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痛得失去了理智,如果谁能马上解除她的疼痛,让她做什么恐怕她都会答应。她晕晕乎乎看到慕容丰艳坐在那里,她知道只有她能给自己解除疼痛,她马上爬向慕容丰艳,口齿不清地向她乞求着。慕容丰艳识趣地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在千山山面前晃了晃,说道:“想要吃解药吗?”
千山山拼命点着头,想要伸手去拿,慕容丰艳把手扬起,另一只手捏着千山山的下巴说道:“吃了我的解药就什么都要听我的,你能做到吗?”
千山山马上点头,慕容丰艳拿出一张纸放到千山山面前,说道:“签字画押吧!”
千山山强忍着剧痛向纸上看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她只看了个大概。这是一份死亡契约,大致内容是要奉慕容丰艳为主人,甘愿为奴,要对她唯命是从,慕容丰艳可以随意处置她,甚至是主宰她的生死。契约的时效是终身,上面明确写明了直到她死,契约才会失效,只要她活着就必须要遵守契约,听命于慕容丰艳。
千山山心中明白一旦自己签了字,就相当于她自己已经默认她心甘情愿的成了慕容丰艳的一个奴隶,无论慕容丰艳怎么对待自己,都是合理合法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干涉的权利。
千山山自然没有签字,后来便晕厥了过去,等她醒过来,慕容丰艳竟然还坐在那里。她看着千山山说道:“今天算是熬过去了,以后每日正午,还会照常发作。到时候你要是还能忍耐就不必叫我,什么时候你改变主意想要画押再叫人找我,我可不想看你狼哭鬼嚎的丑态。你还有六天的时间考虑,我倒是不急。”说着起身离去。
千山山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忍耐一天是一天,到第四天上她实在忍不了了,在不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喊来了慕容丰艳签了名字画了押。
服过解药之后,尽管已经不疼了,但千山山还是感到浑身虚脱无力。慕容丰艳说道:“以后你在尹少堡主面前就尽好你身体的本分,不许给我多言。另外,我还会吩咐你别的事情,你也要给我尽心做好,否则的话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如果你胆敢把这件事告诉尹心石,或者是沐天白,我就把你偷偷送去黑石矿。我手里有你的卖身契,他二人也奈何不了我,我不信被送到那种地方的女人,他们还会把你接回来。”
千山山听到慕容丰艳这番话,满脸愤恨地望着她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慕容丰艳面不改色地答道:“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长的那么漂亮,还天生一副媚骨,这么绝色的美人我当然要好好利用。不过,只要你乖乖听话,圆满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每月的解药那都不算什么,要是你帮我成就了大事,我一高兴,就把你体内的蛊虫拿出来也不一定,到时候我说不定会给你自由,你照样可以结婚生子过正常女人的生活。”
千山山沉默不语,她要是信了慕容丰艳刚才那番话她就是白痴。
晚上,千山山沐浴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睡,她不知道慕容丰艳还会让她做什么,她话里提到了沐天白,看来她还打算瞒着尹心石让自己见沐天白,这个女人真是卑鄙无耻。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开启的声音,她想一定是尹心石,忽然感觉到脚步声不像,她睁开眼睛,突然感觉到头皮发麻,黑暗中一个人影带着一张泛着金属光泽的青铜骷髅面具,那骷髅面具的额头上有一只立体的浮雕燕子,昂首挺立翘着尾巴展开双翅,鸟头狰狞,鸟的眼睛闪着鬼火似的光芒,看上去竟比那骷髅还瘆人。
千山山一下子惊呆了,那个人来到她的床前,嘿嘿冷笑两声,声音瘆人无比。那骷髅面具完全贴合在那人脸上,眼睛的部分也是青铜做的,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看清东西的,面具嘴的部位竟然能活动,刚才冷笑时,隐约露出的牙齿好像也是青铜色的。
千山山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颤抖着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人阴森森地说道:“那日在游乐大会上远远地看到你与沐天白说笑,我对姑娘倾心不已。今日近处一看也不过如此,姑娘美则美矣,可惜太过内媚,不值得男人珍惜。”
千山山看他语出不敬,忘记了害怕,说道:“请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那人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说道:“我也不想和你说话。”说着点了千山山的哑穴。
千山山挣扎着缩到床角,手里摸索着想找到什么东西防身,却什么也没摸到。
那人又说道:“姑娘何必那么慌张,你又不是没经历过男人,怕什么?”
说着一把将千山山拖过来,撕去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