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气生发。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些刁民都抓起来。”陆副将冷冰冰的喝到,他算的很清楚,就算这些掌旗使有什么心思,眼下他伤势恢复,又独掌一面旌旗,一旦这几个掌旗使和他动手,他至少可以逃回主城,到时候这些掌旗使就要背负杀害主将的罪名。而且这些掌旗使都有家室在主城,由不得他们不俯首投降。
“动手!抓人!”一个掌旗使含着怨气说道。
手下的士兵无奈,只能一个个走下旌旗,向那些没有半点法力的村民走去。
便在此时,轰隆隆的巨响,从远处传来,顷刻之间,那滚滚烟尘,就抵达了小村附近。
烟尘散去,一个银甲银枪的小将,骑乘着一头巨大的披甲巨兽,出现在众人面前。
来人,正是校尉陆清风!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用灵石供养你们的百姓?”陆清风看着村民身上火烧电击的伤口,看着头颅破裂躺倒在哪里的村长,看着那伏在村长身上嚎哭的小孩子,冷冰冰的问道。
“陆清风!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陆副将拔出随身的法器宝剑,指着陆清风。
陆清风冷笑,一声不吭,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众人。
莫名的压力,让那些旌旗卫的士兵也不再动手。
场间冷冰冰的气氛,也让那些村夫村妇擦干眼泪不敢哭号。
唯一的声音,就是伏在老村长身上痛苦的小孩子,一抽一抽的哽咽声。
陆副将眯起眼睛,看向陆清风,他对这些村民的烂命根本不感兴趣,他本意只是想借着这个村子,在掌旗使中树立他的权威,逼迫那些自以为“正义”的可笑掌旗使认清形式,从而牢牢的握住这旌旗卫最后的一份子,以为将来谋。
没想到,陆清风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居然又出现在他面前搅局。
忽然,他冷笑一声,抽出法剑,走到那小孩子身边,指着小孩子脖颈道,“陆清风,我就要杀人,你能怎地?”
陆清风依旧冷笑。
陆副将双眼微咪,“你以为我不敢么?”他猛然举起法剑,挥砍下去。
旌旗上的士兵都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忍看这一幕。
扑哧!
陆副将满脸惊愕的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银枪。
“你……老祖……”陆副将圆睁着双眼,到死都不相信,陆清风会杀了自己。
陆清风抽出长枪,冷冰冰的看着陆副将死不瞑目的双眼。
“我不爽你很久了。”
陆氏祖宅内,地下深处,一间布满灯火的房间内,一盏灯火忽然熄灭,顿时有人过来查看……
祖宅深处,陆氏老祖缓缓睁开双眼……
陆清风笔直站立,擦拭着银枪枪尖,仿佛周围剑拔弩张的旌旗卫士兵并不存在。这些旌旗卫掌旗使虽然也拔出法刀法剑,但却没有半分动手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