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让人一再想来,希望可以得到大家的肯定,继续爱护我们”
透过麦克风,塔安的声音滔滔不绝地传送出去。
“喂,你为什么不也上去致词?你瞧人家塔安讲得多好,台风好稳健。”心亮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人,朝台上的塔安努了努嘴。
对于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副凛然不可侵犯表情的紫堂夏,她向来缺少那种感觉,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没怕过他。
紫堂夏一派的气定神闲。“我对尼泊尔话一窍不通。”
虽然他持股最大,但他坚持退居幕后,只愿当个出资者,将饭店完全交给塔安打理,利润则对半共享,如此优渥的合作条件,塔安母予只差没对他五体投地的感激涕零。
“那你又在这里盖饭店?”她眉眼轻轻一扬,乱不以为然的。
他勾起唇角,依然是优雅的姿态。“你对当饭店业钜子的女朋友有兴趣,我自然要尽量满足你的兴趣。”
她瞪了他一眼。“你在嘲笑我吗?”
这家伙,老拿这件糗事损她,得了便宜又卖乖。
明天,他们将在同一地点举行简单的订婚仪式。
在尼泊尔订婚是她的主意,因为他在日本已经和心采订过婚了,实在难以对众亲朋交代为何他要订两次婚,而且两次订婚的女主角长得一样,只不过是不同一个人这样八成那些亲友会被他们弄得七荤八素。
因此她干脆提议他们在尼泊尔订婚,招待的都是她和她老爸的朋友,如此一来便可省去许多麻烦。
订婚后,她将跟他回京都住,加入他公司的游乐城计划,这样才不会每天闲闲的把她闷死,因为她实在不习惯年纪轻轻就过起少奶奶的好命生活。
至于她老爸,她走了之后他也不会寂寞,因为心采和陆磊结婚之后已经决定住在尼泊尔了。
想到这点她就兴吩篇心,这么一来,往后裴恩州教授和沈郁窈小姐将有许多不得不碰面的场合。
例如她们姐妹俩接下来的订婚典礼、结婚典礼啦,还有未来小紫堂和小陆磊出生时的满月酒、周岁生日宴、两岁生日宴,接着小心采和小心亮再出生如此搞些有的没有的花样,搞不好他们两人会重新擦出爱的火花也不一定。
“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奸诈。”紫堂夏睨了未来夫人一眼,瞧她容光焕发,想的事情铁定跟他这个未来丈夫没有关系。
她向来不把他的威权放在眼里,不管他怎么板起面孔,她都有办法赖在他身上撒娇,四两拨千金,轻轻松松地将他的怒气赶走。
“奇怪,我不是笑得很甜蜜吗?”她扬扬眉悄,突然拉起他的手。“这里好无聊,我们去巴格马提河边看信仰印度教的尼泊尔人举行葬礼好不好?”
他皱起眉头。“在这个时候去看葬礼?”
她点头。“对呀。”
他看着她。
往后,他知道他的心脏必须够坚强,才能容得下她脑中那一大堆稀奇古怪、天马行空的想法,因为这丫头显然是百无禁忌的。
他将娶一个在山城里长大的野姑娘当妻子,这对紫堂家来说是件大事,对他来说也是。
但他爱她,他会给她无尽的包容。
当然,这也包括在订婚前一天去看某陌生人的葬礼。
“要看就走。”他的语气,很有几分“谁怕谁”的味道。
他牵着她的手从贵宾席起身,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宴客厅。
“我告诉你,印度教徒相信,死后燃烧躯体,把骨灰洒入河中,灵魂就可以获得解脱,所以他们的火葬仪式非常简单,没有哭哭啼啼的场面,也没有夸张的送葬队伍”她神采飞扬地描述。
看着旁边讲起葬礼居然兴味浓厚的她,他想,他会习惯的,因为他爱她。
(全书完)