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想跑来我们曹国骗钱的家伙。”曹国士兵一边翻施将的包袱一边嘟囔。
这时一阵风吹过,连施将的衣袖都吹了起来。
“呸呸呸。”曹国士兵感到有许多异物被风带到了嘴里,赶紧吐了出来,“这该死的风沙。你这倒霉鬼把霉气都传过来了,走走走,别杵在那挡道。”说完曹国士兵还伸手要推施将一把。
施将肩膀一侧,脚步一滑,从曹国士兵身前闪过,随后施施然走进了曹国境内。
“tnnd,贼头贼脑的家伙还挺灵活。”曹国士兵往地上啐了一口。
翌日早晨,该名曹国士兵被发现暴毙于营内,据营内的医师诊断,他死于脑溢血。
史亨带着史莉一早就来到了丁府,在客厅坐了一会,史亨主动要求和丁馗到书房议事。
“世子,这次到镇南城要好好大干一番,木主编虽然去了安国郡还没回来,但我带了沈编辑和江编辑一起,以后就把炎黄杂志社的总部设在州城。”史亨语带兴奋地说。
丁馗没有被史亨的兴奋带动,很平静地问:“现在《观月》的销售量有多少?”
“不算安国郡内的,现在一个月将近九万本,虽然最近人手增添了不少,不过加上广告费每月都有几千金币的利润呢。”史亨目前的重心都放到了杂志社上,况且杂志社的账目是史家在管,他很清楚这些数据。
“挺不错的了,这次又多了好几个郡开始售卖《观月》,我相信十万份的销售量指日可待。杂志社的收益与你的绸布生意相比如何?”丁馗的沉稳实在与他的年纪不符,这已经慢慢被世人所接受,神元世界的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少年老成的例子。
“从目前的销售情况预测,今年在下可以从杂志社分到两万金币左右的利润,相较史家做了几代的绸布买卖,已经差不多了。”这是两年前史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么说你的生意规模几乎增加了一倍,算是对得起史家的列祖列宗了吧。”丁馗顿了顿,看到史亨面露疑虑之色,“我听老人说过,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分,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来赚。
《观月》在我定位中是一份娱乐性的杂志,在平中郡和周围各郡能卖到十万份,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成绩了。这时候并不宜扩张,而是要把品质做好,把我们的记者和编辑培训得更加专业。
我知道你可能会不甘心,可你想过没有,在《观月》利润还不多的时候,没什么人关注,没什么人打它的主意;一旦《观月》的规模扩大了,利润丰厚到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那么打它主意的人就多了,也更厉害了。
你只是个普通的商人,我只是个侯爵的继承人,对了,最多加上个内卫司右都护,在这少典国中有很多人是我们惹不起的。这些我们惹不起的人要是插手《观月》,我们怎么办?是跟他们抗争还是将杂志社拱手相让?”
丁馗说到这里,史亨脸上的兴奋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见的凝重。
“在平中郡这一亩三分地,我外公的面子固然管用,《观月》赚再多的钱都没人敢打它的主意;到了镇南城,情况就大大不同了,十大公爵除了安国公之外还有四家,州牧大人本身就是个郡王。
我们在自己的地方怎么闹都行,但是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事情就不是我们能够掌握的,人家随时可以抓出一大堆的把柄,刁难起来我们能够怎么办?
所以啊,你到镇南城看看是可以的,但我劝你要冷静一点,不要被利润蒙住了双眼,差不多就行了。想要得到更多,首先自己得要提升一个层级,只有自己强大了,有足够实力保护相对应的利益时,再去考虑大干一番。”丁馗继续说道。
“在下明白了!真是惭愧,金钱蒙蔽了在下的双眼,已经开始盲目自大了。能够在州城站稳脚跟的商贾,哪一个没有深厚的背景?世子看得通透,没有实力想做大买卖,反为他人做嫁衣。
《观月》做大了就要面临很多问题,首先要运送到各郡去,在路上就要经过许多关卡,重重的通关费用大大提高了成本;其次各地的税费无法统一,杂志是个新鲜东西,收多少税是领主说的算;再来就是有些地方不欢迎我们的记者,不愿意我们报道该地的事情,潜在了冲突的可能性。
在下只看到了好的地方,没有看到困难之处,有点想当然了。”史亨不等丁馗说,自己总结起杂志社发展起来要面对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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