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吴昆带着呆若木鸡的古忆凡到台中的别墅落脚,一到房里,他就急着检视她全身,就怕那对恶男女伤害她。
他心疼的查看她双腕的伤势,小心的消毒包扎。
“吴昆?”无焦距的眸光渐渐由远处收回,定在面色仓皇、忧心忡忡的男人身上。
“你没事吧?”
“嗯,你能来救我,我真的好高兴。”古忆凡微微笑着,眼神却有些呆滞。
她缓缓低头看着身上肮脏破损的衣裤,坚持要独自到浴室净身。
严昊昆在门外来回踱步,倾耳注意浴室里的动静。
如此平静的表情,实在太反常!
他怕古忆凡惊吓过度,将情绪全都锁在心里,无法发泄出来,或是藉着伤害自己来发泄压力。
事情正如他的猜测
迸忆凡躲进浴室里,衣服都没脱就站在莲蓬头下狂冲水,同时抓着海绵拚命搓洗。
恶心死了!被那男人碰过的地方
在门外苦候十数分钟,严吴昆忍俊不住破门而人,就见她抓着海绵,用力搓着通红的身体。
“别这样!”可恶!他该早点进来!经她这么猛搓,手腕上的伤又冒出血来。
“别拦我!”
“忆凡!”
“不行,感觉好恶心!不洗干净不行!”她推开他的手,继续搓洗的动作。
被碰过的地方好脏!像有霉菌正腐蚀她的身体她一定要洗干净!不然昊昆一定会讨厌她!
“要弄干净,不然一定会被昊昆讨厌!对,要快洗”
迸忆凡无意识的呢喃让他听了好心痛,但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法让封闭心门的她听进去。
不得已,他扬手掴她一耳光。
“昊昆?”这招似乎是见效,古忆凡先是瞠目。而后紧抱着他放声大哭,过了许久才停歇。
“已经没事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他向她承诺。
静凌应该会将那两人彻底玩弄后,再动手解决。
要是她留活口,他会很乐意亲手送他们到阴曹地府!
大掌轻抚她的背,严昊昆一直到低头俯看,才发现眼前光景竞如此美好罩住她身躯的那件过大白衬衫,经过水和泡沫的洗礼,已彻底湿透,服贴在玲珑曲线上。
如此视觉上的刺激,再加上她在怀中扭动乱窜他很竭力做柳下惠,就怕自己把持不住。
“忆凡,你别乱动。”严昊昆将柔软身子推离胸前,努力平息下腹騒动。
他不想在她心神未定前,夺取她的处子身。
只是古忆凡空茫混乱的心里无暇顾及他的好意。
一被推开,她顿时又泪光闪烁。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嫌我脏?”
“不是,我”
“不可以不要我!不要嫌我!”不给他机会把话说完,她又黏上前去,八爪章鱼似的缠在严吴昆身上。
再也忍受不住,他低吼一声,攫住她的唇一阵狂吻。
迸忆凡仰头被动地承接着,心中那股不踏实的感觉,藉由他的吻而渐渐平息。
“我要你,可以吗?”即使被欲望逼得难受,他仍不愿在没她同意的情况下吃了她。
迸忆凡微微点头,随即被抱到床上,两具湿漉漉的身躯在床上翻滚交缠。
他尽力克制,要自己别太过激进,以免吓到她,但替她脱去衣物的动作仍稍嫌粗暴。
当他轻柔地将结实的身体覆上她的。他清楚看见古忆凡眼里只有羞怯和期望,而没有厌恶。
太好了!原先他还担心,就怕让她想到杰克的事情
心中大石落下,严昊昆毫无顾忌的投身情欲里。
轻柔吻着她的唇,左手握住她的乳房,轻揉着恰到好处的软绵,唇舌移上乳尖,用力吮着逐渐坚挺的乳头。
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禁扭动上身,抖动的双峰上散着几络黑发,景象更显妖娆。
严昊昆空闲的右手来到她的腿间,悄悄地以大掌将那密处遮盖,以便邪恶手指进击。
他先以食指轻轻画过,换来她敏感的一颤。
“你在做什么?”古忆凡现在才发现他的手放在奇怪的地方。
“我在想办法让你舒服。”严昊昆轻笑着,指尖不停来回游走。
“这样好奇怪!”她竟然竟然发出奇怪的叫声。
“不奇怪。”他以唇封住仍欲发问的小嘴,手指挑弄的动作更加大胆,找寻会让她疯狂的源头。
“找到了。”他笑着低喃,一指覆在花心,毫不留情的按揉。
迸忆凡气息微喘,还搞不清楚他找到什么,就被身下疾窜的奇特感受冲昏头。
她完全无力抵挡,只能昂首娇吟。
“昊昆,那里不行”约略察觉他的意图。古忆凡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几乎是尖叫着喊话。
“别怕。”他采取边用伎俩,以热吻分散她的注意力,指头深深探入。
迸忆凡惊叫着拱起身子,双腿不自觉地踢动,想排除入侵的异物。
他不慌不忙地制伏玉腿,潜伏的长指慢速移动。
她猛地倒抽口气,震慑在如浪般席卷而来的触电感受。
“舒服吗?”他猛然加快指节抽送,进一步将她推上巅峰。
“我好难受”纤细的神经一下承受太多刺激,已绷到极限状态。
她拚命扭动着,想逃开拨弄的指头。
“呜”古忆凡再次咬唇,却是为不同的感觉。
她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握紧,突来的疼痛和体内巨大的压力逼得她不敢喘气。
好痛!她知道初经人事会痛,可没料到会这么
严昊昆这头也不好受。
靶受着她的紧窒,他浑身细胞都呐喊着要解放,但他硬是忍住,就怕古忆凡受不住。
随着他额际冷汗滴落,她渐渐适应放松。
见她不再如此难受,严昊昆缓缓动作,带领初尝禁果的她共同领略情欲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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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古忆凡又向阿郎请假了。
“你还好吧?”电话那头的人显得有些担心。
呆凡向来是健康宝宝,几乎是百病不侵的无敌铁金刚,这两个礼拜却请了两天病假。
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我很好啦!”
只不过是极度睡眠不足加上酸痛。
“呆凡,要是姓严的欺负你,一定要跟我说!”该不会是严吴昆那家伙对她不好,害她得了心病无心上班吧?
“阿郎,对不起。”这是她第二次骗他。虽然这是为了避免他担心的善意谎言,她心中还是极度过意不去。
“呆瓜.道什么歉!生病就该在家休养,店里我一个人就忙得过来,你别在意。”
“唉。”挂断电话后,她幽幽叹着气。
她越来越坏了!不但接二连三对阿郎撒谎,还发生婚前性行为
不过严吴昆的身材好好哟,看他平常没什么在运动,却有胸肌和腹肌,性感得不得了!
对了,昨晚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啊?
“你在干嘛?”坐在电话旁扳手指数数?
“我在算昨晚我们到底”哇!他什么时候冒出来?
她虽噤口,他却已懂得意思。
严吴昆邪笑地将她打横抱起。“原来你这么在意次数?”
早说嘛!他必定会鞠躬尽瘁为她服务!
“等等”她的视线飘向时钟“你上班要迟到了。”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台中耶!再不起程,回到台北就已经中午了。
“别担心,我不怕被炒鱿鱼。”他是老板嘛!
“话不能这么说啦!”古忆凡努力在他唇舌侵扰间保持清醒。
迸时君王常因宠幸后宫佳丽不早朝而误国,她可不想背负这等罪名。
“嘘,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严吴昆邪笑着。
时间宝贵,他可不想浪费。
他双手并用,在最短时间内让她不着寸缕。
“哇,你什么时候”动作太快了啦!
迸忆凡反射性的以手护胸,看得他眉头高隆。“手不是用在这。”他拉开护胸玉手,改圈住自己的颈项。
真是神奇,只是换一下手的位置,古忆凡看起来就从拒绝摇身一变成为勾引。
“我就不客气的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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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忆凡在严昊昆台北住处的厨房努力做着鲜果雕刻,阵阵音乐声自远方传来。
“哇!手机”听了十数声后,她才认出是新办的手机在响,马上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回房里接听。
“怎么这么慢才来接电话?”严昊昆的声音略带不满。
“还听不习惯嘛。”她说得无辜。“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帮我看桌上有没有牛皮纸袋a3大小的。”他真是胡涂,竟然忘了将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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