了衣服鞋袜。口中唠叨着注意事项,自从怀孕以来,他便以光速堕落进老妈子行列,还无怨无悔,纭舟想着,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没头没脑的说道:“我的孩子可不会做认龄礼。”
柳香手中一停,又掩饰过去,说道:“早知道你这人不会做那含糊事,一是一。二是二,知道啦,你先睡就是了。”虽然没说什么,纭舟还是能看出他脸上小小失望,果然,是存着认孩子那份心思哪。
猛又想到,如果只生一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委屈其他人,可是如果接二连三地生,纭舟只觉得想逃回火星去。算了,把这个难题抛往脑后,睡过一觉再说。
这人哪,平时习惯了不觉得,一旦有了大地改变,就会觉得很不习惯。不管好坏。就象成了富翁后冻死冬天的乞丐,不得不叹一句,时也,命也。
纭舟早上定点在天不亮时醒来,按照平时动作想一跃而起,猛的看见什么东西扑了上来,佛焰掌推了一半,又觉察那身姿有点熟悉。堪堪收了功。就被压回床上,定晴一看。不是那柳香又是谁,平素总是打扮整齐,此刻却是披头散发,眼睛下面一圈黑色。
纭舟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哟,小美人,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哪?”
“热情你个头!”柳香与纭舟呆久了,口头禅也学会了,没好气地道“我是半宿没睡就等着早上扑你,就知道你要不安份!”
“我哪里有不安份啊?”
纭舟摆出一付委屈的口气道,不想柳香冷笑数声,颇有赵谦之功:“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练功啊。”
“从今天起,所有练功事宜一概取消!”柳香说的斩钉截铁,倒把纭舟激地跳了起来,他又忙不迭地去搂,骂道“你猪头啊,跳什么跳!”
“你才猪头!难道你们要我到生为止都做瘫痪人啊!休想!”
“你”不等柳香说什么,纭舟早溜过他身边,向着门外跑去,本以为大计得逞,不想门一开,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截住,领君地声音响起:“果然不出赵兄所料,柳香拦不住你。”
技不如人啊!
纭舟一边在心中捶地狂吼,一边被领君挟在胳膊下,带到饭厅之中,偷眼一看,乖乖不得了,坐满了人,包括爹爹都在,人人面上一派严肃,待她一落座,批斗正式开始。
“舟儿啊,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胡闹了,女婿们也是为你好,你不如就从了吧?”
这听的怎么象逼良为娼似的呸呸呸,纭舟急忙在心里痛骂自己,口中愤愤道:“我不就是起来练个功,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有什么大不了!?”纭舟意外地是,古威也倒戈了“你到底知不知道生儿育女有多危险?居然还敢去练功!?”接下来你一句我一句,就差用口水洗她一遍。
纭舟偷偷掐大腿,想来受过几次伤,痛点开始变高,眼泪就是掉不下来,不想右手突然被赵谦捉住,厉声道:“你掐自己干什么?”
这种当面落面子的行为惹恼了纭舟,干脆不言不语,撇着嘴低头,只觉得一股子闷气在胸口化不开,要说是与她对着干也就罢了,偏生众人都是为她好,更叫她无可奈何,赵谦见她脸色,知此事做过了,对乔父告个罪,把她带回了房。
一妻几夫互相坐着面面相觑,纭舟心中火起,带着浓浓的讽刺说道:“你们现在有尚方宝剑了,想怎么整我怎么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