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花少爷被不情愿的扯下,这歪头瞥眼。
“去,找点东西穿上,像什么样。”他连头都不回,好似看不起她,只是嫌恶的指使她做事。
得了令,虽然心有不甘但胡凤花还是乖乖的去找点穿的。
她一动,戴维德也跟着动,窜过来伸手一指。
“哪儿跑?站住。”
理他,胡凤花头一撇哼一声,鸟都不鸟。
戴少爷那个恼恨那个羞愤啊,也顾不得了,光着屁股就追。
胡杰也不管,还真看不起戴维德的战斗力,就死盯着赵小川。
不管这边两乌鸡眼的死磕,却说那边胡凤花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戴少爷缠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花儿,你别走。”
“走开,少烦我。”胡凤花一把推他,推不开,就踹他小腿。
她多损,下脚就往戴少爷的罩门上踹,就是那条小儿麻痹的腿。
一踹就中,戴少爷腿一麻就倒地。
她挣脱了还不罢休,抡起一件大衣就往他身上抽,一边抽一边踹一边嚷。
“滚开,别跟个娘们似的缠着我。老子爱玩你玩你,不爱玩你你求着我也没用。”
渣,太渣了。
可戴少爷也是被他渣惯了的受虐小媳妇,她越渣,他就越小媳妇。一把扯过她手上抓的那件乱飞乱舞的大衣,扑过去又是将她抱住。
“花儿,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不会害你,留下来,求你了。花儿,花儿你留下来。”
胡凤花听的要吐血。留下来,留下来干嘛?让赵小川操死她,操完了再换你戴少爷上?她TM傻的啊。
她不傻,要是横竖要被人操,那还不如自己挑一个,最稳妥最保险最有实力的做靠山。
很显然这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胡杰。最重要的是,这胡杰还有一重哥哥的身份挡着,还不用被操。
多好,多实惠。
这一边拉拉扯扯撕撕打打,胡凤花还真穿上了衣服,虽然上扣不搭下扣,好歹那一身狼狈的白肉给遮掩起来了。这妖孽一穿上衣服,屋子里三个老爷们身上的压力大减,总算能蹦出点理智好好讲数。
胡杰是铁了心要跟赵小川扳,也下定决心要把胡凤花带走。
原先看着赵小川似乎比戴维德明白,现在可不。这赵小川就是一条疯狗,碰上胡凤花这个妖孽之后,狂犬病就发作。为了拖自己下水就不惜做那种事,谁知道以后还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不管是自己还是胡凤花,跟这条疯狗搞在一起绝没好事。
可想摆脱这疯狗显然也没那么容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也鬼迷了心窍,一次甩大的,那投在赵小川投资公司里的钱统统只当是给胡凤花和自己赎身。
这一个大馅饼抛过去,果然把赵小川这条疯狗给迷住了。
一边是香喷喷但一身毒的胡凤花,一边是真金白银呱呱响的两千万,赵小川的选择可想而知。
胡凤花虽然好,可再好也是一块肉。离了她他赵小川又不是真不能活,倒是胡杰的两千万没了,他赵小川真要急死。
这一回胡家大放血,赎这么一块臭肉毒瘤,要他说还真是不值。不过赶巧赶趟,下回没有,他不是傻子到嘴的肥肉当然要吃。
也不怕胡杰时候反悔,胡大少敢反悔晃点他赵小川,他赵小川这条疯狗就要满世界乱咬,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转眼人就给卖了,都没人找自个商量一下,被生撂开的戴维德觉得很憋屈很愤懑。可谁让他势单力薄人微言轻,这世界是靠拳头说话,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他纵容心有千千怨,又能如何?
赔了钱,挨了打,遭了罪,胡杰这一局虽然带出了胡凤花,但还是亏了。站在屋子里,对着赵小川,他觉得理直气壮意志坚定,可真拿了人上了车离开了,在半路上他就后悔了。
就为了这么个货?他值得么?
答案显而易见,一点也不值。
本来这人就已经死透了,还非得花钱遭罪受苦的把她给弄活了。弄活了呢,一点享受没有,尽找事。好了,现在好了,他可算赔到彻底,傻到透顶了。把自个也给折进去了,这下算是输无可输。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都想不明白。
可想不明白又能如何?后悔了,难道还真把车头调转,把人给送回去,把钱给要回来,然后在一起跳上大床,一起……
想起来就脑仁疼,胸口闷,浑身的骨头都发抽。
他心里不痛快,就坐在驾驶座上动来动去,不安稳。又皱着眉,拉长着脸,气势汹汹,怨气重重。
副驾驶上的胡凤花岂能察觉不到,这怨气滚滚扑来,汹涌的很。
可这渣人呢,却自以为是的瞎想,以为胡杰是身上还有反应,所以难受。
她离了虎穴狼窝,又自以为拿住了胡杰,心里正得意。这渣人得意了就发颠发抽,可不要坏事。
见胡杰不安稳,浑身不舒服,这渣就自作聪明的伸手过去,一把就抄到胡大少的下盘,按在上面。
胡杰也是巧,一股子气就憋在下盘,硬邦邦的。
这一下胡凤花就跟得了圣旨似的,嘴角一翘,自以为幽默的凑过来显摆。
“哥,你这火气可真大,要不要我帮一把?”
说着,那青葱似的手指就跟弹钢琴似的弹了几下。这渣以前还真学过几年钢琴,虽然如今只记得弹一闪一闪小星星,可这手势还是在的。这叮叮咚咚的,不轻不重,还就扣在心弦上,
可惜不是欲火是怒火!
胡杰猛一踩油门,车吱嘎一声急急刹住。
这急刹车来的猛,差点没把胡凤花给甩出去,得亏有安全带帮着。
花少爷受了颠腾,脸都白了,傻愣愣瞪着胡杰。
胡杰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推开车门,飞起一脚就把人给踹出去。
他动作一连窜的,飞快,胡凤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经咕咚栽在外面。
人一出去,他就关门踩油门,车子呼一下,飞走。
就咱们花少爷,在路边摔一个屁股墩,傻乎乎看着车屁股扬长而去,留下一道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