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他母妃有些事儿瞒着他,但是他后来决定登基他母妃就把那些事情告诉他了,他也觉得他母妃那样做最为合适,所以姬渊从边关回来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他以为在他的掌握之中,毕竟那战车太招眼,几次刺杀也让他知道皇上和皇后为什么明知道路途不天平太还敢这样回来。
现在他却发现一切早就超出了他的意料,皇上和皇后根本就没在战车里。
“是啊,要不我们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回到京城,我们在边城被控制,一路上各种被刺杀,也算是皇恩浩泽我们才能活着回到京城。”陶国公那叫一个感慨:“我此番进宫也是向新皇告罪的,吾儿被歹人所制,现在下落不明,在下要回去找人。”
“在下也向皇上告罪,恐新皇大典在下不能参加了,我百里家本就人丁凋零,若是再出什么事情,在下实在愧对先祖,愧对后人。”百里鳞承说的捶胸顿足,演技实在是太浮夸了。
一边的陶润生拿眼角偷偷看了看他,这老头天天一本正经的得是压抑了多长时间啊。
姬灏知道他们是在装,是在让他放人,偏偏他现在不放人还不行:“两位国公不要太过伤心了,身体要紧,几位公子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新皇浩恩,可是不见人我们终归不放心啊。”陶国公一脸惶恐。
姬灏算是知道先皇为何让姬渊娶澹台子鱼了,百里家和陶家虽然没有封地,但是势力不可小觑,靠自己的人才可怕。
“那两位国公也要先在京城把伤养好才是,要不然就是做子女的罪责了。”姬灏算是给他们答案了。
“是。”两人这才拱手行礼。
澹台子鱼在树下拎着篮子看姬渊在树上摘柿子,怎么感觉让姬渊摘柿子比让他当皇帝还难啊。
“那个,那个,那个……”澹台子鱼在树下指着:“不是那个。”她一阵皱眉。
姬渊从树上跳下来身上沾了不少烂柿子:“这些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澹台子鱼看姬渊摘下来的柿子:“一般来说靠树梢的采光好甜度更高,颜色深的成熟度高,如果没有其他因素干扰甜度也更高。”
姬渊什么时候注意过这个,所有的东西都是层层挑了最好的给他的,他看着手里的柿子觉得好麻烦。
“我记得古代培养帝王肯定要了解农事的啊。”澹台子鱼看姬渊一脸深沉的看着手里的柿子。
“了解农事可不是真的种地,再说父皇培养我培养的仓促,我哪儿有时间学这个啊。”姬渊把柿子放在篮子里,还要哪一个?
夏真他们在一边看的郁闷,皇上的皇位可都没有了,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摘柿子,不知道是真的心大呢还是已经自暴自弃了。
他们住在一个废弃的寺庙里,环境虽然简陋了一点,但是好歹有几间瓦房可以安置他们。
屋前有井,房后有树,亦可闲看云卷舒,还有残菊抱枝头,对姬渊来说这才是人生之中难得的清闲。
但是姬灏就没有那么清闲了,他彻底失去了姬渊他们的行踪,然后就是要放了百里羽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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