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是來于他非凡的身手,二则便是來自他那高深莫测的心智,而且这心智的威力相比身手还更重要一些,如果大家一旦对大哥的心智产生了怀疑,那么可不只是威望大打折扣,就是以后军令的执行度都要有所影响的,那么与执行度相挂钩的执行效果也会下降,那么大哥将会踏入一个恶性循环之中,在这样一个成王败寇的无奈世界里,很多本來应该成就英雄伟业的人,便是这样踏入了这样的一个怪圈,而稀里糊涂地葬送了自己一生事业,而且往往很少有咸鱼翻身的。
“不必担心,我想……他们会有不少的兵马布置在西城门前,但是他们不会冒昧攻城的,这一次的箭羽已经让他有了防备,虽然在我们看來是一种可笑的防备,但他们攻打的终究不是西门,”史进顿了一下,收回目光看着时迁焦虑的眼眸接着说道:“在西城门前兵临城下的幌子下,他们会另外安排一支劲旅來攻打我们另外的一门,”
“啊,大哥,他们要攻哪一门,”时迁听得惊心胆战,官兵分兵攻打本來就是少华山众人最最担心的,但此番沒有箭羽的情况下,这样更是个愁死人的事,只是,时迁听史进这般说的头头是道,既然料想的到敌人进攻的套路,那么也就一定也心里有底,揣测得到敌人从哪个门攻进來,不然有这等要命的军事摆在面前,史进的眉头上怎么会一点阴影都沒有。
可是,史进沒有直接回答时迁的担心,只是摇了摇头,这下看的时迁心里一阵发凉,城里也就这么点人马,光是守这西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如果官兵要是分兵攻打其他三门的话,那城里就是有多余的人手四下里救援,只会疲于奔命,最后被城外的官兵声东击西耍得团团转,这……如何是好。
“我要是知道,那岂不是成了史半仙了,”史进笑着说罢,看着时迁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将心里的策划合盘拖出道:“不过,你也不必愁成这个样子,我们虽然不晓得他攻打哪个门,但是,我们却可以主动为他们挑一个门,方便他们进攻,”
“哥哥,有什么妙计快些告诉我吧,咱们防都防不过來,我不信你还要去主动给他们找一个门方便敌人,”时迁听史进说到此处,就知道史进不是真的诚心要给官兵方便,一定是反语,其中必有妙计。
“我早为他们选好了一门,那便是离官兵大营最远的南门城楼,到时候,我们只要在西门城楼摆下疑兵,而独独守好这南门便好,我自有妙计,”说罢史进笑了。
时迁听了,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不晓得史进这是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但是,大哥有妙计在手,自然这仗打得错不了。
“报,,,”一个传令小厮此刻奔上城楼來,神色急慌慌的甚是焦虑,单膝一跪立刻报道:“大当家的,又有一大伙官兵打扮的人现在集结在城楼后面,为首的自称是狄雁,说是大当家的人,”
“來的正是时候,”史进一听,朝远处官兵溃散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便立刻回过身來,朝着时迁道:“走,下去迎上來,”
于是,史进和时迁快步下了西城门楼來,狄雁和柳权天此刻正列队在西城楼下,远远看见史进亲自下得城楼來,受宠若惊,立刻一甩战甲的前摆,立刻单膝跪在地上,众人一齐抱拳高声道:“大当家,”
“众位兄弟请起,”史进说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众人面前,伸出双臂先将柳三爷扶了起來,再将狄雁扶了起來,接着众人才缓缓站起身來。
史进往后站了两步,放眼打量着柳三爷所率的部队,此时这银盔银甲往身上一穿,哪里还有市井的匪气,一个个精干强劲,看这身板模样时杀敌的好手,于是将头一点连声道好。
此刻狄雁跨前一步,双手抱拳道:“大哥,有柳三爷的帮忙,省了咱兄弟不少的功夫,果然这黄家的地窖里窝藏了不少衣甲,收缴了箭羽也有两千支,现在我已经将两营的兄弟们,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在南城门前的大街两侧了,”
“干的好,幸苦众位了,方才官兵虽然溃去,但是不久便会重整帅旗借着夜幕再度來袭,走,我们上城楼去,好好盘算一个退敌之策,用这一夜的功夫一举将官兵阵营个个拔起,将也将这包围之势彻底击碎,”史进说罢,众人一呼应和,便一同往那城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