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跳、坚硬对着柔软
尔豫抱着她跌落宽阔柔软的丝绸大床上,颤抖的心弦与渴望迫使他怎么也无法放开她,无论是他的唇、他的手掌、他紧抵在她柔软处的坚挺
梅书娇声呻吟了起来,酥麻瘫软的全身却奇异地蓄满了火热的渴求
对,是的,就是这样,就是这种销魂又无比熨贴的滋味。
在梦里纠纠缠缠了她二十二年的痴狂,在这一刻终于实现!
“我要你。”他俯身在她上方,坚硬有力的肌肉因最后一丝自制而颤动着,因无法立即彻底拥有她而深感痛苦,热汗自他英俊的脸庞滴落在她雪白酥胸上。“但是我一定会后悔”
“我不会。”她朝他拱起了身,晶莹美丽的双眸恳求地盯着他“拜托”
他最后的理智剎那间溃散成千千万万碎片,低吼一声,低下身冲入了她的身体
“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可是双手却将他缠抱得更紧、更紧。
“老天!”他震惊不已。
她是处女?!
“我、我没有关系已经不很痛了”她呻吟出声,因为撕裂般的痛楚已经被体内奇异的湿热和充胀满足感渐渐取代,而他甚至只进去了一点点。
本能的恐惧和好奇的渴望交错缠绕在她体内,她不知道自己害怕得想要巨大的他退出,还是渴望得想要他完全进来?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直觉欲退出。“对不起,我不应该”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她无助地紧紧环抱着他,呼吸细碎地娇喘着。
“但是”他心疼地看着她紧咬着下唇的忍痛模样。
“我要你。”她深深地望入他火热的黑眸底“全部的你。”
因为这句话,他因强烈自制而紧绷着的肌肉,瞬间获得原始野性的激情解放,狂吼着一冲到底
灯半昏,月微亮,而夜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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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天亮了。
一整晚,他俩像互相贪恋渴求着彼此身体的两头野兽,不断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颤抖着、呼喊着、需索着
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在狂喜中崩溃,疲惫到再也无法动弹任何一束肌肉,这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梅书自饱足酣然的舒服浪潮里醒来时,第一个念头是
“我真的错了,他完完全全不需要威而刚。”
他超人般的体力与耐力,足以让一个女人由里至外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得到最淋漓尽致的满足。
啊,他亲身证明了他的男人气概。
但是第二个伴随而来的念头是哎哟喂呀,她浑身酸痛到像骨头快散了,而且双腿之间奇异满足的疼楚感不时提醒着她,她已非处子之身了。
但因为是他,所以她一千一万个心甘情愿。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凝视着身后紧拥着她睡的他。
在近午的阳光中,他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深邃睿智的眼眸,却有种纯真稚气如小男孩般的味道。
但是他阳刚的男人味都显现在脸颊和下巴上,暗青色的胡碴长得密密麻麻,她猜他一天一定得刮上两遍胡子吧?
怎么会有这样俊美却又男性到如此性感的人类呢?
和他一比,她的清丽容貌完完全全败下阵来了,起码早上刚睡醒时,她的鼻头会红通通,睡眼惺忪的模样和紊乱的长发就跟疯婆子没两样。
她痴迷地端详他好半晌,这才猛然想起等他睡醒时,她要怎么面对他?
火是她点的,祸也是她闯的,她百分之两百不后悔,可是他呢?一旦理智回到他那颗精明严谨高道德标准的脑袋里,她完全没有把握禁受得住他熊熊燃烧而起的怒焰。
尤其她破坏了他的相亲,又污蔑了他的男性尊严,等他醒过来时,一定会气疯了!
“惨了,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耶。”她小脸发白,闪过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溜!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有力手臂扒开,在他微微一动的剎那间,差点连心跳都停了。
幸好,他睡得很沉,她不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小偷般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在踩到地板的一剎那,她差点被双腿间的酸疼与抽搐感打败,紧咬住下唇忍住尖叫,她连滚带爬地慌忙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边穿边抓起掉在地毯上的皮包
哎哟!为什么连皮包里的东西也滚出来了?
她在他的藏青色范伦铁诺西装外套旁慌张地捡拾着掉落的杂物,口红、蜜粉盒、钱包、手机看也不看地塞进皮包里,焦急的美眸慌乱张望四处,终于在大厅沙发下找到了躺在那儿的银色高跟鞋。
就在她的手搭在金色门把欲转开的当儿,她情不自禁再回头,深深地望向大床上沉睡的英俊男人。
他睡得好熟好熟,雪白的蚕丝被只盖到他的腰间,露出了他线条性感的背脊和宽阔双肩
她还记得,他有力的双臂拥住她时的温暖
“好好睡吧!”她神情温柔地低喃,这才依依不舍地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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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接下来是周休二日,否则浑身酸痛到每走一步就呻吟一声的梅书,可能会直接僵毙在前往公司的公车上。
而且她怕全世界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跟男人彻夜“那个”过了。
听说这种事情是感觉得出来的,再不然就是看她晶莹光滑明亮到太过分的脸蛋,就知道她“饱受疼爱”过。
“真要命了”她瞪着浴室里的镜子,自己的脸蛋竟然在发光。“我一定是眼花,对,绝对是眼花!”
怎么可能有人会满脸神清气爽却全身酸痛到快散掉?这根本不符合正常的人体运作功能嘛。
她摇了摇头,带着滚烫发红的双颊缓缓走出浴室。
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她错过了两餐的肚子不断在咕噜噜哀叫,但是她却完全提不起兴致出门吃饭。
她的脑海里自动跃现昨夜缠绵的欢爱,当他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肚脐眼上,随即蜿蜒而下
“哇!”她脸红心跳地捂住双颊,现在想起来还是满心害羞。
天哪,她现在心情好乱,她一定得找个人说说话,她一定得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对了,幼幼和碧绿一定能帮得上我的忙欸,我的手机呢?我的手”她翻找着小皮包,随即愕然地翻出一支银色轻薄的3g手机。
咦?
“这不是我的手机啊。”她翻来覆去检查着,疑惑她小小红色的手机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昂贵的3g手机。“这一支很贵吧,可是它是怎么跑到我皮包里的?我的手机又到哪里去啊!糟了!”
一定是在饭店房间拿错了!
怎么办?她拿走了他的手机,还把自己的手机掉在那里
梅书怔怔地坐在地上,这下子是真的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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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豫自前所未有的满足中醒来,慵懒地爬梳着浓密的黑发,慢吞吞地坐了起来,缓缓地伸着懒腰。
总统套房的中央空调温度舒适而凉爽,他赤裸的上半身完全不觉得冷
嗯?赤裸的上半身?
“搞什么”剎那间,他所有的记忆都苏醒了过来,震惊得连伸懒腰的动作都僵住了。
他无言地瞪着乱成一团的被子和大床,床单上还有一小片可疑的血渍这下子他完完全全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他干的好事。
“该死的!唐尔豫,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他先是颓然,随即大大愤怒起来。
不管昨天晚上他是如何气坏了,还有她鲜红若樱桃般的唇有多么引人犯罪,以及那盒威而刚是有多侮辱人,他都不应该失去控制!
他都应该为她、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
那个他需要负责的女人跑哪儿去了?
“她溜了?!”他咆哮了起来,不敢置信地跳下床,像头愤怒的豹子在四周巡找猎物。
可恶!她真的跑掉了。
在把这一切搞得一团复杂麻烦混乱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落跑了?
尔豫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体内有把火焰狂烈地在燃烧着,但他不确定单纯是怒火,还是深深渴望着她的激情之火。
大部分的时候,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想掐死她还是狂吻她,但显然昨晚他是失控地选择了后者。
“这一切必须重回轨道,我必须要做点什么,让事情恢复正常理性的局面。”他懊恼地再度爬梳过黑发,英俊的脸庞平添了几分陌生的烦躁。“我必须和她好好谈谈。”
就在这时,他的脚无意中踩到了一个小小冰凉的东西,他低头一看,迷惑地捡起了它。
一支小巧红艳艳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