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心。”正彦赞同的说。
“没错。”姜母也附和。
彭雅均听了开心得像个孩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既然你们都赞成,那么明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到惟双那里报到。”
“惟双?可是,你不想向更有名的大师学习吗?你知道我有办法帮你安排。”他不解的问。
“惟双很好,”彭雅均笑着直点头“惟双她很有才气,而且肯教我。我不想学到最后,只是大师身后的跟班,什么都没学到。”
“那么就去吧!”姜母替儿子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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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了?”惟双笑问。
“恩。”彭雅均点头如捣蒜。
“很好,又不是世界末日,还有机会翻盘。”惟双真心的道,虽然安慰的成分居多。
“我会比一般人更努力学习。”
“那倒不必,太勉强了对你的身体不好,到时正彦胞来怪我,我不就罪大恶极了。”她可不想背这个罪名。
“那我们可以马上开始吗?”彭雅均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么急?你都不用准备订婚的事吗?”惟双忍不住调侃她。
“反正有婚礼企画,我除了保持健康,什么事都不用管。如果有什么需要做决定的,叫他拿到店里给我选择就好了。”也许是因为不是自己真正期待的婚礼,报复的欲望也没那么强烈了,这阵子开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这怎么可以!除了健康,你还要美得像朵花才行。哪,为了不让你太累,我们每天上午开课,下午去逛街买东西做spa,晚上呢,就训练厚脸皮好了!”
早中晚都排满了,还说不想让人家太累,惟双的逻辑显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但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一向精力充沛惯了,所以排起活动来一点也不含糊,不过,她会尽量将每种活动的时间减半就是了。
“为什么要训练厚脸皮?”彭雅均问。
“我们这一行再怎么说也是服务业,需要名气、需要人气,所以少不了推荐自己,甚至要夸大自己。”惟双看见外面远远走来一抹熟悉的身影,又道:“就像现在走进来的那位帅哥,如果他是很怪僻的服装大师,高傲自大、目中无人,你要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去看你的作品呢?”
彭雅均一回头,刚好看见高大帅气的男人推门而入,且劈头就道:“嗨!贱人,我又来了。”
“来得好,死贱人。现在开始,你是个目中无人的服装大师。”惟双唇角一勾,丢给彭雅均一本杂志“雅均,今天的课程变动一下,开始吧!”
“啊?”彭雅均一脸迷惑的来回看着两人。
“推荐自己,别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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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雅均的训练课程进行中,可正彦这边的搅和也不能中断。只是这一次,惟双的策略改为短兵相接,毕竟他忙她也忙啊!
星期一,早上六点,惟双身着夸张的歌舞女郎秀服,手提小型cd音响,完全不在意路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的来到他住的豪华社区,告诉警卫她是正彦的momingcall,然后赠予他甜甜一笑,等候通知。
对于大美人的甜笑,色迷迷的警卫又如何能拒绝呢?当然是义不容辞的服务到家。
正彦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说有位曲惟双小姐找他,也不管现在几点,适不适合见客,毫无防备就允许了她的来访。
而当惟双敲开他的门,看见他身上的穿着时,一朵邪笑缓缓在她脸上漾开。
“黑色丝质睡衣,闷騒!”她笑评。
闻言,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再看向她,只见她已经放下手提cd音响,摆出一个架式。
“你这是”
音乐响起,惟双二话不说的在他门口大跳康康舞反正这层楼只住他一户人家,不怕便宜了别人。跳完后她将腕花丢给他,没给他清醒反应的机会,马上闪人。
回到工作室,她打了通电话跟他说早安。
“我今天的表现给几分?”惟双将电话夹在耳边,边脱衣服边讲电话。想起他的呆样,不觉咧嘴笑个不停。
正彦脑子里跳动的仍是方才她热舞翻腾、香汗淋漓的画面,听到窸窸的声音,忍不住傻傻的问:“你在做什么?”
“脱衣服呀!想看吗?”惟双直爽的告知。
他无声的呻吟一声,为自己的笨问题尝到苦果这种有关男性晨起的生理问题,就不用多做说明了。
“你怎么会有我的地址?”他问。
“我偷看你秘书的行事例,你不会惩罚她吧?你刚才看过一场最香艳、最刺激、最上乘的歌舞表演耶!”她将衣服挂好,然后倒了盆冷水。
“我听到水声。”他眯了眯眼睛,无法停止对她的幻想。
“是啊,我全身黏黏的,不用水擦一下不行。想知道我现在在擦哪里吗?”她坏坏的问。
“擦哪里?”听到声音,正彦才惊觉自己竟然真的问了!虽然吓了一跳,但有种偷做坏事的快感。
“我现在擦我的脖子”她压低声音,用无比性感的声音诱惑着“我的脖子很敏感,不把汗水擦掉会发痒的”这样挑逗他,看他全身发不发痒。
“你的脖子很美。”他想像她全身赤裸,手拿毛巾擦拭她柔美的颈子的模样,忍不住加入这场游戏。
“我开始擦我浑圆的胸部,你知道我是三十二c吗?保证坚挺,q度十足。湿毛巾有点冰,恩啊!好害羞”再搞下去就有点电话xìng交的味道了,这种尺度会不会over?
“你的乳晕是什么颜色?”相对于惟双,正彦反而是那个比较无法自拔的人。
“是咖啡牛奶的颜色,想吸一口吗?”胸口有点酥麻,说着说着,害她真的感染了点情色的味道。
“让我加点蜂蜜,好多好多蜂蜜”贪恋甜味的他,不禁大口吸着气。
“停!”惟双突然喊停,告诉他“下次继续。”然后收了线。
男女关系是互相的,一次不能给太多甜头,放长线钓大鱼嘛,在他没有更多表示前,这样就够了。
可是另一头就苦了,正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舍不得放弃对惟双的幻想,又无法得到满足。
那个可怕的魔女,她让他尝到什么叫真正的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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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又是早上六点,惟双穿着水果女郎的衣服,丰胸、俏臀,上面装饰的全是真正的水果。她扎着两条麻花辫,提着一个藤篮再次登门造访。
这次跳的是逗趣的槟榔姐妹花舞蹈,只是有槟榔的字眼,全部改成了水果而已。
跳完,她将水果全部装进藤篮送给他,再附赠个飞吻,照例二话不说的闪人。
回到工作室,惟双再次打电话给他,两人再次玩起点到为止的电话xìng交,这次她用嘴巴把他扒光了,进度超前。
许久后,正彦再次瘫在他的长沙发上,下腹不断燃烧的那股欲火,仍然叫他痛不欲生。
星期三,正彦开始期待惟双今天会以什么面目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她没来,且连通电话都没有,本想打电话给她,又觉得这么做等于默认了彼此的关系,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他知道这招叫欲擒故纵,但还是为她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星期四,惟双又来了,这次她扮演的是荷兰的卖牛奶女孩,不过她唱的是卖花女孩的童谣,非常天真可爱。
正彦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清醒得快,没等她表演完,便一把握住她的皓腕,粗声粗气的问:“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眼下有了阴影,全是拜她所赐。
“去和雅均谈,她不像你以为的那么脆弱。”惟双回道。
再过两天就是订婚期了,这时候要他跟雅均谈什么呢?惹到这个魔女,他保准短命好几年。
不过她要他谈,他只好谈,也许,这出烂戏码真的可以找到更好的脚本。
然而,想找雅均好好谈一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他身为金控公司总裁,一整天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而雅均现在整天跟着惟双混,同样难得抽出时间,所以,他只有趁着晚上到惟双的店里接人时顺便说了。
晚上十点,正彦带着彭雅均就近找家西雅图连锁咖啡厅,想不到一坐下来,就发现里头有个不受欢迎的人物彭雅均的前男友梅良生。
这下什么都不用谈了。
这个梅良生明明是有娘生的,偏偏娘跟儿一样没良心,听说人家活不久了,马上翻脸不认人,往日的浓情蜜意简直像狗屎一样,转眼给他抛在脑后。
若是以前的彭雅均,大概只会默默看他几眼,然后哀怨的走开吧!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是惟双的入门弟子,目标就是成为跟惟双一样大胆又热情的女人,所以,她要主动出击!
“良生,好久不见,怎么没看见你的未婚妻?为了朋友冷落她可不好哦!”她丰采迷人的笑着。虽然她不是什么绝世大美人,但她温柔婉约,如同邻家女孩般的清新可爱,看久了也很迷人。
梅良生本来跟一位男性友人在闲谈,看见她,只是一阵淡漠,好像打算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怎么这么生疏啊?不如我跟你介绍我的未婚夫吧!”彭雅均得意的向正彦招招手“正彦,过来一下!”
正彦原本是背对着他们,听到她的呼唤,这才转身走向他们。
“他不是”梅良生的友人忍不住惊呼,原来他也是洋信金控的一员,当然认得他们的最高领导阶层。
“总裁!”梅良生大喝一声,直接立正站好。
正彦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开始嘀咕这个杂碎什么时候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本来他还有机会替雅均想别的办法报复他的,但现在,他只得硬着头皮举行那场按仇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