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缠绵激情的吻,在啪地一声响彻云霄的巴掌下结束,气氛骤然变得有些尴尬。
贾以婕红着脸,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而阎罗则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伸舌顶顶被掴疼的一边颊靥。
“我不会道歉!”最后,还是她先开口。
他望着她,淡淡地一笑。
“就算会有第二巴掌、第三巴掌、第四巴掌的出现,我仍旧不后悔吻了你,我甚至会将你吻得更深、更久。”意思就是他也不会道歉。
贾以婕为之气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破口大骂。
“你的脸皮是不是铜墙铁壁砌成的?”这个男人的笑为何这么碍眼?
“我以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才是!”他仍旧笑着,笑纹中带着喻意。
她不懂他的语意,只能以一对愤然的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的手伸了过来,她反应极快地反手打掉他的手,他只能笑,不过笑容里带着纯粹的愉悦。
“看来我方才吻得不够深切,否则你该明白我的肤质状况,不会以铜墙铁壁来形容我的俊颜。”
他喜欢这个挑战,太平凡的女人不适合他。
“你到底要不要脸?!”贾以婕气炸了,如果可以,现在她就想给他第二巴掌。
“你说呢?”他笑睨了她一眼,口气平淡地说:“上车吧!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你想?”她双手扠腰,凶恶地瞪着他。“什么都你想,何时才该轮到我想?”
他的笑容骤地敛超,眸光谨慎,上上下下来回地扫视了她许久。
“等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时,或许我会谨慎考虑这件事。”
“你”他又占她便宜,贾以婕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看你这张脸,恐怕死后五十年都不会腐坏。”
像铜墙铁壁一样,简直恬不知耻到极点!
“放心,我会同你一起腐坏的。”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嘴角,他笃定地说。
“你说什么?谁要跟你”她话没说完,他不介意打断,一向如此,
“对于我所喜爱的,不管是人、事、物,我的独占欲一向很强,所以如果哪日我不在了,搞不好我的遗嘱里会列明,希望你陪葬,到时后你侬我侬,我的尸骨里有你、你的尸骨里有我。”
“你”贾以婕真是无话可说,这个男人真是自大得无与伦比!
“怎样?感动吗?”他朝着她挑挑一眉。
她气得用力跺脚,恨不得马上踹死他。“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转身,她乖乖地上了车。
再跟他瞎耗下去,她不气傻也会气疯!
“是的,我的爱!”他朝着她送出一个飞吻。
贾以婕差点没昏倒,她弯身坐进车里,泄愤似的用力甩上车门。
他转过脸来看着她,许久许久,脸上仍高挂着笑容,然后将车入档,开出停车格,一路往回程的路上疾驶。
一路上,她没再开口说话,并不是因为车速太快,纯粹只是不想再理他,免得他又抛过来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对白。
或许是体贴她吧!一路上阎罗没再开口说话,偶尔哼哼歌曲、轻吹着口哨,哨音随着曲调变化,但更多的时候,他会侧过脸来,以眸光轻轻地打量着她,直到回到台北,车子下了高速公路,下了高架桥,驶过市区道路,回到宁静小巷,停在她的家门前。
没多说话,她拉开车门,弯身就要下车。
“等一下。”他关掉发动中的车子,倾过身来拉住她一手。
“做什么?”她仍旧没给他好脸色,因为找不到理由。
“你还没跟我道别呢!”他看着她。
“再见!”快速地说完两字,她转身就要闪人。
“等一下。”他仍没打算松手放人。
“又怎么了?”她保证,他再不放手,她会抬腿踹人。
“你还没跟我吻别。”他的唇瓣绽着明显的笑,得寸进尺地要求,
“你这该死的臭男唔唔”她当然不可能如他所愿,不过很显然的,就如他所说,他要的,从没失手。
又是一记激情缠绵,充满着掠夺性的吻,直到他满意、她茫然,他才松手放开了她。
“快进屋去吧!祝你有个美梦,一夜好眠。”他朝她绽着一口白牙,缓缓挥
“呃”百分之两百,她还没回神。
他朝她眨了下眼。“再见就不用说了,因为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
“”她仍茫茫然。
“别舍不得我了,关上车门,转身进屋里去吧!”他的口气转为催促。
她似被催眠了般,还真下了车,轻轻推上车门。
“进屋去吧!”他重新发动车子,再度朝着她挥挥手。
如果没猜错的话,几秒钟之后,他会听见尖叫、吶喊、咆哮,搞不好连粗话都会有。
果然,他车子尚未倒出巷口,那个由茫茫然中醒来的女人,已开始发狂。
“该死的,你又吻我,阎罗,你这个臭男人、王八蛋、不要脸的家伙”
就这一夜,不用猜测、不用探询八卦,口耳相传,街头巷尾的邻居,大家都知道,贾师父的女儿的男友,姓阎,名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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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沿着平坦大道一路往上疾驶,路经几处豪华别墅,再沿山径狂枫而上,直到来到一处占地广阔、守备森严的私人山庄,这才停下。
几乎车子才一停下,守卫室前的电动门即缓缓地往两旁拉开。
阎罗将车子往里开,门再度合上,守卫室里的几名保全人员,不知何时已动作一致地起身,一字排开,弯腰恭谨地站在车道旁。
“少主!”众人齐声一喊。
阎罗放下车窗,朝着其中一人招手。“阿飞,你过来。”
阿飞快步来到车边。
“上车。”阎罗难得神情凝重地说。
阿飞绕过车身,飞快坐上车。
“我要你传达的,都告诉我父亲了吗?”几乎是阿飞一扣上车门,车子就往庭院的深处一路狂飙。
“少主,我都说了,现在门主正在后堂等着你。”阿飞如实以告。“只是少主,真的很难教人相信耶!”
“什么?”
“虎叔居然跟黑狼走在一起!”阿飞深叹一声。
黑狼--全球知名的杀手,据说是隶属于一个知名暗杀集团。
至于面貌会曝光,则是因为不久前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当街狙击了一个年轻富商,国际刑警方面已经盯了他很久。
阎罗抿着唇沉默不语,车子刚好在主屋前停下。“把车开到车库去,然后交代下去,三个小时内不准有人到后堂来打搅,连递茶、送水的都不可以,接着,你再过来一趟。”
“是。”很少见到阎罗严肃的表情,阿飞跟着紧张了起来。
“快去。”又睨了他一眼,阎罗开门下了车,往屋内走去。
走过大厅,折入回廊,迎面走来几个佣人,远远地,一瞧见是他,几个佣人连忙靠边站着,弯腰低头行礼。
阎罗淡淡扫了她们一眼,步伐不变地越过她们,朝着后堂的方向走去。
“珍嫂,你围裙的衣带松了。”几乎是人已走到了回廊的转角,他的声音才飘了过来。
佣人们中,年龄已过中年的珍嫂先是一怔,然后慌张地连忙检查起身上的围裙。
果然,身后本该系紧的衣带,不知何时松了开来。
“少主的眼睛好敏锐!”站在她身旁的另一个女仆说。
“嘘,少主不只眼力好、听力也很吓人。”另一个女仆接着说。
“你们不想要命了吗?还不赶紧住嘴。”珍嫂赶紧各敲了两个人的脑袋一记,要她们别多嘴。
三撷门的门规严谨是众所周知,即使这儿不是堂会,而是私人的宅第,但也丝毫不得放肆、松懈。
阎罗虽听到了她们的窃窃私语,却没回身来训斥,只维持着脚上的速度,很快走到回廊尽头,穿过前后栋建筑物间的一大片花圃和小桥流水,来到后堂的主屋建筑。
这是一栋中国式的建筑,站在房门前,他抬起手来,在门上轻敲了三记。
很快地,门里传来了声音。“罗吗?进来吧!”
阎罗伸手搭着门,顺势推开,走入后再反身将门给推上。
“真的是你亲眼所见吗?”声音飘过来,是个年过半百的男子,他盘腿靠墙坐在地上,墙面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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