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活络的人。
“是,是,是……”众人立马附和,这可是贤王发话了啊。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多谢贤王皇叔点醒。”晋王行礼灰溜溜的坐回自己位置了。
众人又打起了哈哈,但是谁也不敢再逾越了。
姬渊看了下一边的澹台子鱼轻声说:“你不舒服?”
“过年我什么时候舒服过。”澹台子鱼那是一脸的怨念。
“那你早点儿回去吧。”姬渊是想留她在这里的,可是看她那不愿意的样子也不好久留了。
澹台子鱼就差直接跳起来了,恭恭敬敬的给姬渊行礼,又受了群臣行礼才退下。
“赶紧给我脱了。”澹台子鱼一进寝殿就叫了起来。
夏梦和夏幻慌忙伺候着自家小姐摘头冠脱衣服,好像这些东西套在她家小姐身上就是枷锁一样。
对澹台子鱼来说还真是枷锁,所有自己不想做而必须要做的事情都是枷锁,再温柔也是枷锁。
“小姐这样每次去露个面就离开礼宴会皇上很难做的。”夏梦提醒到。
“我更难做。”澹台子鱼踢着把脚上靴子给脱了。
夏梦真不知道自家小姐有什么难了:“不知道有多少嫔妃想在礼宴上露个脸呢。”
“我不是嫔妃,我是皇后。”澹台子鱼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解下身上所有的东西她摆个大字躺在床上,再这样穿衣服她可能对穿衣服都有恐惧了。
“有那么痛苦吗?”秦洛看着心有余悸的澹台子鱼。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澹台子鱼看着床顶:“我以前也有盛装而行的时候,自己还想着做什么造型,毕竟那是对别人的尊重,可我现在怎么就这么不喜欢这些了。”
秦洛没想到她说的是什么时候。
“所以我觉得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我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事情,所以为这些事情做什么都感觉很累。”
“什么事情?”
澹台子鱼看了秦洛一眼:“比如过年,本是一家团圆的时候,一家人围着桌子说说话、聊聊天看看彼此的状态。可是现在呢?个个居心叵测,我就是在应付他们,你说我能开心吗。”
秦洛想了想也是:“可是这是皇家,你是皇后。”
“我是皇后我就必须要这样吗?”澹台子鱼不屑。
“那你想怎么样?”
澹台子鱼眼珠子转了转:“我想……放鞭炮。”
于是泰熙宫里放起了鞭炮在外人眼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澹台子鱼把鞭炮给埋到雪里,炸的到处都是飞雪,一群人玩儿的不亦乐乎。
在外面值夜的宫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知道了之后都眼巴巴的看着那个方向,心里突然有点儿想家了。
礼宴结束姬渊就直接来泰熙宫了,泰熙宫里还在玩闹,他也不让人通传一个人走了过去,看到澹台子鱼穿一件鹅黄色的厚袄,头发就简单的扎了起来,然后和一群人在放鞭炮笑的那叫一个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